夜深人静的公园,有些冷的湖风吹着,五米开外的一辆车子在黑夜之中,嘎吱嘎吱摇晃着。
我和司机两人坐在湖边吹着冷风,这次,我递给他红梅,他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去,比起上次的敷衍,这次他是真的崇敬我。
他几次想开口,我都没搭理,面无表情的看着漆黑的湖水。
啪嗒一声。
烟点燃时,车里传来一声兴奋的嘶吼声,以及,女人的埋怨咒骂声。还有,那极度兴奋过后体力不支的喘息声...
我们俩才刚把烟拿出来,还没抽上呢,竟然就这么结束了。
看着漆黑的湖水,我脑海里浮现出当时徐婉秋在大冬天的日子里,跳下已经结出一层薄冰的湖水里,只为了帮我找钥匙和戒指。
大半夜,一找就是俩小时。
那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够承受的,我忍受不了那么冷的天气,泡在冰水里面几个小时。
正当我在想念徐婉秋和我们的孩子时,车门打开了,一个女人从车上骂骂咧咧的下来了。边走边整理衣物和发型,嘴里叨叨个没完。
“草,就这么半分钟,把老娘拉到这么远,还不肯送我回家!”
她咒骂着来到我面前,冲我伸手,我给了她一根烟。
她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身后的车子,满脸市侩的说着:“这事儿让我很不爽,得加钱啊!”
“好好好,加钱。”我讨好的笑着。
听到这话,那女人才扭动着小蛮腰,边走边挎包,离开了。
一旁的司机憋着笑,憋得脸都红了,要不是看到贺文成已经提着裤子下车,边走边毫无形象的抓着胯,他早就笑得前仰后合了。
贺文成一脸的意犹未尽,走到我面前,身手就要拍我的肩膀。他还没靠近我就嗅到一股味道,指了指他的手,让到一旁,他也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抽着我的红梅,还没忘记他之前的话。
“徐哥,我贺文成这人别的不行,就是讲信用。”
“你放心,说好的以后有我一口汤,就会有你的一半。”
“以后,你就是我贺文成的兄弟...”
贺文成顿了顿,咧嘴凑到我面前,恬不知耻的问能不能再帮他找一个。
我一阵疑惑,虽然我知道他每天最多就是一个,但还是问了下,为什么?
贺文成很嚣张的说:“今天我状态特别好,特别的神勇,还能再战一个!”
嘴上说着还让我看他的丰功伟绩,后背对着我,让我看他衣服上的汗水。
我嘴角抽搐着,把账单拿出来给他看,并且告诉他,我不是职业拉皮条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仔,手里有点好东西想要拿出来做个项目。这种情况也只是因为认识的人比较多,所以,才能帮他介绍。
贺文成一看到六万的账单,立马就怂了。
他闲聊的问了我一句,什么好东西要拿出来做项目。
我神秘的拿出一颗药丸,告诉他,这种药丸能让男人变成野兽,各种吹嘘的天花乱坠。
贺文成将信将疑的让我能不能拿一颗给他,这我当然乐意了,不然,怎么挖坑给他跳?
我们分开时,他眼神充满渴望的叹了口气。
“如果,我也有钱,今晚就不会被人把妞给抢走了。”
我冲他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车渐渐离开,我脸上的微笑消失,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看着他的车消失。
现在,对于金钱的渴望这颗种子已经中下了,虽然这是源于他对女人的渴望,但至少我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接下来就是慢慢的扩大他的欲望,让他帮我搅乱贺家,我稳坐钓鱼台,坐收渔翁之利!
……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竟然会有看到自己的灵堂这么一天!
丽姐尴尬的赶紧准备收拾。
我和小菲安全的回来之后,丽姐忙着照顾小菲,小菲刚伤愈出院就急匆匆回学校了。我又因为中了毒,在家里躺了七天,丽姐担心了七天,没时间把那些东西给撤了,后来直接忘记了。
看着黑白照片里的我,感觉还挺帅气的。
丽姐低着头躲避着我的眼神,我心里面却很感激,能有这么一个朋友在我死的时候惦记着我,还悼念我,为我设灵堂。
这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正当我看着之前我和小菲坠崖,网上爆出小菲惨死的消息,霸占了各种新闻头条,电话响了。
瞥了一眼,我明知道这个号码是贺文成的,还是把他给挂了。
现在我就是要吊着他的胃口,反正以他现在的口碑,我不信除了我,他还能够从别的地方找到女人。
直到晚饭,贺文成已经打来三个电话了。
我装作很忙的样子,晚上才给他回过去,他激动不已的接起来,问我还能不能找到女人,顺便试一试我的药丸。
开玩笑,这个药丸可是生门的秘药,比所谓的伟哥好了不知道多少,是贺文成的救命良药。
我拿生门里面的狗试验过,那几天我真的都不敢出药房,外面所有的动物都被那条大黄狗撵得鸡飞狗跳的。后来,师父察觉到异样,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因为我整天就鼓捣生门的秘药。
女人我已经早就安排好了,但是,我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给他,这会让他觉得太轻松了,不长记性。
一直让他煎熬到快要发疯的时候,我才让人去找他。
当然,质量也都是那种站街的,四十出头没人会找的那种。
至于贺文成跟女人在床上的视频,我没拍,主要还是时机不太成熟。他贺文成什么鸟样,贺家的人心里有数,所以,一般的视频对他们没有一点作用。
除非...视频里的女主角是某些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人,或者,让他们忌惮的人!
让他们忌惮的,我暂时没找到,也不想去冒险给我再多一个不能招惹的对手。视频女主角的角色我已经物色好了,等贺文成知道药丸的好处,我再折磨他几天。到时候,他就会像疯狗一样,正如当时逼迫着司机,还想让司机把自己的老妈也贡献出来。
他即便脑子里知道,有些人不能碰,但,还是会因为病情的原因,而忽视身份选择下手。
他是个病人,能忽视身份,但是贺家就不能忽视了。
贺家一乱,就是我出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