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礼貌绅士,笑起来十分有味道,比在电视里更有人格魅力:“您不必谦虚,来的路上临总跟我简单介绍了下,听说伯母每年都要担任国际茶艺比赛的评委?”
国际茶艺比赛的评委?
苏阳听到这个称号,惊讶的睁大眼睛。
他偷偷瞧了眼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装下两杯茶水,全都是被他囫囵吞枣式咽下去的。
顿时有些惋惜和羞愧。
心中默默跟它们道歉……对不起,没能给你们应有的尊严。
这时阿姨过来请人:“太太,可以了。”
临母点点头:“好。”然后起身,对简明道:“家里有间专门泡茶的茶室,去那边瞧瞧吧,你应该会喜欢。”
穿着旗袍的女人保养的很好,五十岁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走路说话间带着一股南方女子的韵味,沁人心脾。
苏阳好奇地跟在简明和临母身后,打算跟着去参观一下所谓的茶室长什么样子,以满足他匮乏的想象力。
谁知走到半路却被人揪着耳朵转了个圈,跟前面两人走上方向不同的两条路,拐了个弯便往二楼去了。
苏阳“嘶嘶”倒吸着气瞧向景池,委屈的厉害,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少年鼓嘴,指控他:“干嘛?”
景池见他那副样子,干脆松了他的耳朵,捏住撅起的两片红唇,看着他唐老鸭一般的滑稽模样,忍笑:“去我参观一下我的房间?”
苏阳闻言顿时松了眉头、眼睛一亮:“好!”
身子高兴得不断摇摆,瞧上去兴奋得不行。
特好哄。
……
这边的房间,只有景池回老宅来不及赶回去的时候,才会住上一晚,实在称不上是有太多的记忆和秘密。
他带小孩儿过来不过觉得他太紧张了。
而且临母那边有简明陪着,人家专心致志追星宠粉,他俩跟着去多没劲,不如找个舒适的地方歇着去。
但让景池没有料到的是,最后的发展竟然成了现在这样……
身子单薄的少年腻在他耳边呜呜咽咽,衣服已经褪道一半,露出半个白皙的肩头,上面尚带着昨晚未消的红痕,格外醒目。
小孩儿喊住他的耳垂,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哀怏怏地求他,“哥,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景池翻了个白眼,喘着粗气拼命捂档:“你给我下去!”
男孩听他这样说,直接伤心地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着,砸在景池肌肤上,烫的不行。
两颊的酡红混着少年早就被刺激红的眼尾,就像是凝了一抹胭脂,一边哭还一边犟:“……不,你不给我就不下去。”
说完又开始伸着那条舌头扫来扫去,在景池下面作乱的手不仅没停,反倒更厉害了些。
随着他动作幅度的加大,景池的呼吸声也跟着粗重。
景池对这样的发展完全无话可说,他只是后悔。
——他昨天不该满足了小孩儿的,导致对方在尝了那样的绝妙滋味之后,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
早该预料到的,像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浪货,怎么可能会对这东西有抵抗力!
根据经验来说,这种时候拼命护裆基本是没什么用的,更何况空气里早就盈满了浓重的香樟味道。
两人喷出的热气互相纠缠,景池望着男孩那双盈着水意的眼睛,终于放弃抵抗和挣扎。
捏住对方的下巴,在那张被水光浸染的晶亮红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去卫生间。”
小孩闻言赶忙擦了眼泪,放下手里的枪,脸红心跳、满心期待地跟着他老攻一块去了洗手间。
……
但是景池显然是低估了小孩浪的程度,对方叫起来是真特么有穿透力,幸亏他家房子盖的结实、隔音功效好,不然房顶都能给他掀翻。
但是话又说回来,也不怪他,情.爱的滋味的确太美,让人只试过一次便要上瘾、日思夜想。
两人浪完了下去,饭菜已经布好了,景池输出太强,急需回血,整整吃了两大碗饭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吓得临母赶忙让阿姨给他拿消食片。
景池愣了下,挑眉:“齐女士,我平时的饭量也跟这个差不多,不要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好吗?”
齐女士,也就是景池的母亲冷漠地‘哦’了一声,和蔼笑:“多了半碗呢!” 差别大了!
景池顿时迷茫了,不懂半碗饭怎么就需要用这种感叹的语气说出来。
不就是多吃了半碗饭,怎么了?
是亲生的吗?
他还想试着再解释什么,最后又懒得再逼逼,伸手认命接地过小药片:“得,您活的可真精致,您儿子这辈子是比不上了。”
临母听他还敢对自己开嘲,凤目一瞪,立时便想问他是不是想造反,然而脸才刚板起来便瞥见了一旁端坐的简明。
那张不悦的脸瞬间又绽开一抹轻柔笑意,捂着唇和蔼地笑了两声,“是比你要精致一些。就你这副样子,要不是你投胎投对了人家,有几亿的家产可以继承,被阿姨和保姆精心照顾着,怕不是早就要糙死了哦!”
景池微笑:“这么听起来精致的好像是阿姨和保姆,跟您没什么关联,齐女士还需继续努力。”
齐女士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家小崽子,江南女人的气韵还在,却心地一点都不善良地举起屠刀:“昨天你宋阿姨给我打电话,说她家的小儿子留学回来了,你哪天有时间,也好跟人约一约?”
景池听到这个立马头疼起来,抬手按住自己眉梢,抽气:“嘶!头疼!”
他伸手捞过一旁的男主,将上半身的重量压过去,枕在人肩上,吓得小孩儿立即慌了,伸手扶住他:“你没事吧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