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就是要用重话伤他,丢刀子来刺激他。果然,这一招是见效的。
这也是叶嘉想要看到的局面,不然的话,他不是自杀,就是消沉。
死和生不如死,这两点都不是叶嘉所愿意见到的。
聂问一言不发,躺在床上沉默着,良久。聂问终于说话了:“妈,我不去西南。”
“小问,你疯了!”听到聂问喊自己妈。叶嘉还有些高兴,毕竟聂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喊过自己了,但是聂问接下来的话却让叶嘉慌了神。
“妈,我很冷静。”聂问淡淡的说道。
“我们先离开这儿吧。我们先去把你的手和脚治好,以后你想回来,我们再回来。你现在身体不好。何必留下来和他们呕气?”叶嘉以为聂问心有不甘,所以要留下来报仇雪恨。
“妈,你了解我的,要么你让我留下来,要么我就会死。”聂问平淡的说道。
叶嘉沉默了,她看着聂问决绝的眼神,她知道,聂问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个儿子和他父亲的性格极其相似,只要是他们做出了决定,就是九头牛也没办法再把他们拉回来。
“妈不想阻拦你,小问,你只要能给妈一个合适的理由,妈就答应你。”叶嘉的声音无比的柔和。
“我是男人,是聂书文的儿子,从哪里跌倒,就要从那里爬起来,我不能给我的父亲丢脸。”聂问大笑着说道。
说完。他的目光无比的柔和,看着叶嘉说道:“妈,你放心,我还不想死,就算是为了你,为了我最亲爱的人,我也不会现在就去死的。”
叶嘉的鼻子一酸,终究没有落下泪来,经历了这件事。聂问似乎长大了不少。
任远行不愧是最擅长谋略的人,虽然手段残忍了一点,但是聂问却成长了不少。
只是作为母亲,叶嘉不再求他前程万里,只求他生活平淡幸福。
“妈,你去告诉任远行,我去做这个守门人。”聂问笑着说道。
而另一边,袁郎一大早就笑着敲响了楚凌风的门,说道:“雨柔来京城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雨柔来京城了?”楚凌风楞了一下。
“是啊,反正咱们哥俩也没什么事,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叫上老黎和耶稣,咱们几个一起去。”楚凌风笑着说完,对着袁郎继续问道:“对了。老袁,你知道在哪么?”
“京城体育馆。”
唐雨柔第一次京城演唱就在京城体育馆,会足见主办方对她个人魅力的充分认识和对她影响力有着极度的信心。
京城体育馆门口挤满了想来打探消息的记者和想要见到偶像一面的粉丝,楚凌风等人根本没办法进去。
不过他们毕竟是关系户,打了一个电话以后,他们就从后门开了进去。
闻声而来的记者和粉丝只能看到车,拍下车牌号码,却不知道车里面坐着的是什么人,不过。看到车的牌子以及没有6也没有8的车牌号,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小楚,你来了。”于助理站在门口笑着看着楚凌风等人说道。
“于大姐。你怎么出来了,我们自己进去就好。”
“哎呀,你们都是雨柔的朋友。我出来迎接一下也是正常的嘛。”于大姐爽朗的笑着说道。
楚凌风他们刚刚进去的时候,唐雨柔的表演也才结束,他们刚想上去寒暄几句,就听到一个男人大喊道:“好!”
然后,就有一个大块头从前排站了起来,他的手里还捧着一大簇花,大步往台上跑过去。看他这架势,看来是早有准备。
“这个时候,还有粉丝能进来?”楚凌风愣了一下。
“肯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粉丝。”袁郎笑呵呵的说道。
大块头的身高足有一米九以上,身体又长得壮实,往舞台上跑过去的时候,就像是一座移动着的小山。
他咧开嘴巴很豪爽的笑着。对着刚刚跳舞完毕的唐雨柔笑着说道:“雨柔,你的表演真是太有激情了。看着看着就有种跑上台和你一起舞蹈的冲动。”
“谢谢。”唐雨柔微微喘息着,对着大块头道谢。
“今天的彩排到此结束了吧?我知道有几家菜馆做的北方菜很不错,我想带你过去尝尝。晚上能否赏脸一起吃饭?”
“不用担心。我会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咱们从后门出去。不会让那些记者发现的。”大块头笑着说道。
“多谢朱先生了,只是我早就和朋友有约了,所以抱歉。”唐雨柔笑着婉拒道。
说完。唐雨柔转身下了舞台,笑着看着几人,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听老袁说你来京城了,我们就过来看看你。”
“几位都是雨柔的朋友?”大块头笑着走了过来说道。
“大家相识也是缘分。今天晚上就由我作东吧。我知道一家鲁菜很不错。我们过去试一试如何?”
“我们是朋友聚会。可能不太方便吧。”唐雨柔皱着眉头说道。
以她的性格,都想直接让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滚蛋,可是于大姐再三央求,一定要好好应付这个朱大少。不然的话,不光是京城的演唱会要受到影响,在其它城市的演唱会行程也都要取消了。
广告已经打出去了,海报都已经张贴了。全国歌迷都在期待。如果这个时候演唱会取消,对歌迷的伤害是很明显的,对自己人气的损伤也是很严重的。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京城体育馆的负责人似乎和这个朱大少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得罪了他的话,彩排也不好继续进行下去了。
“雨柔,你这话就见外了吧,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一次能认识这么多朋友,我朱瑞鹏也是十分荣幸的啊。”朱瑞鹏大笑着说道。
唐雨柔沉默了,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都不知道再怎么拒绝了。
可是,她心里是真不愿意和这人一起吃饭。要是今天晚上接受了他的宴请,以后他就能够做出更加过份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