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到了夏夏家,就进了夏夏的房间,同夏夏说悄悄话。
并且说起了颐和的奇怪举措,表示以前颐和从来没有撒谎过。
夏夏听着祁悦说了来龙去脉,觉得她好像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颐和自己都没说,她只是一个外人,好像更加不方便多说?
这么想着,夏夏装傻的糊弄过去,让祁悦不要多想。
可能就是她想太多了呢?
祁悦内心不觉得自己想多了,不过跟夏夏说完以后,就心境明朗了许多。
日子如是过着,祁悦休息的时候,颐和同祁悦一起出去的游玩,祁悦上班时,颐和则在家中看书,一切似乎在按着规律无碍的往前。
祁悦并不知的是,颐和在暗中做一件事呀。
时间缓缓地过了一百年。
一百年间,祁悦已经从苏共那里学了更多有关医术方面的知识,说句不夸张的,现在的祁悦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而这一百年里,敖城都没有再在祁悦的面前出现,就好像消失不见了一般。
祁悦本就跟敖城不过是点头之交,敖城消失不见后,祁悦也没有放在心上。
在从龙宫离开以后,她就觉得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啊。
祁悦回到了家中以后,就见到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没有看见颐和,祁悦下意识的去了厨房找颐和的身影,果然颐和在忙碌。
这么多年,仿佛不过一眨眼,如今她跟颐和唯一的遗憾,大概是没有一个孩子。
她也不是不想要,可是努力了以后,还是不见动静,也就随缘了。
“回来了。”颐和将厨房用具收拾干净了,转身就见着祁悦站在门口。
“恩。”祁悦含笑的点了头。
现在这般平静的日子,祁悦很享受呀。
感觉很轻松惬意,让人沉溺其中。
翌日祁悦照例去了医馆上班,现在她已经是医师了,可以独立出诊,看病。
不过祁悦为了照顾苏共,很少出门,大多时候都是陪着苏共留在医馆,坐诊。
在将来看诊的患者送出门以后,祁悦就准备回去继续配药,可刚转身,就听见后边的人在喊,留步。
祁悦下意识的转身看了过去,却见是许多人,抬着担架,一看担架上躺着的更是奇怪。
是魔气。
“怎么回事?”祁悦小跑到了为首的人面前。
“谢尧忽然发疯了,把人都给打伤了,龙宫的护卫队现在已经去帮忙控制了。”
“谢尧?”
谢尧这个名字祁悦并不陌生,是先前,她医治的那只扁蟹精。
怎么回事?
祁悦是因为扁蟹精才得以让苏共赏识,内心也是将谢尧当成她的一番机遇。
这会忽然听见谢尧发疯,有些不敢置信。
谢尧是个很老实的扁蟹精,平日里连骂脏话都不会有,这样的谢尧发疯了?
“是,刚才在聚会,忽然就发疯了。”领头的人回想谢尧发疯的场景,还有些不寒而栗。
发疯后的谢尧变回了本体,那巨大的,他仰望都看不清楚谢尧的脸,本想合力先将其制住,结果没制住,反倒他们是受了伤。
“先把他们送进去。”祁悦在震惊之后,指挥人将担架上受了伤的先送进去。
谢尧怎么会忽然入魔?
眼前躺着的受伤的几位,伤口泛着青色,显然是被魔气伤了,若是不尽早医治,恐怕也会入魔。
这到底怎么回事?
祁悦跟在来送患者的众人身后进去了医馆,苏共正在看医书,忽然发现这么多受伤的,还都是被魔气所伤。
“这怎么回事?”放下医书就上前查看了,在确定自己没看错以后,他同祁悦问出了一样的问题。
领头的谢抿见苏共都露出这般脸色,意识到谢尧的发疯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这都是谢尧发疯了打伤的。”
“谢尧?”苏共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悦悦,将药材准备好,然后带上些,去谢尧那边看看。”
谢尧入了魔,那谢尧所在的地方,恐怕得检查一番,不然这海底,怕是要乱套了。
魔界按理说是不能来这的才对,为何,谢尧会入魔?
尽管是吩咐了祁悦去做事,但是内心,苏共是不解的。
祁悦得了苏共的安排,很快就将事情做好了,然后跟苏共打了声招呼,问到了谢尧是在哪里发疯的,她就去了
这魔气所在的地方,花草都会枯萎,未有灵气的精怪都会被同化,若是不尽早将魔气给处理了,恐怕海底将无宁日。
谢尧发疯的地方,是扁蟹的宗祠,这里居住的几乎都是扁蟹精。
祁悦纵观一览,发现这很奇怪,花草所沾染魔气并不多,这魔气似乎全部都来自谢尧。
再一看,龙宫的兵将还在跟谢尧周旋,祁悦只能先将周围的魔气用撒了净化水,将魔气扼杀掉。
在祁悦正在进行的时候,无意间走到了谢尧的攻击范围内。
敖城刚巧偏见了祁悦的身体,连忙飞过去,将祁悦抱入了怀中,远离危险。
祁悦被忽然发生的事情,给震惊了,盯着抱着自己的敖城看了好几秒,落地后,将敖城推开了。
“你来这做什么?”祁悦还没出生,敖城先一步指责起了祁悦。
祁悦缓缓的一个问号。
“?”难道敖城没有看见她手里拿着喷洒药剂的工具么?
百年未见,祁悦寻思敖城还是没有变,一如既往的让人不想跟其说话呢。
“我是医师。”祁悦忍着脾气给回答了。
“医师?”这一百年,敖城是真的很忙,今日得知海底有魔气才赶回来,一百年间,祁悦做了什么,他并不知晓。
祁悦看颐和这样,想来是不知现在她在做什么,一时间有点尴尬。
她刚才的想法好像有点过分了。
“对啊,我在医馆当医师,这周围都是魔气,如果不现在净化掉,到时候会很麻烦的。”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祁悦的态度改的就很快。
知错就改,毫不犹豫。
“那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危险!”听完了祁悦说的,敖城有些理解,但是就算是医师,也该将自己的安危注意好。
敖城瞥回刚才祁悦所站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只剩下一个窟窿了,原来还存在的,都消失殆尽。
“我,不会再有下次了。”敖城是关心她,祁悦也不好态度太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