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辈。”
韩啸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诛杀孽徒，理所应当。
何慈舟道：“对了，你是炼精前期还是中期？”
“前期，中期？”
韩啸知道炼真有七重，却不知炼精境是怎么划分等级的。
何慈舟不觉得意外，讲述道：“世俗中炼精境极少，你不知道划分也是理所应当的。炼真境主要是修习凝练真气，很容易量化，所以分为了七重。”
“到了炼精境，精神力强弱比较模糊，无法用等级衡量，所以分为前期、中期、后期、圆满四个阶段。当然，这四个阶段也比较模糊，不是完全量化。”
韩啸恍然，顺势问道：“炼精境之上呢？”
古医门源自古武界，对武道十分了解，何慈舟没有藏私，为韩啸答疑解惑：“炼精之上，就是抱元了。抱元守一，精气相融，届时就能凭借强大的精神力，控制真气隔空御物。”
“隔空御物！”
韩啸一惊，没想到古武者还能有这种神仙般的手段。
见韩啸惊讶，何慈舟笑道：“抱元境不是那么容易达到，不仅需要极高的天赋，还要有相应的功法秘籍。而古武界最珍贵的，就是功法秘籍。你没有秘籍，却在世俗中能修成炼精境，已是极其难得了。”
顿了下，何慈舟好奇道：“对了，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韩啸道：“《玄冥九阳功》。”
“嗯！！”
何慈舟瞪大了眼睛，惊疑地看着韩啸：“苏家的功法，这是不传之秘，你哪来的？”
韩啸更惊讶，没想到《玄冥九阳功》居然源自苏家，而且是不传之秘，怪不得这么厉害。
毫无疑问，功法肯定是母亲给父亲的。
“我母亲是苏家人，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韩啸苦笑摇头，不愿多提。
何慈舟察觉出有隐秘，但也没追问，接着道：“你可知道，抱元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
“还有？”
韩啸有些意外，再往上又有多强？
何慈舟道：“抱元之后，就是筑基，筑基辟谷，寿命可达三百载。筑基武者能吞云吐雾，已是仙人般的手段。”
“筑基不是道家吗？”韩啸诧异道。
“殊途同归。”何慈舟道：“不过，据我所知，筑基境已经许多年没出现过，如今的古武界，也没有一人是筑基。历史上倒是有些筑基高手，但都不知所踪了。”
“飞升成仙了？”
韩啸嘀咕道，随即哑然失笑，这世界上哪来的神仙。
“华夏高人追求了数千年的长生，却求而不得，又何来的成仙。”
何慈舟摇了摇头，道：“你在这稍等，我去取丹药。”
说着，他退入黑暗中，传来哐当当的响声，不一会他手里拿着古朴的丹瓶，出现在韩啸面前。
“虽然孽徒搬空了药材库，但仅凭残留废渣，我经过十几年的蕴养，炼制出了一些药丸。单独使用，效果不够，但加上我的玄脉术，三天之内，能让你恢复七成。”
“多谢前辈。”
韩啸郑重道谢。
何慈舟道：“我被封禁经脉，玄脉术有瑕疵，所以救治你的过程中，你会很痛苦，一定要忍住。另外，你注意不要真气外泄，不然引来孽徒，你就死定了。”
“是，前辈。”
韩啸点头道。
何慈舟把丹药塞进韩啸嘴里，单手按在他的头顶，顿时一股撕裂的痛感传来，韩啸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破碎了，险些惨叫出声，连忙咬紧牙关忍住
何慈舟眼神凝重，他没有告诉韩啸，以他现在的能力，治好韩啸的概率只有不到一成，韩啸承受的痛苦，却会扩大百倍。
“希望你能撑住。”
何慈舟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