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中的鲜红的血液带着些许的温度,偶尔冒个泡,还没有凝固,只是变得有些粘稠了……
瑾己眼睛都绿了,想要伸手抢夺,宁舒的的手立刻摁在了他的脸上,阻止他上前,“这个东西不是给你的,给伐天的。”
瑾己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一点点,尝一尝。”
宁舒:“你可以舔瓶子……”
用水洗一洗,涮一涮也是可以的,虽然看起来穷逼了一点。
宁舒拿着瓶子,想要把血液滴在鞭子上,可又担心这东西会不会对伐天有伤害……
能量能量波动更加活跃,那么伐天吸收能量的速度就要快一些,说不定就能早一些醒过来,这也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找桑良交易。
两瓶初始力量换伐天早点醒过来,很值得……
而且,这种初始力量,其实伐天手中有不少,两瓶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虽然伐天诞生的日子不算长,至少伐天没有自己活得久,但他的先见之明可比宁舒厉害多了。
在绝世武功初期,弄走了不少的初始力量,虽然也许是可能是误打误撞为了捏泥巴,但真因为留下了初始力量。
因为里面的造化之力,才能重塑丹田和主脉。
不然宁舒现在还在还要苦巴巴在各个小世界里辗转,而且速度极慢,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什么时候能够成功……
正因为有这个东西和伐天,宁舒才能这么快重新站起来,而且比之前站得更好。
宁舒看着流口水的瑾己,问道:“你觉得我把这个倒在伐天的身上行不行……”能不能相信吃货的直觉呢?
瑾己点点头,“可以的,可以的。”
宁舒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血液滴在黑色的鞭子上。
‘刺啦’一声,血液滴在鞭子上,仿佛铁水滴在上面一样,刺啦冒泡,又像是硫酸一样腐蚀鞭子。
宁舒吓了一跳,正准备擦掉血迹的时候,那鲜血侵入了鞭子之中,亦或者是被鞭子给吸收了……
看来没什么伤害,如果有伤害,伐天是不会吸收的。
哪怕陷入了沉睡了,本能还是应该存在的。
宁舒把瓶子里的鲜血都倒在鞭子上,这些鲜血都被吸收了。
然后把空瓶子递给眼巴巴的瑾己,瓶壁上还沾着一些血迹,用水涮一涮也能喝。
瑾己非常高兴地接过了,然后小心翼翼倒水,然后一口喝了,表情很飘飘然,涮了好几遍,看样子恨不得把瓶子都给吞了呢。
最后瑾己很不高兴地放下了瓶子,大约尝到了一点味道,却又吃不到了,更加空虚了,拿出了食物,狼吞虎咽地啃着,吃得面目狰狞……
宁舒心想,如果桑良在面前,瑾己肯定会不顾死活冲上去吃了桑良……
饥饿的人太可怕了……
太叔找了桑良,他坐了下来,扯了扯领子,一颗扣子崩了,雪白的衬衫领口敞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苍白的皮肤。
说不出来是衬衫白还是他的皮肤白……
他朝桑良问道:“她找你干什么?”
桑良拿出了两个玻璃瓶,“是来送东西。”
太叔个眯着眼睛看着瓶子,嗤了一声,“她那么小家子气的人,守着一点东西,生怕别人惦记的人,会送东西,你给了她什么东西。”
“来交换灵魂之力的。”
太叔并不相信,“她现在已经用不到灵魂之力,何须来交换灵魂之力。”
桑良只能说道:“过来问我要血的。”
太叔拧了拧眉头,“你给了,这种事情一次都不能做,有了一次就有二次,她会跟苍蝇蛆虫一样围上。”
桑良只是说道:“放心,她算计不到我的头上来,对了,这次出去可找到位面诞生地了?”
太叔摇摇头,“我是法则海的守护者,即便是有新诞生的位面诞生地需要守护者,也会排斥我,并不会接纳我成为新的守护者。”
桑良冷漠地说道:“何须成为别的位面诞生地守护者,只需要得到位面诞生地的初始力量,足够法则海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太叔没说话,桑良却说道:“有些位面诞生地根本没有意识诞生守护者,又不接纳其他的守护者,那只能被虚空生灵一脚踩了,甚至被虚空生灵吃掉。”
像有些位面诞生地是树木,有些生灵是吃植物的,一片叶子,吃了就吃了……
如果有守护者,自然会为位面诞生地驱赶敌人,防备着危险的情况发生。
可是位面诞生地舍不得跟守护者能量共享,这种低级的,没有意识的位面诞生地,给它做守护者都是侮辱人。
只需要拿到位面诞生的初始力量就好了,就比如一颗绿豆,刚刚发芽了,都还没有长成株,还没有开花结果,就被弄成了豆芽汤,或者炒豆芽……
他们要的就是豆芽,所以,即便豆芽没有成株,没有开花结果,那又如何……
不过,这种嫩豆芽不是很好找就是了。
本身位面诞生地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存在着,甚至脚下的沙子都可能是小世界,而那种初始造化之力那更是被位面诞生地藏得隐蔽……
造化之力,创造位面,位面诞生生灵……
不然,桑良也不会放血……
桑良说道:“找到法则海这样级别的位面诞生地不容易,那就找初始力量……”
太叔说道:“下次别放血了,她太烦了,给她一次两次好脸,她就凑上来,我们不动手她觉得自己实力超群……”
“我暂时腾不出手来收拾她,你也不用过多妥协。”
桑良表情冷漠:“彼此都在虚以委蛇,谈不上什么妥协。”
太叔:“我准备去一趟千神界,她再来找麻烦,太过火了直接杀了。”
桑良点点头,“这一次准备去多久?”
太叔:“需要一段时间。”
桑良把两瓶造化之力给太叔,“千神界太危险了,你拿着这这两个东西,里面的造化之力应该能让你的身体状态好一些。“
太叔收下了造化之力,一晃人就不见了,他一走,桑良才紧紧拧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