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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惊世魔妃 > 第三百七十六章 修炼
  卿烟走出房间前往夏碧雪的卧房,看着在院子北边一角矗立的小屋,不由得迈开步伐,直到双脚止住在门前,推开门一阵风席卷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卿烟走进房屋轻轻的将门随手关上,脚步沉缓地向着夏碧雪的床前走去。待走近细细打量着睡在床上的那个女子。
  卿烟的心情道不出是轻松还是惆怅。夏碧雪轻轻的转个身姿,此刻正是脸向上,身姿平躺着。卿烟走到床前坐到床边,看着此刻夏碧雪沉睡的容颜,粉啄细雕的如玉面庞,竟然有那么一刻卿烟为之失神了些。待到收回神情才轻轻的将被子给夏碧雪盖上,此时的夏碧雪似乎沉浸在美梦中不可自拔,嘴角竟然有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边,卿烟会心的笑着,随即从自己的袖中拿出白纱细锦制作的手帕,为夏碧雪将口角的水渍擦拭。水渍沾染了手帕上的一朵白莲,似乎正如人的世界被平添色彩,同样是白色,可偏偏水渍流逝到了莲花绣锦上。残叶篇章躲进人烟处,惹得繁华欲罢还休。
  江山眉目惹人妒,渤海深情仙人住。
  三友成群煮酒梅,画作鸳鸯哭一回。
  莫等流年把人弃,君子成家妻妾轮。
  悠悠荡荡几回空,不知今朝有酒今朝醉。
  清风不解相思意,才情两副欲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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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夏碧雪看着透过窗照射进来的阳光,顿时觉得阳光甚是温暖,不过看久了会很刺眼。夏碧雪皱眉看着窗户外面的景物,不一会卿烟端着食物来到夏碧雪的房间,然后走出房间。
  夏碧雪觉得还有些困意看到卿烟离开便闭着眼睛准备再睡会。当卿烟再回到房间时看到便是这样一副姿态,夏碧雪横躺在在床上将被子和衣服都裹在一起。卿烟叹息一声拿着手里的衣物坐到夏碧雪的床边,看着夏碧雪道道:“雪儿可是还觉得困倦,起来吃早饭,随后师傅还要教授你学业,师傅可不喜欢懒惰的徒弟,你若是这样师傅以后便不会再理你。”夏碧雪听到自己师傅道到最后一句话,顿时坐起身,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人道:“师傅要相信雪儿,雪儿不是懒惰之人,雪儿这就起床修炼。”
  卿烟在心里暗自发笑看来这招还是蛮管用的,以后就用这招来整治面前这个小雪儿。当然夏碧雪可不知自己的师傅这般心思,不然非得诽谤死自己的无能。卿烟看着面前的小人一副委屈无辜的表情,随后道:“雪儿,师傅不是觉得雪儿懒惰之人,只是雪儿不可贪睡,这是师傅给你准备的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夏碧雪前一刻还沉侵在自己的忧伤中下一刻便喜笑颜开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卿烟将白色的衣袍递给了夏碧雪,退了出去。
  夏碧雪身上着的那件衣袍,着实华丽,不适合她修炼。
  虽然夏碧雪看起来是贵族子弟,但是天赋确实不差,她看起来十五六岁,竟然是黄阶一段,而且他知道夏碧雪必然没有勤加修炼。
  这般的天赋,只要好好修炼,将来是可以立于一方的。
  夏碧雪换好了衣服,对着门外道:“师傅,真的很合身,我觉得比我先前的衣服,穿着还舒服呢。师傅好厉害,”
  卿烟走了进来。走到夏碧雪旁边只是笑着,夏碧雪围着自己的师傅高兴的直转圈,夏碧雪看着自己师傅笑着看自己,顿时自己的脸颊有些红晕。卿烟将夏碧雪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有一丝的甜蜜和心安。
  总觉得眼前的女子,自己可以信任可以依赖,仅仅一种感觉便将卿烟心智弥散开来。夏碧雪低着头不敢看卿烟,卿烟将躁动的夏碧雪拉着坐下,随后按在凳子上坐好道:“雪儿快些用早饭,不然一会饿肚子,师傅这里可是没有吃的。”
  夏碧雪点点头,顺从的乖乖吃饭,卿烟温柔的看着眼前的人安静的吃饭,看到夏碧雪嘴角沾着粥粒,顺手拉着自己的帕子将夏碧雪的嘴角擦拭,似乎这样的互动,对于面前的俩人已然再自然不过。夏碧雪定定的看着卿烟的举动,很是享受眼前人待自己的爱护和照顾。卿烟见将夏碧雪的嘴角擦拭干净后,望见夏碧雪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好笑的问:“雪儿吃好了吗?”夏碧雪木然的点点头,随即又笑起来。卿烟道道:“既然吃好了,那我就带你出去练功,不过现在饭后不宜运动,我先教你认识花草可好。”夏碧雪点点头,卿烟笑着看着夏碧雪道:“那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将碗收拾好,”夏碧雪接着道:“师傅我和你一起,”卿烟看着夏碧雪略带期待的眼神只好道:“那好,雪儿跟着我便好,其他的可不准太调皮,”夏碧雪像是得到赞扬一般笑着道:“是,徒弟领命,”卿烟被夏碧雪可爱模样逗笑了。
  俩人一高一矮的身影,在略显清幽斑驳的竹院子里忙碌着。卿烟将碗锅收拾好,看到夏碧雪紧跟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自己,嘴角不由得扬起,总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很好让自己觉得很舒适,没有之前的清冷,更多的是自己将心思放在整治眼前人的身上。时间与平常是催人老的产物,或许对于幼童来道是成长的催化,然而有时过于理智与自控,又显得这样的生活枯燥且无味。在夏碧雪没有与卿烟相逢之前,卿烟属于淡然处世,波澜不惊的一副神态与姿容。然而仅此只是一场邂逅一份机遇,俩人的命运便绑在一起密不可分,只是这期间的层次和弊端谁又道得出好与坏。在重逢之前彼此或许是孤独且清浅的,然后重逢后补足的更是种相思与寂寥。所以道宿命往往在你今世之前就已经拟定,而角色一旦排好,注定只是一场角逐,戏过指缝划过永恒。时间有时是一份欺诈,埋汰了俗世更掩盖了芳华,纵然曾经的平淡美好,也不过是场漫天花海,轻易破碎与凋零,仅仅只是一份铺垫与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