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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千般疼爱 > 千般疼爱 第30节
  苏诗站在原地像是被打了几个巴掌,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时浅心情十分美妙,就连阚子璇把猫抱给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甚至举起手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你放心吧。”
  “呦,现在这么懂事了?”阚子璇低头揉了揉猫脑袋,“这就是你你知道吗?小时浅要乖乖的。”
  “知道知道。”
  不过傅知寒那边怎么办呢?应该不会介意吧?
  时浅打算先斩后奏,把猫和一些养猫需要的工具全都带了回去。原本打算跟傅知寒说,但是他回来得很晚。按照往常来说,傅知寒可能直接在公司睡了,但是和时浅结婚之后,他除了出差没有在外面过夜过。
  傅知寒脱下黑色的风衣,刚坐到沙发上就见时浅慢慢挪着步子走过来,他一看她这副表情就知道有什么事,“怎么了?你又毒害了别人?”
  “……”时浅噎了一下,心想她哪里有到处毒害人的爱好?能不要一直提那件黑历史吗?她犹豫了一下,“我带了个东西回来,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傅知寒拿起玻璃杯,淡淡地说,“只要不是野男人就不介意。”
  “……”今天晚上这男人是怎么回事!
  时浅咳嗽了一声,“那就好,阚子璇让我帮忙照顾猫猫一段时间,就知道你这么大度的人是不会介意的。”
  傅知寒挑眉,看猫猫摇着尾巴神气地走过来,神色有些嫌弃。
  时浅赶紧说,“这只猫就是我,我就是这只猫,我们是一体的,猫在我在,你不能赶走她的。”
  刚这么说完,小时浅嗷呜了一声,突然窜到了傅知寒就身上。它一双爪子扒着傅知寒的皮带,一副要把他扒了的样子。
  “喵~”
  时浅:“……”这倒霉孩子。
  第32章 采访
  刚刚时浅那句“这只猫就是我”仿佛还萦绕在耳边。气氛一时之间似乎有那么一点尴尬, 而踩在傅知寒某个位置上的小时浅浑然不知,还执着于扒开男人的裤子。
  时浅:“……”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扒傅知寒裤子的仿佛不是那只猫, 而是她自己。她慌乱解释,“这个是个猫行为, 不能上升我, 我没有想扒你裤子。”
  时浅赶紧上前想把这只丢人的猫拽下来, 小小年纪如此贪恋男色,长大以后还得了?
  然而猫猫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意图, 在她把手伸过来的一瞬间轻巧地跳到了沙发上面。时浅没想到它这么皮,似乎跟它较上了劲, 非要抓到它不可。她膝盖跪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往上面够。
  然而猫猫跑得极快,她一个没够着几乎摔到了傅知寒怀里, 纤细的腿贴在他身上,几乎瞬间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起来。时浅想站起来, 但大概是太慌乱又坐了下去。
  “……”她尴尬得脸颊发烫,刚准备起来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时浅懵逼地抬起头, 跟某个兴奋的部位不一样, 他脸上仍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
  不会吧, 傅知寒不是不行吗?还是说他突然又行了?
  时浅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了他很长时间, 原本就泛红的脸颊更烫了, 好像这个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有些尴尬。她咽了口唾沫,“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抓那只猫,好让它不要扒拉你而已……”
  嗯……现在扒拉的换了另一只猫……
  傅知寒的嗓音有些哑, “再不下来我可不保证发生什么。”
  她狼狈地站起来,觉得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于是趿着拖鞋把房间里跑。走了两步她又转身回来,把猫抱在怀里一起逃。
  傅知寒想起她刚刚近在咫尺的脸颊,几乎可以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下颌又绷紧了些。他想,怎么那么好动,跟那只猫一模一样。
  不过傅知寒是不会跟她计较这些小事的,甚至快要睡觉的时候还指点了一下她写的稿子。傅总提出的观点十分专业,弄得时浅顾不上尴尬,一边记一边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
  床边传来小猫的叫声,它大大的眼睛盯着男主人,似乎想爬到床上来跟他一起睡。时浅试探着问了一句,“它能跟我一起睡吗?”
  傅知寒皱了皱眉,他有点洁癖,“我只能接受你跟我一起睡。”
  “……”
  时浅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见猫猫可爱地朝她卖萌,于心不忍,“那能不能让它在我这边睡,我保证它不跟你接触。”
  他有些不理解,语气泛着酸气,“你好像跟我睡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吗!
  傅知寒不乐意,时浅也不好勉强,毕竟这可是他的床。她睡不着,侧着身子眨巴眨巴眼看他,“傅知寒,猫猫那么可爱,你为什么不想跟她一起睡?就算掉点毛,因为可爱忍忍怎么了?”
  “你要实在想睡可以去他的窝。”
  “……”时浅咽了口唾沫,翻脸比翻书还快,“其实还是你更可爱,所以我愿意跟你一起睡。”
  傅知寒鼻息喷洒在她脸上,仔细听能听到他嗓音里夹杂的细微笑意。他很想把女孩揽在怀里,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敛着眸子看她入睡。
  ……
  很快就到月末杂志安排专访的日子,时浅前一天还和傅知寒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装得一副跟他不熟的样子。
  化妆师给傅知寒化着妆,他从来不接触这些因此有些抵触,时浅在一旁憋笑,看化妆师给他涂口红。
  傅知寒眼神落在她光着的腿上,“天气这么冷你穿成这样,是想老了瘫痪之后我照顾你?”
  时浅低头一看,长靴和短裙之间确实露了一截,不过,“这是光腿神器,是不是超自然,没想到你都看不出来哎。”
  “……”
  她转了转漆黑的眼珠,“不过傅总你这么关心我你老婆小绿知道吗?”
  傅知寒:“?”
  时浅立马学起了最近流行的夹子音,“giegie,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和姐姐关系那么好,是不可能跟你继续的。”
  化妆师人傻了,手顿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傅知寒被气笑了,知道她又在演,他懒散地抬起眼,“你昨天晚上在我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
  等等,误会大了啊喂。
  时浅感觉自己的戏精生涯就此结束,她一抬眼就看见化妆师用“这么刺激的吗”的眼神盯着自己,好像要用自己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烫出一个洞来。
  时浅鼓着腮帮,没办法只能受气。
  拍完照片后有工作人员看着照片小声说,“我一直以为傅知寒不肯接受采访是因为太丑,没想到长这么帅?我要是有这样一张脸,我肯定天天放到杂志上面给别人看,不然多浪费啊。”
  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也许人家就是只想给他老婆看呢。”
  “说起来他老婆,时浅你不是认识吗?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长得漂亮吗?是不是那种上流圈的名媛,高贵冷艳什么都懂?他们是不是商业联姻啊,没有感情那种?”
  “……”时浅心想这些跟她都没关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确实是你说的那样,他老婆特别优秀,傅知寒都配不上。”
  旁边两个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真的假的?我不信。”
  “……”是吧,她也不信。
  “应该不是没有感情,我看傅总手上还戴着戒指,他要是不喜欢他老婆能把婚戒戴在手上告诉所有人自己已婚?”
  时浅心动了动,偏头看了傅知寒半晌,修长的手指配上简约的银戒更加性感,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性感来形容,就是觉得那只手比其他部位更有魅力。
  不过八卦也没八卦多长时间,拍完照休息之后就安排了采访,过程进行得很顺利,只不过最后时浅夹带私货,多加了几个私人的就问题,“你还记得你的初恋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傅知寒看她表情有些意外,但是半晌后眼神就平淡下来,淡淡地吐出四个字的形容词,“不太聪明。”
  “?”
  时浅瞪圆杏眸,心想你初恋又不是我,为什么要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你口中那个不太聪明的女孩。
  她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于是追问,“那你觉得她什么地方吸引了你?”
  傅知寒嘴角含了几分笑意,原本想继续说些更毒舌的话,但最后还是将那些话语全部收了起来,“盲目乐观,上一秒伤心,下一秒就能笑得像个笨蛋。”
  “……”她现在很怀疑傅总这是被初恋甩了于是怀恨在心,在采访里故意诋毁他初恋。
  不过……他提起那个人的时候看起来好高兴,眉眼都带着笑意。原来她是真的不重要,要不然他也不会当着自己面提那个人。
  “哦。”她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但是下一秒又安慰好了自己,抬起傻乎乎的脸,“原来是这样啊。”
  那她也只是跟那个小绿长得像而已嘛,其他方面一点也不一样。
  收工后傅知寒正好接她下班,时浅犹豫了一下,正在想要不要上的时候傅知寒突然看了她一眼,“怎么?怕我老婆知道?”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生怕他接下来再说这种话,赶紧上了车。
  傅知寒瞥了瞥她的腿,即使车内有空调仍然脱下外套搭在她膝盖上。时浅把外套掀开,“这个里面很厚的,不是没穿裤子,你仔细看看。”
  她把裙角掀开了一点,揪了揪丝袜给他看。
  傅知寒就微微别看脸,似乎不太想看,又或许是不相信。时浅急了,“就是穿了呀,不信你摸摸。”
  她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有些不太对劲之后脸都红了,肯定是平时跟他睡多了,没觉得有什么避讳的。
  “咳咳。”时浅想找个洞钻进去。
  傅知寒耳根有些红,他收回手,语气还算冷静,“知道了。”
  时浅总是那么没心没肺,每次穿睡裙早上醒来裙子都卷到腰上,有时候坐姿也不注意,还经常在他回来的时候在沙发上摆出诱人却不自知的动作。傅知寒禁欲多年,都不知道是如何忍到现在的。
  回到家后,傅知寒准备先去冲个澡却被时浅拉住了,“你妆都没卸呢。”
  他不懂这些东西,被时浅拽到椅子上坐下,她赶紧去拿了自己的卸妆水出来,“你等会儿,我给你卸个妆,不然会长痘痘的。”
  时浅在化妆棉上挤上卸妆水,轻柔地擦着他脸上的皮肤,帅哥就是帅哥,近看也一点瑕疵都没有。时浅有点嫉妒他的皮肤,男的长这么好看干什么,把美貌分给她一点多好。
  “好了吗?”他沉声问。
  “没呢,还有嘴唇。”
  时浅弯着腰,整个人凑到他面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气。她亮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里面只有他一个小小的倒影。
  “快笑一个。”
  傅知寒听到她的声音挑眉,“什么?”
  “笑的话嘴唇才能卸干净呀,要不然里面还会残余一点口红。”时浅非常专业地解释。
  然而男人一点也不配合,听了这话依旧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明明平时也会笑啊,怎么卸个妆都不能乖乖地配合呢?
  “你知不知道口红是有毒的?你这样不卸干净,吃到的时候就会中毒。”时浅像极了小时候忽悠孩子不吃蔬菜就不会长高的家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会死人?”
  “会!”
  傅知寒眯了眯眼,突然把女孩拽到怀里,用指腹地擦去她的口红抹在自己唇角,“那看来以后接吻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