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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 第812章保证书
  最过分的是,意意和小白吃饱之后,也不问问餐桌上的另一个人,就结伴去了客厅。
  一个玩手机,一个写作业,顺便还翻出了几袋零食,边吃边玩。
  听着动静虽然挺安静的,但那个画面落在南景深的眼睛里,莫名的觉得温馨刺眼。
  南景深是一个极为有耐心的人,但不包括被老婆冷落着也能有耐心耗着,昨晚上小东西怎么也不肯给他抱着睡,他怀里空了一晚上,心里也空荡荡的。
  终于,她在意意进卧室之后,迅速的跟进去,关了门,将意意给拽进怀里来。
  “还别扭呢?”
  意意有意的躲开他的视线,“谁别扭了,才没有呢。”
  南景深试探的伸手,想要抚一抚她的脸颊,意意下意识的躲开了。
  还说不别扭,她全身上下都写着别扭。
  意意大概也意识到了,轻力的推了他一把,“你让开,我要去洗澡了。”
  “不如一起洗?”南景深脱口而出,在她面前说荤话早已经习以如常了。
  意意瞥到他已然深邃了的眸子,就知道要坏事,赶紧给拒绝了,“我不要,我要自己洗,你慌着洗的话,去客房啊。”
  “把老公往客房里赶,你这是多狠的心啊。”
  意意轻哼了一声,说她狠心,总比不解风情的某人好,她是女人,自然在意女人都喜欢的那些东西,成天就只会在她耳边说荤话,中年男人就是油腻!
  南景深哪里知道她此时的心理活动,更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已经成为了油腻的中年老男人,还在试图找话题和她拉近关系,“今天又翻小白书包里的情书了?”
  意意耸了耸眉,这算是什么跳跃性的话题,“翻了,又多了几封。”
  “你都看完了?”
  意意点点头。
  “这么看来,你都能够品鉴情书了,我这儿也有一封,不如你帮我看看。”
  南景深抓住意意的手,伸进他西装口袋里去。
  意意还在愣神,手指尖就已经碰到了什么东西,她顿了顿,像是纸,犹豫的拿出来。
  叠得四四方方的白纸,纸张不算是很厚,都能够看见里面黑字的痕迹。
  “只是什么?”
  南景深轻微的笑了一声,“我去客房里洗澡。”
  他拿了自己的睡衣,当真就走出去了。
  意意懵懵的眨眨眼,赶紧去把吊灯的灯光开到最大,然后展开这张纸,入目的先是龙飞凤舞的字体,接着才是纸上的字。
  “保证书”三个大字大喇喇的闯进眼里。
  内容也非常简单,就只有简短的几行字——
  我南景深拿自己的性命起誓,这辈子只爱萧意意一个女人,后半辈子也只有这一个老婆,不背叛不抛弃,一辈子爱你宠你护你,望老婆批准。
  落款写了个保证人,后面是郑重工整的签名。
  通篇都是手写的,足以见得诚心。
  明明没有多少内容,可字字真切,简直戳人的心窝子,意意看完之后,眼眶都是湿热的,唇瓣轻微的打着颤,半响才低低的咕哝出一句:“大傻子。”
  门外,南景深站在墙后,清楚的听见了意意这句吐槽,以及她轻微抽动鼻子的动静。
  小丫头的感情纯粹,这就已经感动得哭了。
  南景深微微笑起,那笑容久久不散,这才放心的到客房里洗漱。
  二十分钟后回来,意意也已经洗完澡了,穿着她的粉色卡通睡袍,也没坐着,在一小范围内走来走去,手里捧着一杯热水。
  南景深一进去,她立即就注意到了,主动的迎到门口,把杯子被我往他手里塞,“老公喝水。”
  南景深笑睨着她,沉邃的黑眸内泛着盈光,双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把热水喝掉了一半。
  意意乖乖的把杯子接过去,放到最近的柜子上,又一溜烟的跑进去,赶在南景深走到大床之前,似模似样的把床给铺好。
  “老公你躺下。”
  南景深依着她躺下了,双手半举着,任由意意将被子盖到他身上。
  可意意一直起身,他又把被子给掀开了一个角,“过来。”
  意意很听话的钻进他怀里,南景深熟练的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意意往他怀里靠,脸儿蹭着他的胸口,丝绸般的睡袍摩挲着脸颊,又舒服又惬意。
  “东西都看过了?”
  意意眼神闪了闪,假装不知道,“什么东西呀?”
  南景深捏了把她的脸蛋,“小糊涂蛋,看过了就看过了,情书这种东西我是不会写的,我试过,但真的……太肉麻了,没好意思写出来。”
  意意咯咯的笑,揪着他睡袍的领边,把脸埋进他怀里,笑得肩膀都在发抖。
  南景深被她呵出来的气息弄得浑身痒酥酥的,拍了拍她的背,“乖乖,我已经尽力了。”
  意意笑了一阵就不笑了,缓缓的把笑声止住,闪着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很好了,你的保证书,比任何情书都好。”
  南景深执她的手,认真的道:“我会做到的,一辈子。”
  意意用力的点头,这份情意,她已经是收到了。
  南景深抱着意意,往床里挪了挪,整理了下后背的枕头,静静的抱了她一会儿,等情绪舒缓一些后,说道:“乖乖,爸爸要回来了。”
  意意嘴角含着的笑意立时压了下去。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视线认真的望进他眼睛里去,“真的么?”
  意意一直在期待这件事,可萧德仁的墓做得很简单,里面仅有一具棺材,意意难以想象当时萧德仁拿出身上全部的钱给自己买棺材的情形,年岁久了,再加上坟墓又在断崖边,常年的风吹雨淋,无数次的地下水渗下去,不光棺材腐朽了,萧德仁的白骨也已经发黄,轻易不可挪动。
  意意只知道南景深为这件事花了很多精力,她问过几次,但看得出来他很累,再加上爸爸所在的地区比较敏感,南景深就算本事再大,手也伸不了那么远,这涉及许多政治问题,后来也就不问了,终于在今天听到了结果,心里如何能不感触。
  “把爸爸完好的请回来有点小麻烦,现在都已经解决了,我去过一次湖镇,和奶奶她老人家坦白,老人迷信,讲究风水,我也尊重她的意见,请了风水师在两地勘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