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湛的话让陆翊修黑了脸。
他没好气的看着萧亦湛:“大哥,我和包子才刚订婚呢!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么无情好吗?”
“无情?陆翊修,你敢说你没有因为顾念那些旧情而对陷害了妹妹的人手下留情?”
萧亦湛冷哼了一声。
他人虽然不在这边,但帝京里暗夜的情报组成员何其的多。
只要是关乎萧千萸的事,几乎每天都会上报。
宁亦君的事,他在来之前就知道了。
“是,大哥教训的是。”
陆翊修握紧了萧千萸的手。
那件事他处理的确实不妥当,不过没有下次了。
他不会向萧亦湛保证什么,但他却在心底默默的发誓,以后他绝不会让他的包子受半点委屈。
“哥,你是说紫兮回来了?紫彦是和紫兮一起的吗?”
紫兮当时离开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她问过萧莫笙,但他当时只是含糊其辞,并没有说紫兮一定会回来。
虽然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她觉得自己身边没必要跟着个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突然听到紫兮的名字,萧千萸联想到之前礼单上送的两个保镖的事,她就猜到紫兮应该是以保镖的名义重新送给她了。
“看来,紫兮送来是送对了。”
萧亦湛轻轻一笑:“除了紫兮和紫彦,其它的那些人也都是紫字部的,武力值虽然没有紫兮和紫彦高,但他们那些人其它方面的能力却是很强,至于他们有什么用,以后你就会知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该走了。记住千万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拍了拍萧千萸的肩膀,萧亦湛认真的说了一声,对陆翊修略微一点头,走到萧千辰身边和他耳语了几句,他就转身走向陆翊修的父母。
“伯父伯母,我家妹妹就拜托你们了。”
萧亦湛朝林欣儿和陆成宾两人正式的鞠了个90度的躬。
“你这孩子,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以后都是一家人,我们一定会拿小丫头当女儿来疼。”
林欣儿望着一表人才,矜贵清傲的萧亦湛,不由在心底感叹他家儿子的慧眼独具。
本以为萧千萸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现在看来萧千萸的真实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有伯母的这句话,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
萧亦湛朝两人摆了摆手,临走时看了萧千萸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等送走了所有人,回家的路上,坐在陆允甚旁边副驾驶位的萧千辰扭头看向后排座上的两人。
“奶宝,阿笙叔叔家怎么那么有钱?今天送的那些东西,简直限制了我的想像,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送火箭炮,送武器的。更让我震惊的是送人?人还可以当作物品送来送去的吗?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还生活在地球上了。”
萧千萸莞尔一笑:“哥哥,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向你怎么说爸爸的事,总之他的身家不是用一个有钱就能形容。但你只要知道他很厉害就行了。至于那些礼物,你就当听听罢了,不要在意啊!”
萧莫笙的真实身份,萧千萸现在自然不能告诉单纯的萧千辰。
等他日后成熟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萧千辰点头:“嗯,我知道了奶宝。这一次爸爸和妈妈没来参加你们的订婚宴,虽然有些遗憾,但幸好他们没来,要是来了还真应付不了那些豪门权贵们。像我们那样的家庭,与那些名门贵族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更担心你,如果将来嫁给阿修,会不会受他们欺负。”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主,如果以后生活在一个圈子里,肯定免不了要打交道。
“放心吧,我绝不会让包子受委屈!”
陆翊修岂会不明白萧千辰的心思。
他和萧亦湛不同,他只是单纯的害怕自己的妹妹会因为从小的经历而被帝京的贵族圈子排斥。
而萧亦湛是担心他以后会负了萧千萸。
虽然觉得他们两个的关心有些多余,但陆翊修却觉得萧千萸有两个这样的哥哥,还是很不错的。
车到陆家大宅门口时,停了下来。
几人刚一下车,跟在他们车后面回来的林欣儿和陆成宾两人也跟着下了车。
本来只想打声招呼,各回各院休息,怎奈林欣儿却拉着萧千萸不让她走。
“阿萸小宝贝,你和伯母说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萧千萸回来的时候穿着最后一套及膝的短裙,坐在车里还好,一下车被风一吹,就有些冷。
林欣儿拉着她不放,陆翊修不乐意了。
“妈,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这么冷的天,包子冻坏了怎么办?”
陆翊修把林欣儿的手从萧千萸手上强硬的分开。
“包子我就先带走了,还有,包子的事我知道就行,瞒着你们很正常。你们自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陆翊修说完把外套从车上拿下来披到萧千萸的肩膀上,搂着她就径直从林欣儿和陆成宾面前离开。
“这个臭小子,从小到大就是这鬼脾气,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说,我关心一下儿媳妇有错了?”
林欣儿咬牙切齿的指着陆翊修离开的身影,不服气的看向陆成宾。
“行了欣儿,你不就想知道那小丫头的身世吗?既然阿修不说,你也别再追问了。”
陆成宾相信,萧千萸的身世老爷子一定知道,老爷子都把凤凰尾戒给了萧千萸,那就说明萧千萸的身份没什么问题。
不管是什么身份,既然和阿修订了婚,就是他们陆家的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的陆老爷子正在问陆安省。
“查到那小丫头的真实身份了吗?”
陆安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摇头:“我动用了最机要的信息部,用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只查到少夫人是萧家十几年前捡来的孩子。至于少夫人亲生父母是谁,却是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关于少夫人的真实身份的信息记录被人用特殊手法抹去了。而且那抹去的手法相当的老练,根本不是一个生手能做得出来的,我们的人用了各种方法,都不能恢复那些抹去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