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老大这个家伙的身份,我们现在还没办法确定,如果这是安全局设置的一个圈套怎么办?”
这时林凡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信封上面还有一个红色的公章。
接过那封信件之后,鹰眼一下子就被那个公章上的字吸引走了目光。
那是林凡今天早上才收到的,安全局的干事亲自给他送来的信,信的内容他并没有看,不过大体上意思他还是猜得到的。
借过信之后,鹰眼颤颤巍巍的将信封拆开,然后快速的浏览了一下。
之后,他就知道张大了嘴巴,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嘴巴当中甚至可以塞下一颗鸵鸟蛋。
“安全局怎么说?”
“他们说会配合我们之后在青北市的一切活动,还让老大您有任何要求就直接和青龙联系,下面还有一张电话卡。”
听到这个内容,林凡淡淡地笑了笑。
看来张正阳这个家伙倒是有几分魄力,能够说到,自己也就有了继续和他沟通下去的前提了。
“嗯,既然这样的话,拿电话卡直接给青龙打电话。告诉他潘帅这个人我要用一段时间,用完之后要去要留让他自己定夺。”
鹰眼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才没有让自己瘫坐在地上。
看到他没有动弹,林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难道你想让我亲自来打这个电话吗?”
看到李老大真的生气了,鹰眼只能豁出去了。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能够对着安全局的人发号施令。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浑厚的男声,“我是青龙,有什么事情请直说。”
“我是鹰眼,我们林老大说了,潘帅这个人我们要用一段时间。等到这段时间过去,潘帅如果想留下的话,我们自然会接纳他。
如果他想返回安全局的话,也请青龙先生能够安排他返回安全局。”
说完这段话,鹰眼自己都有些崇拜自己了。毕竟之前他和安全局的关系完全就是警察抓小偷。
而现在自己居然能够对着电话那头的安全局高级干部发号施令。
更让他没想到事情是,还没过多久,电话那边的青龙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
而且还说现在潘帅已经被安全局停职了,因此并不是安全局的在职人员,他们也没有命令潘帅的资格嗯。
因此想要接纳潘帅,那么就得完全看林凡他们的发挥了。
因为离的很近,因此刚刚两个人的对话全都被林凡听到了。
关于这件事,林凡只是点了点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而鹰眼也代替林凡做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就赶紧挂断了电话。
虽然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实际上鹰眼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等到自己的内心平复了之后,鹰眼赶紧问道:“林老大,关于收编那个潘帅的事情,您准备怎么办?这小子对于我们的仇恨程度可不是一点点,之前的他巴不得把我们扒皮抽筋。”
就在鹰眼有些疑惑的时候,林凡突然问道:“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最容易向他人低头?”
考虑了一会儿之后,鹰眼回答说:“应该是在他最绝望的时候,那个时候只要能活下去,绝大多数人应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我们就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最绝望。”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深夜,果然潘帅挑选了和昨天一样的时间,来到那个被自己差一点夷为平地的酒吧。
“给我来一杯能把我喝醉的酒。”他双目无神的对着眼前的调酒师说。
短短的几分钟过后,一杯高度的烈酒就被放在了他的面前。
可是就在他准备将眼前的这杯烈酒一饮而尽的时候,周围却传来了让他不安的灵能波动。
半秒几乎是本能反应,他已经将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间。
可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摸到自己的长剑,因为已经没有了安全局的身份,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如果拿着那么长的武器满街到处走的话,可能没一会儿自己的那把长剑就要被没收了。
很快酒吧周围就传来了一阵一阵的尖叫声。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罗刹门门徒突然涌入了这个酒吧。
尽管没有了武器,但是潘帅还是毅然决然的爆发了自己的灵能,毕竟以他的修为如果遇到了只是一般的门徒应该,应该还不足以威胁到他。
可是几轮交手下来,自己不仅没讨到什么便宜,反而已经被对方在身上留下了几道伤口。
很明显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并不同于一般的罗刹门门徒。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护法手下的亲卫。
就在他失神的那一秒,一名门徒突然朝他发动袭击,铁钩直接贯穿了他的一条大腿。
一时间,剧痛占据了潘帅的整个大脑。几乎是本能反应,他的手掌也直接贯穿了那名门徒的心脏。
可是尽管这样,也并不能改变他被对方重伤的事实。
腿部受到这样的伤势,鹰眼已经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拖着一条已经废了的腿,他靠在了酒吧的吧台之上。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酒吧的吧台后面就是一朵厚重的水泥墙壁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的保证自己的后背不被对方袭击。
可是就在他以为只要这样就能够完全正面去面对那些罗刹门的人之时,最让他放心的后背,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
他转头看去,厚重的钢筋混凝土墙壁已经被一名罗刹门门徒彻底的穿透了,自己的左肩被插入了一把忍着痛意,他直接一拳将疼痛,他瞬间将那把钢刀折断,然后对着墙壁的对称位置刺了过去。
听到墙壁那边传来了一声惨叫之后,潘帅将手上的半截钢刀旋转了一下。
虽然已经将敌人杀死了,可是他的手上也已经被刀刃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不过万幸自己现在终于有了一件可以被称为武器的东西。
可是,看到他受伤之后,那些罗刹门门徒反而耐心了起来。
透过黑色的面罩,潘帅可以看出,此刻自己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