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只是听了一会这样的话,觉得有些不太对。
“那他并没有其他的意向?”杨问平静下来。问道。
“没说。”小姑娘撇撇嘴。“我也不可能答应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杨问紧紧的抓着手里的手机,“司徒阳秋终究还是把主意打到了王家的身上。”
“问哥,咱们保镖公司最近也增长了不少的生意啊!”林虎熊查看着保镖公司的账单,觉得有些惊喜,指着其中一些生意问道。
杨问开了保镖公司以后,几乎所有的生意都是随着底下人的管理,毕竟那个时候,杨问自己还在帮助王家,而且对待接单也并没有任何的要求。
而今天当他看到上面的单子时,不由得愣住了。他是没有规定公司的接单,但是这突然增加的几单却都是一个熟悉的姓氏。
司徒!
杨问瞪大了眼睛,这司徒家的人什么时候竟然也需要起保镖来了?司徒家的墨殿本身就是带有自己的保镖队伍。况且下了多少的单?司徒阳秋打算拉拢自己?
杨问莫名的眯了眯眼睛。王星澜此时也是凑了过来,看清楚上面的信息,苦着脸道。“我不清楚他们接的单啊!怎么混进了这些?”
杨问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不怪你。”
“司徒阳秋怕是要和我有什么打算了。”
杨问仔细看着这几单,有很多都是一个名字,司徒明夏。
杨问对这个名字倒是并不陌生,司徒明夏是司徒阳秋的妹妹。从小也是跟在杨问身边长大的小姑娘。行事向来是风风火火,不拘小节。要说她需要保镖,杨问自己是不信的。毕竟司徒明夏的纯本领,是要比司徒阳秋都胜一筹的。
而且杨问注意到了其中账单的时间,大部分都是这三天左右完成的。给的佣金也是极为的丰厚。应该就是在尤陈静的任务失败以后,司徒阳秋让司徒明夏过来接触保镖公司。
杨问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你来下单,我尽到了责任,佣金也是我应该得的。只是司徒阳秋的态度有些摸不清楚。
“问哥,那……这些单子。”林虎熊犹豫的问道。
“接了!怎么不接?”杨问笑着,“正常生意往来就是了。”
林虎熊拿着账单准备去保镖公司,却在门口愣住了。
“问哥?好像有人来了。”林虎熊望向门口,王氏的家宅门口处,停下了几辆布加迪。墨色的车身似乎宣告着他们来自哪里。
“什么人?”杨问和王星澜同时出声。
“小姐,外面是墨殿来人,说要拜访小姐和……温衍先生。”
杨问在听到墨殿二字时已经乱了心绪。墨殿!他一生都记得的地方。亦是他心头的痛楚。
杨问此时的眼瞳里似乎闪烁着司徒阳秋的脸,他在暗自笑着,嘲笑着杨问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践踏。
杨问紧紧的篡着手,手腕处青筋暴起。眼睛似乎也红了一瞬,但又被收了回去。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
“司徒阳秋的人?他们来干嘛?不见了不见了!”
王星澜看向了杨问,她安慰一般的拍拍杨问的肩膀。“没事吧!”
杨问此时似乎是被王星澜所唤醒,他摇了摇头道“没事,”
随即说出的话却更让王星澜惊讶。“见吧,见了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见到杨问如此说,王星澜也是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毕竟杨问这个样子她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按照杨问所说的,看看对方究竟是要做什么吧。
一行人穿着专属的墨色服装整整一排的站到了杨问与王星澜的面前。其中一个领头的恭声道。“王小姐,温先生,是二位吧!”
王星澜和杨问皆是点了点头。
那人闻言微笑着,“我等奉我们少主子的命,想要请二位去我墨殿说说话,您看行吗?”
此话一出,不仅王星澜,杨问也愣住了。
请王星澜是因为她作为王家现任的掌权人,炙手可热,想要和王家合作,拉拢王家都需要经过王星澜的手。
可请杨问?
杨问此时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不知道请我过去做什么?”
黑衣人仔细打量了一番杨问,其实内心也是不解的。面前这人据说叫温衍,是王家的座上宾。与王家目前的小家主关系非同一般。可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在京都籍籍无名的人。京都那么多的名流们挤破头都想见他们主子一面。怎么这个人还得亲自来请呢?
“这个,我们做下属的也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黑衣人有些恭敬的笑道,毕竟是司徒阳秋亲自要指名带回去的人,他们也是不敢不尊敬的。
“只是去聊聊合作的有关事项,请您务必要去啊!”
杨问听着这似乎真的很诚恳的话语,不由得冷笑了几声。
“合作?我们和司徒家好像没什么合作吧!”
王星澜却制止了杨问,杨问今日的状态从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就有些不一样。虽然他做的决定都是正常理性的,但是王星澜从中却看出了杨问突然变得尖锐的眼神和态度。
“行,我们收拾一下,就去。”
小姑娘落落大方的答应了,通身的家主风范显露无疑。
黑衣人看着王星澜的样子,也是恭敬的答应了一声,随即撤了下去在庭院外等候。
“问哥!你去啊!”林虎熊担忧道。
“嗯,去是一定要去,刚才是我莽撞了点。”杨问有些懊恼的说道。
“不行!那墨殿不是个好地方,万一你们两个去了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放心,他们不会的。”王星澜说道。“当年带走我父亲的时候,他们几乎是悄悄地。如今声势浩大,基本有头有脸的都知道我王家人要去墨殿。”
“他们没那么蠢。”王星澜平静的说道,语气不似一个要十六岁的小姑娘。
“况且,以我和他的实力,想要出墨殿,还是有把握的。”
杨问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王星澜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