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只是觉得你们好歹在一起过,即便分手了,也不要弄的老死不往来。
这以后姚文斌可是要继续为公司卖命的,你们以后肯定还会经常见到的。”
乐姗姗听不下去了,她直接对她爸爸摊牌道:“爸,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姚文斌他是故意救你的吗?”
乐伯元愣住了,“姗姗,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姚文斌是故意救他的?
乐姗姗深吸了一口气,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她爸爸对姚文斌那副感恩戴德的表情。
“爸,三年前我被绑架的事情根本就是姚文斌自导自演的。”
“什么?!”乐伯元震惊的膛大了眼眸,似乎不敢相信一般,“姗姗,你是怎么知道是姚文斌自导自演的呢?
你是不是误会他了,他当时为了你,可是差点死了的。
即便为了接近你,他不至于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吧。”
老实说。
乐伯元是不太相信乐姗姗这话的。
当年姚文斌九死一生,稍微迟一步送到医院的话,他可是有可能丧命的。
他觉得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的吧。
乐姗姗叹了叹气,“爸,你太不了解姚文斌了,他可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乐伯元忽然意识到乐姗姗对姚文斌的恨意,他不由一惊,“姗姗,你是不是……”
似是知道乐伯元想说什么一般,乐姗姗直接回道:“不是。”
乐姗姗解释:“我没有因爱生恨。爸,有些事情,我无法跟你解释。
但我可以跟你肯定,姚文斌救你,不是没有目的的。
您不能盲目的感激他。”
“可是姗姗,爸爸实在是想不通一个人若是死了,他还能算计什么?”
女儿说姚文斌救自己是有目的的。
可乐伯元想不通姚文斌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说一个人要是死了,那他算计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爸。”乐姗姗就知道会这样,她头疼的扶着额,心里暗骂姚文斌心机太深了。
“好了姗姗,爸爸知道你被姚文斌骗过一回,所以你处处提防他,不相信他。
爸爸也不说什么了。至于以后姚文斌在公司怎么样,我会让你表哥看着的。
咱们还是日久见人心吧,也不要在心里胡思乱想了。”
乐伯元是个男人。
也是个商人。
于公,姚文斌确实是个不错的员工。
于私,姚文斌刚救过他一命,他不可能去怀疑他救他是别有用心。
乐伯元只当乐姗姗是放不下,对姚文斌起了偏见。
才会那样想。
乐姗姗,“……”
算了。
爸爸没有经历过她经历过的一切,自然是不知道姚文斌这个人的心机有多深沉。
她继续跟爸爸掰下去,只怕只会让爸爸觉得她胡搅蛮缠,放不下姚文斌之类的。
这次对话,父女二人以意见不合,结束了这次的对话。
两人回去的路上,竟然遇见了姚荷珠和她妈妈。
姚荷珠一见到乐伯元,就像是狗皮膏药,立马就黏了上来,
“许先生,您是来看望我哥哥的吗?”
两人的身后就是姚文斌的病房,只要是个聪明的人,就能知道两人就是来看姚文斌的。
姚荷珠问的有些明知故问,有些像是故意上来找话聊是的。
乐伯元一见到姚荷珠就无比的头疼。
那晚错误的一夜,他认栽,可不代表他就喜欢这个女孩。
而且,姚荷珠性格也不讨喜。
还不懂事。
他明明跟她说过,他是喝多了,错把她当成了妻子,才会对她做了那种事。
他给过她一笔封口费,让她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
可这女人拿了钱,没几天,就又在他的眼前晃。
真是贪得无厌。
乐伯元真是恨不得出笔钱,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从这个世界抹去得了。
只可惜他是个有道德的人。
不做违法的事。
头疼。
这个女人,能不能离他远点。
上回不小心把她看成妻子,和她阴差阳错的有了一夜后,他已经好一阵子,不敢碰妻子了。
生怕自己一醒来,身下的妻子忽然就变了个人。
简直就是噩梦。
“姚荷珠,麻烦你要点脸行不。我爸爸虽然长的挺帅,挺有男人味的,但你也不用像只苍蝇似的,一看到就立马恬不知耻的黏上来。”
一个星期了。
她也真是佩服姚荷珠的不要脸。
她就不能要点脸?
想当小三想到这种地步?
乐姗姗打心里看不起姚荷珠。
明明自己长的不错,不好好走正道,整天就想着不劳而获。
为了攀高枝,不惜不顾道德伦常,恬不知耻的去纠缠已婚的男士。
真是贱的很。
“乐姗姗,你说谁不要脸呢!”
姚荷珠这几天有些得意忘形。
想着自己的肚子里现在可能已经有了乐伯元的崽,就有持无恐的,
不顾章文君就在一旁,也要上前和乐伯元攀谈几句。
偏偏乐伯元做贼心虚,奈何不了她。
“谁不要脸就说谁。好狗不挡路。让开,我们要走了。”
乐姗姗推着乐伯元越过姚荷珠,径直的离去。
姚荷珠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乐姗姗在骂她是狗,她顿时气的对乐姗姗破口大骂,
“乐姗姗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对我磕头叩拜!”
那天晚上,乐伯元没有做措施,而她又是排卵期,她问过一些有经验的朋友。
她怀孕的机会很大的。
等着!
一个月后。
等她查出她怀孕了,她就要让乐姗姗叫自己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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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乐姗姗就忍不住跟她妈抱怨,“妈,你得看好我爸。这外面的小妖精贱的很。
你可别让我爸给外面的小妖精勾走了。”
乐姗姗其实也就是开开玩笑。
毕竟自家爸爸对自家妈妈的爱有多深,她还不知道么。
她就是觉得姚荷珠太没脸没皮了,谁知道她为了得到她爸爸,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章文君抬手摸了摸自家闺女的头,笑了笑,
“你这丫头,要是被你爸爸这样说他,他指不定又要说你了。”
只是话说完,章文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底又闪过一丝黯淡。
说起来。
她和伯元,已经半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了。
伯元没受伤之前,他一个星期都没碰过她了。
虽说到了这个年纪,两人也不似年轻人那般如漆如胶,但夫妻生活还会有的。
一个星期不谈每天都有,最起码三四次,还是有的。
可伯元将近一个星期没碰她,起初她以为是工作太累了。
但这些天。
姚荷珠天天以各种理由过来看乐伯元,而乐伯元又对姚荷珠诸多包容,这让章文君心里极其不舒服。
因为章文君还是能感觉到丈夫对自己的爱的,所以心里的那点不舒服,被她强制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