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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穿越历史 > 抱养这条锦鲤 > 抱养这条锦鲤_122
  仙子这么说,秦和宜也放心了下来,“那我就收下了,多谢仙子。”
  “还有这个。”仙子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的锦盒,“请帮我交给一个人,我替他保管了千年,该是归还的时候了。”
  “仙子是要交给谁?”
  仙子粲然一笑,放在心头千年的事儿终于卸下,整个人都轻松了,“你随身携带,机缘成熟之时,你自会知道要交给谁。”
  秦和宜郑重地接过玉盒,并不推辞,“我会随身带着,交给那人。”
  “多谢。”
  子时一过,鲤堂重新安静了下来,忙碌了一宿的秦和宜和童修在清朗的夜空下散步,天上明月高悬,地下隐藏在草丛、假山上的地灯星星点点,交相辉映,大理石的路面被照得如一条清冷蜿蜒的长河,直通夜的深处。
  “我们两个并肩而行,总觉得这条路会很长很长,长到天荒地老、没有边际。”童修嗅着夜风中似有还无的丹桂香气,声音轻缓地说道。
  “因为我们两个会永永远远在一起啊。”秦和宜看着童修,笑容爬上面颊,灿烂温柔。
  感觉到了秦和宜的目光,童修也扭头看向秦和宜,看到了秦和宜脸上的笑容。
  “小傻子,脸酸吗?”秦和宜语带宠溺地说道。
  “啊?”童修摸向自己的脸,原来不知何时,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了比秦和宜还要灿烂的笑容。“我高兴。”
  深秋的夜,清寒的风,孤独的月,若有若无的花香,一条通向漆黑的路,能够有人并肩而行、直到永远,还有什么比这个还要高兴的吗?
  也许有,但对秦和宜和童修来说,没有比拥有彼此更加重要的了!
  第二天,秦和宜和童修就准备好了出门的事情,他们要去看那个藏在大青山内的蜂场,看了看地图,路程还挺远吧的,一来一去一天的功夫就在上头了。
  刚出门,秦和宜的手机就响了,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但以秦和宜目前过目不忘的本事,很容易就想起那个固定电话是谁。
  来点显示也昭示了一切——C市五行。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点儿事情,只能够更新三千,见谅~
  ☆、第一百零六章:蜜
  电话是武氏烹饪学校打过来的,通知美食交流会的优胜者秦和宜子于十日后到学校来,会有人带他进入武家接受更加高深的烹饪技艺的学习。
  声音平板却带着高人一等的傲慢,秦和宜皱眉,只是回了一声,“我知道了。”
  对方想象中即将听到的讨好迎合并没有,嘴角讽刺的弧度都扯上去了,却只得到一个冷冰冰的“知道了”。太多的奉承讨好,突然来了一个不一样的,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你说什么?”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嘴角的弧度继续上扬,讽刺更甚,万般皆套路,这是欲迎还拒呢。轻哼了两声,“只要你人来就行,其他一应事物学校都会给你安排,年轻人态度坦诚一点儿,别耍什么手段,武家不是你们使伎俩的地方。”
  “……”秦和宜。
  对方觉得自己说中了秦和宜的心思,这才让他哑口无言,胜利地昂起了头,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遇到个脑残。”秦和宜无语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和童修一人一个登山包背上往外面走,关上家门后坐上电动车。
  “脑残就别管了,谁没有遇到几个。”童修坐到秦和宜的后面。
  “嗯。”
  开着电动车特地经过了昨天遇到大量魇的地方,秦和宜打了电话之后,高经武很快就派了人过来处理善后,在人们不知不觉当中就将小巷恢复到了“原来”的摸样,只是样子复刻地很像,大量魇死后留下的浓重气息还是无法消除掉。
  血腥味可以掩盖、断肢残骸可以清理,气这种难以捉摸的东西却很难撼动,阴森、血腥、戾气深深,老远就可以感觉到小巷内的阴森古怪,连一只流浪狗都不愿意靠近。
  “魇到处横行,高队长□□乏术,一旦事态控制不住,到时候引起的恐慌……”宛如世界末日一般的场景,不是用想象就可以描绘出来的,秦和宜眉头深锁,语气沉重。
  昨日高经武派过来的人给秦和宜透露了一些消息,不仅仅是抱月镇,短短一个月内,已经有十次魇群的出现,国内四起,其他六起都是在国外出现,出现了大量的死伤,国内处理及时,并没有引起恐慌,而且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想让普通民众知道的,就不会漏出一点点儿风声。有着强大的国家机器做后盾,特殊部门做起来事来也是得到了许多方便,毕竟魇群的出现比之之前偶尔的伤人事件要严重的多,足够引起更大的重视。
  但国外就不行了,部分国家出现了大量的死伤,魇也四散逃走。魇群造成的惊慌还没有褪去,紧接着就出现了许多伤人事件和许多被魇控制的行尸走肉。外网都闹翻了,末日之说大行其道。
  华夏内还是一片太平,要感谢国家,感谢那些为万家灯火、负重前行的人。
  抱月镇的魇,要不是恰好有秦和宜和童修、还有姜宁彦的存在,多为年长者的小镇居民就将面对一群穷凶极恶、□□的魇,后果不敢想象。
  高经武的手下透露给秦和宜那么多,绝对不是嘴巴快、无意间泄露出来的,而是高经武授意特意说给秦和宜和童修听的,所谓何意,秦和宜明白。
  国家有需要时,秦和宜和童修会挺身而出。
  “希望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不要有乱世出现。”
  秦和宜肯定地说道:“会有的。”一旦阻止不了魇,那就将是彻底的乱世,哀鸿遍野、满目疮痍将不再是书本上的形容词,会成为真正的现实生活。无论是秦和宜、童修,还是始终奋战在一线的孟江、山药精前辈还有高经武他们,都不希望这些事情发生,所以一定会找到阻止的办法的。
  “嗯。”童修用力地点头,要对未来有信心不是嘛!
  出了镇子进入停车场,电动车换成四个轮子的SUV,开车两个多小时后就没有可以让车子进山的路了,秦和宜和童修下车步行,二人以普通登山者的方式进山,享受着此刻的宁静,并没有运起灵力急速到达。
  路上没有片刻地停顿,花了一个半小时到达蜂场,是蜂场的员工老张接待了他们。
  “知道你们要来,大家早就等着了。也没有可以让车进山的路,爬上来怪累的吧。”老张四五十岁的年纪,本来就是山民,后来有人在山上开了蜂场,他就到蜂场工作,是蜂场里面的老员工了。
  “张叔,上下山这么难,平时你们的生活怎么办啊?”秦和宜问道。
  “菜大家都有种,也养了鸡,山上什么都有,吃的方面没有什么。就是一些生活用品需、米面粮油什么的要两三个月采购一次,除了这个,生活都挺好的。小秦老板,你没有辞掉我们这些老家伙,让我们没有了家,大家感激不尽。”老张停在那儿朝着秦和宜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蜂场时间久了,大家早就将蜂场当成了自己的家,喜欢了这里清净平实的生活,与世无争,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反而让他们不适应了,只要子女偶尔过来一次看看他们就行。
  “张叔别这样,我只是偶然机会下接手了蜂场,什么都不懂,蜂场的运营还要靠你们呢。”秦和宜让老张快快起来,扶着老张叔的手继续往里面走,“蜂蜜都怎么运到山外面去?人都走的不方便,运出去更加不方便了吧?”
  “唉,我们的蜂蜜都是好蜜,绝对的好蜜啊,就是运输出去难,以前的老板才不干的。”
  秦和宜和童修之所以用双脚走过来,也是一路观察情况,看看能不能修一条路出来,不需要柏油路、两车并行之类,只要修出一条进出山容易、安全、供电动三轮车上下的路就行。
  上山的时候秦和宜看了一下,是可以修,但是成本很高。
  在美食交流会上的时候,主办方是将蜂场吹出了一朵花来,说经营合理的情况下,蜂场一年所产生的经济效益十分可观,还放了许多主办方拍摄的图片给大家看,规模挺大也挺美,看着都挺好。
  但让胜利者来选的话,绝对不会选蜂场,因为还需要费心经营。可惜这个胜利者是秦和宜,他还真选了蜂场,却也没有想到蜂场的实际情况比想象的糟糕得多。看到实际情况,脑海中就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主办方在介绍时说的话,“经营合理的情况下”,多么好的一个前提。
  蜂场有一百多箱蜜蜂,规模挺大,再往山里面走还有悬吊在山壁上的蜂箱,模拟了山蜂的自然生存环境而来,出产的蜂蜜比其他更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前任老板本想通过这个来扳回一局,却没有想到资金投入太多却迟迟不见效益的产生,资金在没有见到产出就彻底地周转不灵,只能够黯然地放弃蜂场。
  老张开了蜂箱,给秦和宜和童修现割了一块蜂蜜出来,闻着就有很美味的清甜香味。品尝过后更觉得蜂蜜的味道香甜,有特殊的芳香,却不会过分的甜腻,是品质很高的百花蜜,只要能够带出去、打造出品牌,绝对能够赚得瓶满钵满。
  “最近都没有人手把蜂蜜搬到山下面去,仓库了里都堆积了很多了。”老张带着他们到了仓库那儿,打开仓库门给秦和宜看,里面装蜂蜜的大桶已经堆了十几个。
  老张他们住的宿舍楼和普通的山中民居差不多,还开辟出了菜园子,菜园子旁边养了几只鸡,唯一一只毛色亮丽的公鸡昂首挺胸地在自己的领地上巡视,偶尔看看自己的后宫在干什么,地上发现了什么好吃的也会低头啄两口。
  宿舍的前面就是百十来个蜂箱,蜜蜂们在蜂箱内进进出出,活力十足,为冬季采集着更多的食物。老张说了深秋之后他们就不会再采蜜,为了保证蜂蜜的品质,他们不会给蜜蜂喂养糖水,而是给蜜蜂留下足够的过冬食物,接下来蜂场就要彻底的只出不进了。
  老张夫妻两个都在这儿,蜂场里还有一对年过五十的夫妻和四十几岁的鳏夫老李,他们五个就是整个蜂场的员工。本来人数还有更多,一共二十多个人,但后来蜂场经营不善效益不好、老板又把蜂场给卖了,其他人就陆陆续续地走了,只留下他们五个。
  老张老婆正在做了午饭,很简单的饭菜,地里面有什么吃什么、山上抓到什么吃什么,总能够让自己吃好、吃饱。
  蜂场一公里远的地方有一片竹林子,老张昨天就和老李去挖了笋过来,不是冬笋最肥美的季节,吃起来还略带苦味,但是老张老婆剥了外面的老壳,留下的嫩壳外头裹上一层厚厚的蜂场里头摇出来的蜂蜜,放在火上慢慢地烤,外面蜂蜜会形成一层糖壳。
  吃的时候敲掉糖壳,剥掉嫩壳,就吃里面鲜嫩的竹笋,吸收了蜜香和蜜甜,已经完全没有了苦涩的滋味,只有竹笋的清香和蜂蜜淡淡的甜味。
  “外面这层糖壳可以吃吗?”饭菜还没有彻底上桌,但老张老婆先捡了两个烤好的竹笋给了秦和宜和童修,她很喜欢童修,自家孩子和童修差不多大的年纪,在故城打工,一个月才能够见到一次,见到和儿子一般大的童修就特别高兴。
  “苦的,不能够吃。”炒着菜的张婶笑得爽朗,不让童修吃外面的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