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舒离补充了一句,“我这才刚睡下,你来怎么也不敲门?”
“啊?忘了!算了,别管那么多了,跟我来!”
小屁孩儿邀功似的,将舒离带到了一个院子中。然后将门一关,自己却逃了。
舒离:“……”
这确定不是恶作剧?会不会有坑?
这样想着,舒离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查看完之后,舒离发现,这里的布局,竟然和罗辰房子的布局差不多。
这特么就奇了怪了。
这游戏是刚刚发行,罗辰不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造一所相似的房子,再说了,那是一个别墅小区,除非大装修,要不然里面房子的布局应该都差不多。
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游戏中的一个房子,竟然会和游戏里的房子差不多。
舒离陷入了沉思,就连有人走到了她跟前,她都没有发现。
“你是谁?怎么在我院子里?”
听到这略有些冰冷的声音,舒离缓缓抬起头,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一些情况。
然而,舒离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那人眼中很平静,平静到一波无澜的程度,只听他继续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出去,我这里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舒离眉头微皱,他是真的没有认出她?
可是按照他曾经画过的画像,别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和画中人很像,为什么他认不出?
“我是舒离!”
舒离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祁殇好像已经有些不耐烦,听到舒离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直接挥袖将她扇出了门外。
尼玛!
舒离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修为高了不起啊!
看来,她想要暴打他一顿的想法,有些难以实现。
“可以实现的,我可以给你一根缚仙索,连神仙都能捆住,别说他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效果?”白泽看戏不嫌事大。
“这个时候你倒是挺大方的啊!”
“那是,不对,我什么时候小气过了?”
“缚仙索拿来!”
不管怎么说,那缚仙索是个好东西,而且,有些人,就是欠收拾!
缚仙索竟然出乎预料的细,舒离将缚仙索绑在手腕上,然后一脚踹开了祁殇的门。
祁殇还站在院子中,也不知道在干嘛,看到舒离,他眉头微皱,“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缚仙索瞬间出手,祁殇不防,被舒离捆了一个正着。
这个时候不出手,更待何时?
舒离一边打,一边数落他。
“让你做死我!”
“让你自杀!”
“让你不认识我!”
将祁殇暴打了一顿,舒离才恢复了清醒,反应过来,舒离才感觉到不妥。
他在每个世界都没有记忆,这不是她以前就知道的事情吗?而且,将对那条死蛇的怒气发泄到祁殇身上,说实话,祁殇有些亏。
打完之后,舒离并没有立刻离去,也没有给祁殇解开缚仙索。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做死你?我以前得罪过你吗?”
祁殇脸色黑的彻底。
舒离脸上则有些尴尬,“没什么,我说着玩的!”
“说着玩,你就把我绑起来,暴打一顿?”
祁殇的脸色更黑了,估计八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打错人了!”
舒离收了缚仙索就想跑,但是祁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
“打了人就想跑?”祁殇眼睛危险的眯起。
“那你想怎么样?”
“你那根捆人的东西不错,没收了!”
祁殇一扯,缚仙索连同舒离一起被拉了过去。
舒离则是直接扑到了祁殇的怀里。
抬起头,舒离有些可怜巴巴的说道:“没收不了,那绳子已经被我滴血认主了!”
“滚!”
祁殇烦躁的将舒离推开,然后慌慌张张跑进了房间。
“他这是怎么了?”舒离问白泽。
“啊啊啊,我的缚仙索,你还我的缚仙索,这是我的!”白泽嚎啕大哭。
“这不是你送我的吗?”
“谁说要送你了,我只是借你用一下而已,用完之后还是要还给我的!”
“就当是你今天看戏的小费吧!乖!”舒离那语气,真是特别欠揍。
“不,你还我的缚仙索。”
“要缚仙索没有,要命一条!”
白泽:“……”
尽管心中已经知道,这缚仙索算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但他还是很难过。
他看个戏容易吗?竟然还搭进去一件仙器!
哎呦,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你还没有说,他刚刚那么着急进屋干什么呢!”舒离不耻下问。
“你说干什么?嫌弃你呗,这不,在洗澡呢!洗了好多遍了,浑身上下都快要搓掉皮了,要不要看?”
“要看!”
“就不给你看!”
白泽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舒离,估计是找那个角落哭去了,哀悼他刚刚失去的缚仙索。
舒离撇撇嘴,只是碰了一下,就洗那么长时间澡,这祁殇的洁癖很严重啊!
等了许久,依然不见祁殇出来,今晚也折腾的差不多了,舒离转身走了出去。
小屁孩儿和白胡子老头在附近看的目瞪口呆,所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你祁殇师兄说,舒离是你带进来的了!”
“嗯嗯嗯!”
小屁孩点头如捣蒜,真怕祁殇师兄连他也一起迁怒。
不过,舒离也好强悍,竟然连祁殇师兄都敢揍,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
尽管不愿意让人知道,但是第二天,祁殇还是知道了舒离的所有情况,包括她是被谁带进来的。
“说吧,那个舒离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带她进来?”
“祁殇师兄,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我应该记得什么?”
“那副画啊!你自己画的,就是那副……”
小屁孩儿用手指向墙壁的某个角落,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哪幅?”
“原本挂我那里的画呢?”
“不知道,可能前段时间整理房间,换掉了吧!”
“怎么可能,当初你画完那幅画,可是宝贝的很,连看都不让我们看一下,过了好久,才把画挂在墙上,这些年,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你说的,是那副吗?”
祁殇指向了垃圾桶里,一张被蹂躏的面目全非的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