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王府井和往日不同,可能是周末的缘故,外地游客不少,还有一些背着双肩包扛着照相机的老外,陌生的地方,每一站都有惊喜,这陌生的环境中,叶秋冰十分放得开,拉着张小梅从这家出来走进另外一家
老炮成了搬运工,两只手提着不少的东西,走路走到脚底板抽筋,满头大汗。
六点钟左右,三人走进旁边一家肯德基,里面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叶秋冰滔滔不绝的说着不远处还有几家不错的商店,待会要去看看。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老炮这一身的耐克两千多块,都是人家给买的,只能无怨无悔的充当劳动力。要了三份简单的套餐之后,叶秋冰拉着张小梅去上厕所,厕所在二楼,两人小心翼翼上去。
在二楼靠窗的位置,赵泉一身便装,抽着高斯巴雪茄,目光正看向外面。
“今儿这王府井的人真多,来的不合适,跟赶集似的。”叶秋冰喋喋不休的说。
赵泉对叶秋冰的声音早就烂熟于心,叶秋冰说话,他听的异常清晰,他并未转头观察,担心会叶秋冰发现,而是将雪茄放下,摘下墨镜,通过墨镜的反光,将叶秋冰微胖的身形尽收眼底。
在叶秋冰走进厕所之后,赵泉飞快的观察周围环境,二楼人就餐的人太多,还有不少孩子,不利于下手,当即不动声色的将周围几个眼线叫了上来,让他们负责盯梢,赵泉兀自带上墨镜离开。
在从一楼走出去的时候,老炮端着餐盘正好走来,看见赵泉半个身影,将东西放下,老炮皱眉凝视,赵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嘶……”老炮吸了口气,那人是不是赵泉?他没看清楚,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他发疯一般冲上二楼。
厕所中叶秋冰和张小梅正挽手出来,看到这里,老炮才松了口气。
“肖扬哥,你怎么上来了?”叶秋冰问道。
老炮道:“这里人太多,咱们不能多逗留,必须马上离开。”
“别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那啥,咱们在等等呗,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花花公子,准备给肖扬哥……”
老炮摇头,“不用了,必须走!”
叶秋冰见老炮态度坚决,只能依从,三人下到一楼用餐,过后驱车离开。
为了防止后面有人跟踪,老炮一路向北,直上北五环,在五环上转悠起来,观察车后是否有人跟踪,但车辆密集,一时间也看不出来,这时候叶秋冰感觉腹部有些不适。
老炮不敢在耽搁,当即朝酒店驶去,一个小时后才回到酒店。
……
晚上九点钟,赵泉带着高个、疤子,三人也来到这里,换了假牌照的奥迪停在酒店对面,三人找了一家西餐厅进去,随后点了一些套餐,赵泉拿着手机,在网络上搜查生鸿酒店的背景。
他不敢在给老大打电话了,但是京城这地方他太不熟悉,想了半天,只能向吕晨求救。老大这件事比较隐秘,他不敢跟吕晨说,只是询问吕晨生鸿酒店的背景。
吕晨当即将情况告诉了赵泉。
挂了电话,赵泉脸色阴沉,这家酒店竟然是贺东的。叶秋冰那娘们住在这里百分百不是偶然,背后没准有贺东的影子。
贺东这个家伙太卑鄙了,老大都愿意放他一马,他反过来竟然在背后坑害老大!老大对他们来说就是一棵大树,赵泉不过是书上的一根枝条,若是大树被掀翻,他这根小小的枝条还能存活多久?
贺东这人,亡我之心不死啊。
背后有贺东,赵泉不敢妄动,这里又是京城,搞不好就麻烦。既然知道叶秋冰住在这里,就不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当即三人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赵泉让高个出马,带着几名眼线去生鸿酒店用餐,目的是探查里面的环境。
高个心思缜密,和疤子截然不同,疤子早就忍不住了,说直接杀进去多好,他还未玩过孕妇哩……
这种莽夫的行为,赵泉只当他是信口开河。
下午两点钟,高个回来,将酒店情况说明,酒店的安保相当完善,保安都是练家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特殊的安保人员,一看就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要想强攻,可能性不大。
这跟赵泉想的不谋而合,只能先观察起来,在伺机而动。
……
一连三天过去,叶秋冰都在酒店呆着,老炮发话了,不准外出,这三天憋的叶秋冰难受。
不过今天她必须得出去了,半个月一次的孕检日子到了。自从那天在王府井看见疑似赵泉的人,老炮就警惕了,今天出来,他身上特地带了家伙,一把九二式正规制式手枪!
为了安全起见,老炮又从酒店找了两个身手不俗的保镖,两个保镖坐在车前面,老炮和张小梅一左一右坐在后面,和医生约好时间后,朝医院而去。
他们的车辆刚刚出去,赵泉等几个人的车辆立刻跟上,一路来到叶秋冰做检查的保健院,几辆车停在医院外面,疤子捂着肚子,说感觉不舒服,可能是早餐吃的东西不干净,得去拉屎。
赵泉也没多想,让他自行找地方解决。
从车上下来之后,疤子奔跑起来,绕了个圈,从另外一个小门跑进医院,随后带上棒球帽和墨镜,步入医院的办公大楼,在一楼有大楼的结构图,疤子对大楼的地形和具体位置做了了解之后,直奔二楼。
在门诊办公室不远处,疤子看见了叶秋冰的保镖,正好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一声和疤子擦身而过,走进了旁边的厕所,疤子随后跟了进去,厕所无人,只有他和这名医生。
疤子身上杀气很重,一进来,这名医生就警惕他。
疤子站在这名医生旁边,拉开拉链,哗啦啦的放水,声音很大,跟水龙头差不多。
医生心里没来由的多了一层寒意,飞快的方便完,去洗手池洗手,在这一瞬间,疤子好像蓄势待发的猛虎,忽然一个转身死死勒住了医生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捂住医生的口鼻,将他拖进一个无人的茅坑之中……
五分钟后,疤子换上白大褂和口罩,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杀气,拉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顺手将旁边维修中的牌子挡在厕所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