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杰发现沙发上的张玉洁手指开始动了几下,这说明药效降低的幅度开始加大,刘全杰站了起来,想了想,坚决不能让张玉洁苏醒,跑到酒柜旁边拿出里面几瓶高度芝华士,打开瓶子撕开张玉洁嘴上的胶带。
张玉洁只是身体被麻痹,意识一直存在,看见刘全杰手中的酒瓶子,立刻知道他要做什么,当即哼哼的反抗,她身体不受控制,动作很小,刘全杰轻松就掰开了她的嘴,扭曲的面孔布满汗水,他自己先喝了两口壮壮胆子,“张玉洁,你不要怪我,这都是你活该,我对你那么好,天天给你买早餐,给你买了一年,你他妈都不多看我一眼,真当我是白痴啊!给我喝……”
外面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刘全杰连忙放下酒瓶,拿起那把锋利的手术刀跑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到外面带着墨镜一席黑风衣的沈关,还有其他五六人。
刘全杰连忙将房门打开,激动的道:“沈少。”
沈关带着人走了进去,可能是闻见了空中的洋酒气息,不满的耸耸鼻子,“你好有兴致,还想喝酒。”
“不不,沈少,我只是,我只是看到她快要醒了,所以想给她加点白酒。”刘全杰解释说。
沈关看了一眼张玉洁,打了个响指,身后几个汉子过去,将张玉洁抬了起来送到了卧室之中,这间卧室就是典型的炮房,椭圆形的榻榻米床,各种逍遥椅、炮架子等一应俱全,加上粉红色的小灯,在看着床上平躺成大字的张玉洁,令人心血澎湃。
沈关都忍不住走过去,用力揉捏张玉洁的脸,“多好的女人啊,便宜你了。”
闻听此言,刘全杰感觉到一丝不妙,只见身后的几个男人中,有三个男人熟练的拿出摄影棚中才有的闪光伞,还有摄像机、电脑等设备,“沈少,呵呵,人我已经带来了,你看我欠会所的钱,是不是……”
沈关微微一笑,坐在大床对面,掏出一根雪茄点上,打了个响指,有个汉子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的亲自签名和按指印的借据,这是你车辆的抵押合同,这是你输给我的所有钱,想不想拿回去?”
“想,想。”刘全杰感觉现在的他好像一只饿极了的疯狗,向主人乞讨。
“没问题,另外我还可以多给你两百万。”沈关淡淡的道:“叫我一声亲爹。”
“呃……啊?”刘全杰有些惊诧。
沈关笑道:“跪下,乖乖的叫我一声亲爹。乖,快点。”
尊严在这一刻连****都不如,走到这一步,刘全杰已经没有选择,哈哈大笑,忽然噗通一声跪在沈关面前,“爹,亲爹!爹!”
沈关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妈的,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废物!”
“我是废物,我是废物,沈少,亲爹,求求你了。”刘全杰乞求的说。
这时后面几个男人已经将摄像机、闪光灯等设备准备好,沈关道:“这三位是来自东京热的导演、摄像、动作指导老师,他们拍摄出来的片子,难度系数高,火热,刺激,我好不容易请来的,这会便宜你了,让你当一回男一号。”
刘全杰瞬间明白了,沈关这家伙简直卑鄙到了极点,竟然用这种手段来毁张玉洁,如果真的得逞,那么张玉洁乃至张家,在京城在也抬不起头来。
“沈少,我不行的,我……我太紧张,我硬不起来。”
沈关一笑,“我猜到了,男人嘛。”拿出各种助性的药物,“我现在心情好,我知道你喜欢她,喜欢她不就是想草她,我给你这个机会,我现在心情好,别逼我发火,否者……你懂得。”
这一幕恐怕是躲不过去了,刘全杰看着床上在努力反抗的张玉洁,心中买来由的一阵激动,可不是嘛,沈少说的太对了,爱这个女人,就是想上她,尤其是破了男儿身之后,刘全杰更加贪恋那种电流加身的感觉。
“我说话算话,当一回男一号,咱们的账一笔勾销,我另外多给你两百万。”
二楼窗户外,贺东站在空调外机上,钢牙欲碎,他还不知道这个沈少是谁,但是他知道刘全杰,贺东喜欢给他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如果他能反抗,贺东会立刻冲进去,这一回贺东会因为刘全杰的反抗,而饶他不死。
但是刘全杰这个卑微、无能的家伙没有,而是答应了沈关的要求,拿起桌上助性的药物每个都吞了一些,闪光灯开启,房间内亮如白昼,几个东京人唧唧歪歪的说着难听的话。
沈关倒了一杯洋酒,敲着二郎腿,“开始吧。”
“啊!”刘全杰大叫一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让我来好好征服你这个女人吧……”
砰!
宾馆房间的门锁被一枪打烂,动静引起了房间内所有人的注意,紧接着房门被撞开,沈关一招手,“上!”另外几个人中,有一个是散打冠军,两个号称是军区兵王,三人同时冲了过去,门口小崔和司世豪叼着香烟,手中装有消音器的格洛克手枪,一顿爆射,子弹乱飞,三人还未反抗,已经被打成了筛子,血雾混合着硝烟味弥漫在房间内。
三个东京人吓呆了,沈关意识到的不妙,当即掏出手枪,往前一步,准备用张玉洁当人质,窗帘闪动,双层隔音玻璃啪啦啦一声碎了,贺东从外面冲了进来,沈关下意识的开枪射击,贺东根据感觉闪躲,手中一把水果刀飞了出去,噗嗤一声穿透沈关的手腕。
画面、声音强烈的刺激着刘全杰的视觉和听觉,他难以控制的咽着口水,膀胱难以控制的一收一缩,尿了。
沈关忍着手腕巨痛,另外一只手想弯腰去捡,贺东大鞭腿抽了过去,将他放倒在地,同时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张玉洁身上,此刻的张玉洁已经看见了贺东,她身体僵硬,但是意识存在,眼角处,泪珠滑落。
贺东过去将张玉洁牢牢的抱住,“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感觉到张玉洁在瑟瑟发抖,这场磨难对张玉洁造成了巨大的心里创伤,这个女人已经受了足够的苦,一切都应该过去了。
贺东附身用面孔擦着张玉洁的耳朵,“玉姐,跟我去利亚得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让我……用余生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