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进入酒吧,眼珠子都直了,盯着几个端酒的性感女郎看个没完。时隔四年,没想到国内的小妞变得这么时髦,漂亮、性感又不失骚味。
旁边的女朋友莎拉则是和一个黑人看对了眼,黑人是卢旺达送来的交流生,主攻中文专业,成绩一流,多是靠着泡妞练出来的,中国妞都是钱多比傻,看见老外就觉得了不起,花钱往上倒贴。黑人对中国妞已经失去了性趣,道是这个白妞,奶******圆看着很顺眼。
两个人各瞄各的,猪腰让十二罗汉几个人跟着张少,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张少玩开了,毕竟在国外呆过几年,见识不一般,各种夜场舞蹈都会,劲爆的音乐响起,张少还跳了一曲,各种鸡尾酒比吧台的调酒师调的还好喝。本身样貌就帅,又略施财气,很快一些出来钓凯子的女人就围了上来。
玩了一会,张少眼睛干涩、哈欠连天、全身乏力,忽然想起了什么,推开身边围绕的美女们,问面容冷峻还带着墨镜的猪腰,“朱起,今天有点累,想法给我弄点冰啥的,助助兴,实在不行,弄点大麻抽抽也好。”
“没有。”猪腰直接拒绝了。
这令张少很不愉快,这酒吧里面满是冰骚味,竟然说没有?张少朝他竖起中指,“****you。”
猪腰不会英语,但是这一句还是听懂了,一些欧美的片子,**处,男的常常说******,女的会说法克眯,这是在骂人!猪腰本来对这个少爷充满希望,现在已经满是失望了,指望他东山再起,黄花菜都凉了……刚哥的筹码恐怕又压错了。
张少又问了几遍,将猪腰态度不好,心里很是生气,这个保镖不行,明天跟uncle说说,把他换了,别以为他不帮忙,就弄不到冰,全世界酒吧都是相同的。
张少看见一个模样猥琐、邋里邋遢的黄毛,凑了过去,“嗨哥们,场子没啥意思,有助兴的东西不?”
“想溜冰是不?”
张少没想到国内的酒吧这么直接,他忽然有种感觉,这四年国外留学,真是白去了,要是在国内干,恐怕也混了个什么区域的老大当当了。
“跟我来。”黄毛一摆头。
张少趁猪腰不注意,跟着走进的厕所,张少手里有钱,是加元。黄毛竟然认识,只要是钱就能交易,从厕所出来,张少就找到和跟大老黑聊的火热的莎拉,朝她挤眉弄眼,莎拉一看便知,搂着张少的脖子亲了两口。老黑看着摇头撇嘴,白人女人更是没节操……
“朱起,回去吧。”张少说。
猪腰点点头,三人出了酒吧,旁边是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张少道:“我渴了,买点水喝去。”拉着莎拉跑进超市,找了农夫山泉、哇哈哈等等,还拿了两盒避孕套。
三人坐车回去,朱起接到费建刚的命令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张少。这间复式房子,他住一楼,朱起搂着莎拉上二楼去了,半个多小时后,朱起清晰的听见楼上莎拉哼哼叽叽的**……听的朱起全身燥热,一直叫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
真是没看出来,张少那种瘦弱的身板,干起仗来,威力不俗。
第二天朱起早早起来,开车去精神病院接了费建刚,一路上将昨晚发生的一切详细说了一遍,费建刚叹息一声,“虎父无犬子,辉哥风流一生,克定随他。男人好色正常,由他去吧。”
“刚哥,张少要是溜冰咋弄啊?”
费建刚不以为然,“咱们干的就是这个营生,溜就溜呗,只要不上瘾就行。东山再起,替辉哥报仇,还得靠克定和这两样东西啊。”
朱起想不明白,他对张克定很失望,指望这个少爷去卖冰,恐怕是不行,为啥刚哥偏偏要扶持这个阿斗呢?“刚哥,北郊的房子盖差不多了,你啥时候过去看看?”
费建刚道:“就今天吧,叫上克定,让他看看咱们的工厂,朱起啊,你是我最欣赏的人,地方要严格保密知道不?”
朱起用力点头,“你放心吧刚哥,我朱起有今天,全靠的刚哥,为了刚哥我能豁出命去!”
回到奥城小区,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张少还没起床,说需要时差还没到过来,磨蹭了半个小时,和莎拉下楼了,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形象。
费建刚摇摇头,“克定,男人要事业为重啊,辉哥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一切,在一夜间尽毁,还有他的仇恨,你准备怎么做?”
张克定点上一根从温哥华带来的香烟,叭叭抽了两口,“我准备创业,一个是姚战,另外一个是贺东,这两人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这就给温哥华的朋友打电话,弄过来俩枪手,直接干掉!”
费建刚道:“不妥,克定啊,姚战以前当过警察,警惕的很,这段时间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搞什么,至于贺东,十几把枪都弄不死,我专门从东南亚请来的杀手也折了,找杀手行不通。最近鲁州警方打黑的决心很大,不能迎风上。”
张克定叹了一声,“实话实说吧,费叔,我在温哥华这几年没怎么念书,英语也就会几句,天天跟社团混。学校其实早把我开除了。”
费建刚一愣,紧接着摇头,“克定啊,你这样做太令死去的辉哥失望了。”
“不过,我混的很好,在温哥华华人圈我名气很大的,主要是温哥华最大的黑手党是我干爹!”
费建刚眼前一亮,上次就听张克定这么说过,还以为张克定乱说,“当真?”
张克定无比自豪,“那是当然。”
费建刚道:“就算如此,你现在也不能请杀手,一旦不成功就打草惊蛇了,当务之急是先创业,你谈谈想法。”
张克定胸无大志,天天溜冰玩女人,随口一说创业,是想糊弄费建刚,没想到他当真了,“现在国内的房地产日新月异,我决定还走老路子,拿地!”
费建刚摇摇头,“行不通了,这会拿地需要一大笔资金,你有多少钱?”
张克定挠挠头,“几万加元吧,我爸没留下一分钱?”
费建刚叹了一声,“房子、车子都贷款买的,一出事,被充公了,如果不是公司破产,还欠银行一千多万呢。”
“那这套房子?”
费建刚道:“你爹留给你的唯一遗产。”
“没钱怎么搞啊?”张克定范畴。
费建刚道:“辉哥起步,靠的是一个剑走偏锋!然后逐步洗白,克定,你一样可以的。”
“费叔,你的意思是?”
费建刚道:“你跟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