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立马引起了胡林的反应,猛地扭过了脑袋,对着她竖立一个大拇指,没有想到依靠着对方的观察力,也能够看出林亮对于洪颜的感情,看起来林大律师隐藏的并没有非常的深刻啊!
“你猜对了,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胡林回想着,真的是很久以前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洪颜还没有产生互换身份这种想法,而现在呢,这种想法已经死亡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做这个决定。
“以前,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人看见小颜和纪总之间,就像一对苦命鸳鸯一样,怎么游也游不到一起去,于是产生了慈悲之心放弃了?”
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推测特别不靠谱,这个时候换做是谁,都应该就加一把劲,马上被人给抢过来。
连头也不回,在设备上摆弄着什么的左明诚回答着:“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人家都已经当爹了……”
什么,齐琳琳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面,对于这个突然听见的消息,有些难以接受,时间过得真快,当初立志要闯天下的人,现在都已经成为了一家之主,孩子的父亲。
没有时间在乎身后人的惊讶和感叹,左明诚看着屏幕上面的画面,纪诚宵在这个时候很是明确的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伸手强硬把洪颜给抱了起来,然后径直走到了咖啡馆里面。
只看见两个人嘴角不停地蠕动,说话的声音着实小了一点,在设备上完全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
正在这时,他一拳砸在了按钮上面,顿时咖啡馆的灯光全部都灭掉了,本来在沙发上好好坐着的洪颜,整个人猛地蹦来起来,又重新钻到了纪诚宵的怀里。
而纪诚宵伸手反抱住对方,现在这种时候的便宜不占,简直和傻子差不多,温柔的安慰着她,在耳语说了几句话,洪颜的情绪明显的放松下来。
看着效果异样明显的这一招,胡林扶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是不是太卑鄙了一些。”
“更卑鄙的还没有来呢!”左明诚很是灿烂的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而胡林却发现对方眼睛之中的情感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就好像在玩一个和自己无关紧要的游戏。
猛地咖啡厅里面的灯光被重新打开,不但刺得当场的人睁不开眼睛,就连控制室的人看着满屏幕的白光,都有些说不出的不适应。
正在这时,后面齐琳琳指着屏幕发出了一声尖叫。
有些不好预感的胡林也转过头去的时候,心情一点点的下沉,这个完全没有在计划之中,对方也没有她商量的东西。
进入咖啡馆的洪颜一个接着一个问题抛向了纪诚宵,对方沉下心思来想了想,这件事情八成又是那个无聊的左明诚搞的鬼。
至于她猜测的什么仇人计划的暗杀,存在的可能性连百分之一都没有,那个仇人这么脑残,把沿路的灯全部灭死就为了把她给逼到咖啡馆来。
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低声安慰了几句,告诉她没有必要担心。
这句话刚说出口以后,监控室里面便传来了一个命令:“全部准备动手,记住那个女人完全不能被伤到,否则话你们就不单单是拿不到钱的事了,至于男人嘛,一点轻擦伤没有关系的”
“是。”
伴随着这个声音,咖啡厅里面便传来了动静,感觉到奇怪的纪诚宵一回头,顿时愣在原地。
咖啡厅一共两层,四周全部都是用透明玻璃给围起来的,可以一清二楚的看明白外面,而现在他们却不希望能够看见。
因为咖啡馆的外面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全部都是穿着黑色运动衣,然后带着口罩,手里面拿着泛着银光的斧头,只要一眼扫过去便知道是真的。
一下子玻璃外面全部都是,往后面看已经占满了,黑暗之中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就算知道是搞鬼的纪诚宵,也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
而完全不清楚的洪颜双手拽着对方的衣服,愣愣的跟着站了起来,这个时候脑袋已经清零了,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给予她的震撼力太大,已经忘记了害怕。
双手抱住了纪诚宵的身体,把自己紧紧的贴在对方的身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外面的人,身体止不住的一个劲的颤抖。
“那个,我说的对不对,肯定是仇人上门复仇了!”洪颜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换来纪诚宵一阵子的无奈,哪家仇人上门寻仇到现在还不杀他们,还站在那里摆着造型,那个左明诚,这次真的有点玩的太过火了。
伸手把后面的人揽在了怀里面,拍着他们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吧,肯定会没事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些黑衣人正好接收到了命令,手中的斧子一横以恰好的力度往咖啡馆里面扔了进去,在打碎玻璃以后,力气已经消耗没有了,全部落在了地上。
三个方向的玻璃,几乎同在在一个时刻被打碎,巨大的两层楼高的玻璃全部倾塌下来,在那一刻就好像天上下来的星星一样,全部都折射着光芒,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面,摔成了碎末。
而眼尖的纪诚宵在看着其中一个男人,去碰隐藏在耳后的耳麦,便知道了他们接下来的计划,提前伸手把旁边的洪颜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众多玻璃纷纷掉下来的情景,足够的震撼,也足够的华丽,在监控室的胡林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幕,简直有些傻眼,一切的发展已经脱离了当初的计划。
在玻璃完全碎掉以后,外面的黑衣人齐声呐喊着什么,声音太过于杂乱完全听不清楚。
这是醒过来的纪诚宵拉着洪颜,便往外面跑去。
身后的黑夜人越来越近,面前的路已经完全被堵死了,挨了一拳的纪诚宵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心里把左明诚的十八代祖宗全部都问候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