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我的衣服在哪儿。”水月柔气呼呼的道。
木风嘿嘿一笑,“月柔,反正都看不见,要不别穿了。”
“木风,你给我去死。”
水月柔急匆匆的穿着衣服,沙沙的声音让木风脑子忍不住又浮现一副美丽的景色。
“月柔?”
没声音!
“月柔?”
“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水月柔冷言道。
额~
木风尴尬。
这女人啊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这不,两句话不对又开始闹小脾气了。
哼哼!小女人,你就得瑟吧,等老爷把你彻底征服那天,不脱掉你的裤子,打烂你的小屁屁。
斜躺在地上,木风仰头望着一片黑暗,心里又开始担心起韩紫嫣来,不知道小乖乖现在怎么样了。
发出一声叹息,木风起身坐起来,在这里鬼地方的逗留至少有一周了,钟云老货和赵洪肯定不会安分,来云南更有些日子了,公司的日子没有解决,老婆那边肯定着急了。
不行,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这鬼地方,早点将货源的事情解决了回家陪老婆,还真别说,离开了王洛珊这段日子,心里还怪想她的。
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女人等着他回去安慰呢,如今最让木风心动就是洛雪依,五年的暗恋终于换来了一次机会,岂会这么轻易放过,同时呢,还有小夕那可爱小丫头,真是世事无常,居然这么年轻就当爸爸了。
还真别说,当小夕缠着木风的时候,他心里有着别样的满足和幸福感。
“啊!”
突然,水月柔的尖叫,打破了沉寂,将木风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月柔,你怎么了?”
“我被什么东西咬了!”
木风急忙爬起来,三步化作两步向水月柔的方向跑去,“月柔,你有没有事,被什么咬了?”
“我…我也不知道,木风,我感觉…感觉没力气了。”水月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说话开始断断续续。
木风心惊,急忙向魔傲求救,“老魔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不见。”
“是一种甲虫,快,将那小女娃娃抱过来,有更多的甲虫向她爬过去了。”魔傲道,“往右边,再向左边,速度要快。”
“恩!”
按照魔傲的提示,木风即刻扑过来,顺利的躲了一群向水月柔的进攻的甲虫,将她抱起就窜向了另一边。
此时,在木风怀中的水月柔浑身瘫软,香汗淋漓,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月柔,别怕,有我在。”
“恩!”
“老魔头,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木风皱眉问。
他和水月柔掉到天坑之下已经差不多一周了,可为什么这甲虫早不攻击晚不攻击,偏偏在个时候攻击。
“如果我没有猜错,是阴血虫。”魔傲严肃的说道。
“什么是阴血虫?”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虫子,这地方居然出现了,就算是修士遇到这种虫子也会很麻烦,这东西毒得很,还很特别。”魔道解释道。
阴血虫是一种毒性很强的虫子,同时又是一种很奇怪的虫子,这种虫子从不攻击男人,只选择咬女人,而且是来精后的女人。
说直接点,女人的精学就像毒品一样吸引着他们。
曾经在修炼界有个女修士,偶然间遇到阴血虫,被这虫子从下边侵入,最后吸光了血液而亡,这虫子也此而得名。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即使是女人,在没有引起它们的注意之下也不会选择攻击,而水月柔就是这么倒霉,刚才穿衣服的时候恰好毁掉了阴血虫的洞穴入口,这才引起了阴血虫的攻击。
我晕,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虫子,这死甲虫真他娘的色,比老子还色。
木风瞥了瞥嘴,“那怎么办?”
“还要即使发现,这虫子应该没有入体,你只要将毒血吸出来就没事了,你问问那小女娃娃,伤口在哪里。”魔傲道。
“用嘴吸?”
“我擦,你不用嘴吸,难道用屁股吸啊。”魔傲没好气的道,“老子可不管你这这屌事,你自己看着办,我劝你最好快点,趁这毒还没有侵入全身,否则不用虫子吸点她的血,她也坚持不了多久。”
“那虫子会不会追来?”
“屁话,它们距离你们俩还有两米。”
“我草!”木风起身,将水月柔环抱在身上,一个纵跃闪到另一边,“老魔头,快帮忙找个安全的地方。”
魔傲暗骂,这小东西,真当老子是用人了,时不时的叫老子出来帮忙,我草你妹。
“跃过那水潭,这虫子不会游泳。”
“你妹的,不早说。”
“小兔崽子,你他妈再说一句。”
“嘿嘿,老魔头,当我没说,当我没说,你快闪吧,我要救人了。”
跃过了水潭,木风抱着水月柔来到了一个小坝上,将水月柔平放在地上,而此时的水月柔比刚才更严重,浑身开始瑟瑟的颤抖起来。
“月柔,月柔,你别吓我。”
“木…木风,我…我…好冷,是不是…要死了。”水月柔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木风紧紧的拥着水月柔,“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被毒虫咬了,这种毒虫毒性很强,我要将毒血吸出来,月柔,你的伤口在哪儿?”木风急切的问。
伤口?
顿时,水月柔愣了。
他说了什么,他要吸出来?
可是伤口在大腿之上,而且还是大腿内侧,最靠近那个地方,这怎么可以。
水月柔明明全身冰冷,但唯独脸上却感觉一阵灼热。
“你快说啊,等毒侵入你的经脉,你就会死。”见水月柔在不说话,木风更显得焦急。
“在…在…”水月柔始终难以启齿。
“哎,笨女人,你快说啊,在什么地方。”木风吼道。
水月柔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如果不吸出毒说不定真会死,反正都已经被这色狼占了便宜,也不差这一次。
“在…大腿…上。”
这下换到木风愣了,原来如此,这女人是顾忌这一点,估计是听到小爷说要用嘴吸,面子有点挂不住,我勒个去,笨女人,果然是笨女人,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啊。
木风没说话,撕拉几下就将水月柔的裤子撕掉,伸手一摸,伤口的确在大腿内侧,而且靠近鲍鱼的地方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
草啊,这要人命啊。
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