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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动作使得他腿根的暧昧印记全都露了出来,水润的穴口也暴露在关长胜眼前,他只顾着翻找,却不知道眼前看似安静下来的烈犬,差一点就把他按在身下,往死里干了。
  黎岐知道这大概是关长胜的私人住处,本来没想翻到什么好东西,结果被他翻出来一根两毫米粗细三厘米长的细棒样物品,还有一瓶酒精。
  他立刻想到,如何让自己爽快,又能惩罚关长胜了。
  “躺倒床上来。”
  关长胜躺了上去。
  黎岐把酒精浇到软管上,洗刷了几次。然后就命令关长胜露出他那根鸡巴。
  “不许乱动,”
  黎岐抓着关长胜的鸡巴,对着铃口,认真的插了进去。
  关长胜沉闷的痛呼一声,目眦欲裂,却真的一动不动。
  那根鸡巴被这样对待,先是软了半截,被黎岐用嘴巴含着亲了一下,立刻不知死活的站了起来,甚至比之前精神百倍。
  他塞进去那东西之后,看着那颜色可怖的紫黑色性器,抬起自己丰满的肥屁股,对着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他在越野车里已经摇了许久屁股,此刻腰酸的很,于是让关长胜坐起来,自己躺在床上,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赏赐一样的说,“允许你操一操这里面。”
  话音刚落,关长胜就猛的往里顶了进去,那股狠劲,就好像要把黎岐的肚子都操穿一样。
  这一下实在是太爽,黎岐被身后一股股的欲潮敲打的浑身骨头都酥了,他被操的小腹一下下拱起,含着体内巨大的狗鞭,忍不住开口说,“真是个公狗。”
  关长胜附身舔咬他的下巴,像是狗亲吻主人一样,声音低沉的说,“主人是狗狗的母狗。”
  这句话实在是犯上作乱,黎岐听得肠肉死死绞住,弄得关长胜大口喘息,却没能射的出来——
  因为被铃口的棒子堵着,这股精液竟然被硬生生的逼回去了。
  关长胜疯了一样的顶着黎岐的后穴,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泄出来,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渴求的说,“主人绕过狗狗。”
  黎岐被他这样疯狂的操干弄得都快被操傻了,哪里有精力回复?快感一层层的侵犯大脑,还没来得及缓缓,下一波更猛烈的操干又闯进来,关长胜的囊袋都鼓了起来,精液一次又又一次的被逼着倒流,他不得不一次次的恳求黎岐。
  “主人可怜可怜我。”
  “主人,主人,主人……”
  “饶了狗狗吧……”
  他语无伦次,黎岐更是被操的天翻地覆,最后,关长胜竟然汪汪叫了起来,声音又低又沉,真像一只狗一样了。
  黎岐恍惚间真的以为是狗在操自己,但是已经深陷欲海中的他,竟然只是费力的夹紧了被操的发软发麻的糜烂肠肉。
  终于,一股量比以往都多,都粘稠的精液,冲开那根塞进去的小管子,猛的射了出来,击打在黎岐的肠肉上,烫的黎岐一声又一声的哀叫,就好像濒死的白鹿。
  关长胜整个人也有些茫然,身下巨物还有力的射着精,他自己却好像大汗淋漓的死过一次一样。
  黎岐的小腹被射的浑圆,双眼瞳孔涣散,痴了一般。
  “对不起主人……”关长胜低头去拱他的脸颊,“狗狗没忍住,尿出来了。”
  那口嫣红的穴,含着根粗大肉棒,还忍不住的,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
  93
  如果说关长胜自己好似死过一次,那么黎岐这边说是连魂都差点去了,也不算夸张。
  他本来不是圈子里的人,关长胜严格的来说也不算是,没想到如此阴差阳错,炮制人的手段差点让关长胜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哭泣求饶——虽然代价颇为惨烈。
  关长胜小心给他导出体内浊液的时候,竟然有一股不少的液体穿过了肠子弯儿,满当当的塞在结肠里,关长胜不得不抱着黎岐的腰把人放在腿上,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给他导出来。
  纵使黎岐身怀这样一副系统加成的真正名器,也差点被操的报废。
  往外导出来的时候,那根细小的棒子陷在黎岐的肠肉皱褶里,好死不死的斜斜抵住红肿鼓起的前列腺,电流一样的刺激感又重重叠叠的覆盖上黎岐的身体,欲望一层层的裹上来,后穴潺潺流水,失禁一般的羞耻与快感更是可怖,黎岐身下那一滩软肉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立起了,只有铃口还挣扎着吐出几滴水来。
  关长胜迟疑着伸出手指,探入那被操到肿起,烂熟到剔透的荔枝肉穴,只是这肉穴又红又艳,并非寻常荔枝的白,更像是荔枝红的似火一样的外壳。
  关长胜伸了两根手指,细细在肠肉中翻找,敏感的肠肉皱褶被手上的死茧搔刮,黎岐从欲望的海底挣扎着浮出水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了一声,后穴却是再无力与那手指较劲,只是敞开来,仍由手指在里面搜寻。
  关长胜摸了许久,摸到他自己一头的汗水,他胯下那根驴货其实也受了不小的折磨,此刻铃口鲜红着肿起,又疼又痒,只想塞进主人的屁穴中,让主人给他再好好含一含,用淫水给他止止这般痛痒。
  他生生压住这种邪念,灵活的指头终于找到那根小棒子,把那挤入肠肉皱褶的棒子往外一拨,就想抽手出来。
  然而这一下,不压于那根棒子直接抵着黎岐的前列腺按压,黎岐濒死般的挣扎着又喘了一声,后穴竟然垂死挣扎的活起来,又含住了那两根手指,把两根手指吸的湿滑腻人,好像打了一层猪油,又好像淋了满手透明胶水。
  关长胜呼吸错乱的抽手出来,那节不值一提的小棍子就落到地上,只有满手的淫液和一塌糊涂的床单,方知道这么个小东西,是如何折磨的房内两个人,欲仙欲死的。
  等到黎岐再回过神来,已经是深夜,他赤身裸体的躺着,身后的关长胜也赤身裸体的贴着他,他双腿都是麻软的,后穴倒是餍足,只是肛口有些顿顿的痛,不必多想也知道是磨久了,才会作痛。
  他一起起身,关长胜就醒了,宽大猿臂从他腰上撤下来,一双星眸紧盯着他,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虚。
  他怕黎岐再一怒之下,就不要他了。
  他多少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这恃的宠,不同于周玉人和赵长风,而是黎岐对他那半分惧怕七分妥协,一分好色和余下一分半的怜爱。
  这最初十成十的惧怕,已然变得只有半分了,可见人与人之间,确实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
  黎岐被关长胜这样疯操了一次,一点气也没力气撒了,他推了一下关长胜,“就没衣服么?”
  “有的,”关长胜轻轻下床,摸黑拉开了衣柜,“只是看主人睡着了,就不方便换衣服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忽然,关长胜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他早已经给院子里的人放了假,今天本来只打算在这里歇一歇,第二天就回x城的。
  这座院子看起来矮小,实际上坚不可摧,四周的墙上都是锯齿一样的电网,正门又必须要人脸识别才能进入,这细微的声音混杂在风里,差点被关长胜漏过去。
  在黎岐身边的时候,他总是缺少警惕,常常忍不住一腔心思都放到黎岐身上。
  关长胜举起手指,无声的对着黎岐嘘了一声。
  黎岐虽然疑惑但是也安静下来,只是有些不敢动作了。
  那细微的声音来到房门前,却并没有推开门,而是耐心的潜伏下来。
  关长胜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狙击枪太大,密林之中背着行走十分累赘,这杀手并不敢开着车在密林里大摇大摆的走,只能选择容易携带的手枪,而手枪的射程不过几百米,在院子外瞄准必定失掉准头,所以这杀手趁着深夜埋伏过来,只待第二天一早,关长胜醒来,推门而出的瞬间就一击毙命。
  关长胜抿了抿唇,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有谁会出卖自己的行踪,却恍惚意识到找黎岐的时候,也许那架直升飞机已经暴露了他的行踪。
  但这也不应该,他走的路线隐蔽,除非有人调看了雷达,否则不能掌握他的行踪。
  关长胜面色一变,大概明白有人出卖了他,但是他并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只能揽着黎岐重新躺回床上,装作无所察觉的样子。
  只要对方还守在门口不动,就说明尚且还可以互相博弈。
  就在这个时候,关长胜的手机闪了一下,在黑夜中发出幽暗的光。
  周玉人发来了信息。
  【周玉人:带着黎岐快走,我很快来接应你们。】
  黎岐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他凑过来看周玉人发来的消息,衣料摩擦之间,让外人以为屋内的人是翻了个身。
  【周玉人:关古横那边赵长风已经去了,不止一个人,保护好黎岐。】
  关长胜握着手机的指节透出一股青色来。
  他侧身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一眼,竟然又看见一两个人影徘徊在下面。
  此刻实在是避无可避,关长胜看着床下人影,虚搭在枪托上的手烦躁的动了一下。
  窗外一声扑棱棱的声音,是夜枭从空中飞过。
  门外守着的人的呼吸平稳无比,可见也是个中好手。
  关长胜不知来人究竟有多少,又有黎岐在身边,皱着眉思索片刻,竟然直接走到房门前,手一转,就扭开了反锁的门,推门而出!
  第40章
  94
  那站在门口的人一见门打开,立刻对着门扣动扳机,他也算是沉着冷静,但是一枪过后,才发现自己只是打中了件支出来的披风,他不敢托大和关长胜近战,手端着枪,一边挪动脚步,在半开的门缝外周璇,力求关长胜一出现就能扣动扳机,取他性命,然而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一点惨白的月光洒进一斛。
  借着这点从正面打来的光,他从半开的门缝看到了床上鼓起的一坨,裹着个白毛毯子,蜷在一起。
  他方才偷摸进院子的时候,路过那辆越野车,他打着全身而退的主意,所以格外留意了一下这车能否在他们得手之后载着他们离开,没想到一凑近打量,就嗅到一股子麝香味。
  是以他大概明白了,床上那一团白的,正是关长胜的“女人”。
  他不敢多耽搁,也不想去思考自己卷入了怎样的豪门秘辛,他在这一行上混了许多年,每次出任务必定细细了解人物对象的资料。
  他手中的枪尚且还有七发子弹,他势必要让关长胜立刻现身。
  他对着那一团白,射了一枪,枪声响起的一瞬间,一种毛骨悚然的气息从屋子里发散出来,他眼前好像晃过一道黑影,他来不及瞄准,就已经依靠惯性,猛地射了几枪。
  一共四声枪响,楼梯处已经传来脚步声,他想,应该是守在窗下的队友爬上来了。
  他不敢分心,仔细去看那团鼓起,心惊的发现一丝血也没有流下,而那黑影,只是被之前挨了一枪的厚皮披风。
  他已然浪费了五发子弹。
  他的队友谨慎的靠过来,他有些生气,毕竟说好了分守出口,决不可以少人,结果现在窗下只剩下一个人了,关长胜必定有枪,这也是为什么窗下一定要守两个人——高处对着低处有着天然的优势,关长胜一枪毙了窗下同党再逃之夭夭,也并非难事。
  他不能再拖了,他从门缝里看见窗,那窗台上一片皎白月色,估摸着此刻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他再拖下去,想全身而退,就是痴人说梦了。
  他捏着枪,手像是黏在枪托上一样,一只膝盖谨慎的抵住了门缝——他怕关长胜暴起发难,用铁门碾碎他的膝盖,又怕关长胜不在门后,就等他一使劲,撞进来,乘着他失去平衡的一瞬间要了他的命。
  他本来不应该怕的,这世界上哪里会有怕死的杀手?
  但是他已经想退了,他想金盆洗手,站在阳光下。
  只要做完这一单,然后带着兄弟们全身而退,就可以改头换面的生活了。
  他的额头渗出汗珠,膝盖轻轻撑着门,然后猛的一用力,转身就对着门后啪啪开了两枪——
  这一系列动作极快,几乎让人无法反应,他的影子沉闷又安静的坠在地上,在惨白的月光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质感。
  门后空无一人。
  反而他的左侧,传来一阵风声。
  那拳头竟然比风声更快,他才听到破空的风声,虎口已被一拳砸的发麻,但是他仍然在被卸掉武器之前,朝着唯一可能藏人的地方打了一枪。
  现在,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了。
  他也擅长近战,但是眼前暴烈的狼一般的男人,仅仅一拳就让他吃了苦头,他不敢硬碰硬,手一撑门板,借力往前一晃,躲过关长胜刀一样劈下来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