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回家之后想给你打个电话,看你没有回微信,我以为怎么了。”
实际上赵长风只是想听听黎岐的声音罢了。
黎岐一面和赵长风通电话,一面分神去伸手挡住周玉人的舌头,这家伙越舔越过分,直接含着黎岐的另一边耳垂吸起来,牙齿还轻轻碾压,仿佛那是黎岐身上的另一个性器。
黎岐伸手去档,却被周玉人含住了指尖舔舐起来,一直舔到指根,而身下被刺激的铃口已经吐出透明的黏液,周玉人的另一只手也伸入了黎岐的后穴,模仿着性器抽插起来。
黎岐终于忍不住,嗯啊一声就呻吟了出来。
他刚刚才哭过,眼圈红红的,这个时候又羞又恼的看向周玉人,身下还湿哒哒的滴着水。
周玉人笑着继续舔吻他的手,一副明知故犯的表情。
电话另一头的赵长风疑惑问道,“黎岐,你怎么了?”
“我……”黎岐努力平复呼吸,他的双腿呈m形分开,腰间的金色腰带还系着,但是白色的布料半遮半露出水湿的下体,白而透着粉色的屁股挤压在黎岐的下体上,敏感的臀肉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了顶着自己的鸡巴的形状,食髓知味的想起了被操干的感受。
肛口被三根手指快速抽插,体内的淫水被一股股的带出来,黎岐的尿道口一整酸痒,抠挖着铃口的手指却并不停歇,直弄得黎岐脑子里全是被周玉人按在身下操时的感觉,他的肠肉饥渴的绞紧,更多的肠液分泌了出来。
黎岐灵光一闪,对赵长风说,“我在想着你——啊!”
黎岐的肉棒猛的一哆嗦,射出了少的可怜的精液。
周玉人的手上沾了不少,黎岐眼睁睁看着周玉人把精液涂抹到他赤裸的小腹上,在肚脐下画出了好看的花纹的。
他的肉棒又半硬不硬了。
“哈,哈啊,再,再来一次就要尿了……”
“原来是想着我?”赵长风低声笑了起来,他那边窸窸窣窣的出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赵长风说,“在想什么?”
黎岐空着的手被周玉人舔舐的发麻,他抽出手指,把身下的布料完全掀开,和周玉人的手合在一起撸动那根已经超负荷工作的肉棒。
“想,想要更大的东西塞进来。”
“为什么?”
“因为,会很舒服,”黎岐在这种情欲中用屁股轻碾周玉人的肉棒,那根东西已经很粗很硬很烫了,却还是没有插入他的身体。
“想要,想要大鸡巴操进来。”
黎岐这么说着,又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次射出来的已经是透明的尿液。
“弄,弄脏了,对不起……”
黎岐哆嗦着无法控制那根射出尿液的鸡巴,“都是……,都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唔啊啊,才会,才会这样的。”
周玉人解开皮带,粗壮的鸡巴从内裤里伸出来,操进了黎岐的后穴。
肛口被更粗的东西操进来,欢快的吸吮,甚至夹着肉棒不愿意吐出来。
黎岐的手上全是自己的尿液,连周玉人的手上也是,他伸手把周玉人的手拉到面前——
“嗯嗯,啊,好舒服,可是把手尿脏了。”
“你尿出来了?”
“嗯,啊,对,”黎岐喘着气呻吟着回答,“太舒服了,被大鸡巴操太舒服了,尿出来了,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只有,只有尿了。”
赵长风呼吸一滞,他的手包着黎岐那根红内裤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上面冒出来。
“真想狠狠的打一顿你的屁股,又骚又浪。”
黎岐的肠肉猛的缩紧。周玉人舒服的往更深的地方顶了进去。
“啊,用,用什么打。”
“用我的鸡巴操进来打,把你那会吐水的肠肉打的老老实实,用我的手把你的屁股打到肿起来,只能哆哆嗦嗦夹着我的鸡巴吃。”
“呜呜,这样操好过分,”周玉人猛的一顶,和赵长风的话同时刺激着黎岐的大脑,恍惚间黎岐觉得自己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大张着腿在周玉人身上一边喷尿一般挨操,另一个被赵长风按在胯下操,屁股还被打的啪啪作响。
他身下一抖,尿的更多了,一股淫水兜头射在周玉人的龟头上,周玉人这才知道,黎岐居然还会潮吹。
“尿到哪里了?如果不打扫干净,床单就不能用了吧?”赵长风喘着气的问他,他的声音是酥麻的气泡音,这个时候说着如此色情的话,像是另一根鸡巴直接操傻了黎岐的大脑。
黎岐抓着周玉人的手,被操的酥麻的身体泛起红色,颤巍巍的伸舌舔舐周玉人手上的尿液。
“嗯……黎岐,会好好打扫的,要,先把,先把手上的尿……收拾,嗯,收拾干净。”
清晰的舔舐声从听筒里传出来,赵长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发后悔为什么放黎岐回他自己家去了。
周玉人更加激动,有力的腰身撞的黎岐的胯骨都麻了。
“嗯,快点,射给我。”
黎岐这么说着,又伸手去捏自己的乳头。
“好舒服,多射一点给我。”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上一个任务还没有完成,需要操自己的人多射一点精液。
于是,喘着气的周玉人,在又猛操了几百下之后,浓稠的液体射满了黎岐的肠道。
而赵长风也射了,他修养了一天,这次射出的液体也是又多又稠,白色的液体弄得红内裤上到处都是。
“唔,老婆,”射完之后的赵长风呻吟着说道,“这次我射了很多呢,可惜老婆的骚屁股不在,不能喂你吃了。”
34
凌晨四点半,黎岐醒了。
他被周玉人抱在怀里,周玉人的肌肤温热,触之细腻而不黏手,黎岐这么被他抱着,反而睡了个好觉,要知道他做梦一向不安分,就好像和被子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周玉人还在睡觉,黎岐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觉得周围的空间大的夸张,他起身的时候弄醒了周玉人,对方闭着眼睛贴过来,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周玉人穿着丝绸的睡袍,起身的时候一小块玉色的胸膛从领口露出来,阴暗的光线下锁骨和肌肉间都打上了漂亮的阴影。
黎岐很羡慕周玉人的身材,肌肉既不夸张,又很漂亮,完全的力量与美的结合。
他想到昨晚的事,决定还是要对周玉人说清楚这些,但是不等他开口,周玉人早就看破了他在想什么,抢先一步说道,“昨晚的事情,你生气了吗?”
这倒是没有,黎岐乍然得到别人的喜欢,说不珍惜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已经和赵长风在一起了,不该再做这种事。
“可是,我觉得全天下,只有我最喜欢黎岐。”
啊,对啊,赵长风会喜欢自己只是因为系统罢了……
“就像这样偶尔和我待在一起也不行吗?”周玉人的额头抵在黎岐的肩头,黎岐心中愧疚无比,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自从开始和周围人扯上关系,不再一个人呆着之后,他就像一只被从泥地里扯出来的老鼠,一身的泥点子都被抖落了。
黎岐垂着头看向周玉人,看到他柔软的头发。
他恍惚间想到很久以前读大学的时候的事情。
那所大学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差,宿舍的室友并不怎么优秀,他反而觉得终于可以喘气。
但是,也就是那个时候,黎岐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
三个舍友带着他熬夜看a片,对着片子里的女人评头论足,他们拍着他的肩对他说,别看那些女人平时看不上我们,嘿,操一顿,再怎么傲气的女的都得服服帖帖。
他最开始觉得不该这样说,但是同为失败者的怒火卷席着言谈者的理智,他也慢慢的变成了那样。
室友们逃课,挂科之后不屑的说谁还学这种死知识?出去了都是能力说话!可是等出来了,他们找不到工作,又开始抱怨这个社会果然到处都要靠关系。看到优秀的男人,边嘲讽,不屑,被自己追求的女生拒绝,就在宿舍里大骂对方是破鞋,说女人果然都是拜金。
于是慢慢的,黎岐也这样了。
他本来就是站在阴影里的人,他曾经奋力想要追寻阳光,但是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爬上山顶。
在周围人的衬托下他如此不堪,于是慢慢的也让自己不堪起来,他无法消化自己的情绪,于是羡慕和伤心变成嫉妒,嫉妒孕育而成愤怒,他偏激的想,他遇到的一切不顺都是因为命运的不公,但是从来没有审视过四周的一切。
但是他这样的人,居然有人会说喜欢他,有人会承认喜欢他。
他忍不住回抱周玉人,心里怀着对赵长风的愧疚的说,“这样太委屈你了。”
我本来是不配被这样优秀的人喜欢的,黎岐不由自主的想到。
他自顾自的陷入自己的沉思,却完全没有看到周玉人的表情。
周玉人听到这句话,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嘴巴上却还在说,“没关系的。”
没关系,只是晚了一步,黎岐最终会是他的。
而那位赵长风,只是黎岐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周玉人几年前曾经和姐姐周亭止小小的会谈过一次。
周亭止打扮的像个村妇,气质也变得十分淳朴,只有那张得天独厚的脸暴露出她流着怎样的血液。
“姐,你好土。”
周玉人笑着给她添茶,周亭止淡淡一笑,手做揽月状捏着茶杯喝茶,这一刻她一身的气质都回归了本身。
“因为拥有的太多,所以即使平易近人的和人相处,也免不了被人看作是炫耀。”
她轻轻的把茶杯放回桌子上,“有时候不彻底的融入自己,是没办法达到目的地。”
“听起来你这些年见了不少恶心事?”
“嗯,”周亭止眼神淡淡的看着公道杯里的茶水,“有的事情很恶心,有的人又很可怜可爱。”
“我待过这么多穷地方,只觉得这些地方不愧也是人聚集地地方,烂臭的腐肉和脆弱的花存活于同一片土地,不同的只是那里的烂人用淳朴和愚昧伪装,这里的烂人用'规矩'和权势遮掩。”
“但是姐的手上已经见血了吧,做的好像不够彻底,爸让罗叔帮你善后了。”
说到这件事,周亭止的脸色露出嫌恶的表情,“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怎么会让那恶心人死的那么容易?”
“所以……”
“没有,但是我只要一想到有这么个恶心玩意儿居然想操我,还做着娶我的春梦,就恨不得把他再从地府中拖出来碾碎他的骨头。”
“是呀,真的好恶心啊,”周玉人笑着握住周亭止的手,“姐被惹怒了还可以杀人,但是我这边却没办法让他们消失了。”
“阴暗处的老鼠太多了,”周亭止叹气,但是她旋即想到了什么,不得不提醒周玉人,“你,还是要守住……那根线。”
“姐在说什么呢,周家本家的人都带点疯这件事,这么多年了,不是都没有暴露吗?”周玉人倒掉了公道杯里凉透的茶水,“而且,我找到了一只蘑菇。”
“你看,姐,阳光下的花虽然好看,但是吸引不了我,阴暗处的老鼠又让人生厌,可是这只蘑菇整日蹲在阴暗角落,反而让我觉得喜欢呢。”
“……你如果敢囚禁对方我一定先杀了你。”
周亭止扶贫见过太多被关在肮脏的地方的少女,作为女人她对这种行为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
“姐,”周玉人收掉了笑容,“假如他不喜欢我的话,你这样就让我很难办了。”
但是下一秒他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