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焚天都在焚家和组织两头跑。
焚家当然没什么事。
组织这边,因为有黑魔神和狂刀这些人,其实焚天需要插手的地方也不多。
而且他在第二天就找到了焚北玺,由他出面,加上陈家自己放弃,焚天非常轻松就拿到了特战大队。
这么一来焚天就等于有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一个特战大队,一个乐家,在燕京不算没有基础。
说起乐家,乐依确实很有能力,加上红颜祸水的称号早就声名远播。可以说她接手乐家,从某一个方向来说,反倒是将乐家的整体实力拔高了。
焚家比武眼看着日子临近,此时的焚天反倒是有些踌躇了。
这几天,他自然是没事就继续修炼。
但是焚家那可是三大家族啊,实力强悍不说,在国内,就等于是古武家族的标志。
门下究竟有多少高手,究竟又有什么用的实力,这个都不会有资料。
焚天有时候会疑惑自己的灵息境,是不是真就能拿下最后的第一,成为家主呢?
自他从组织回来。焚天就把住处安排在了焚北玺的酒店。
焚北玺本来是打算住在焚家去的,但是在焚天回来后,反倒没有动。
因为老婆孩子都在美国,焚北玺在国内也是清洁溜溜的一人。所以跟焚天也说得上话。
至于焚天自己,自然也会从焚北玺这里了解些焚家众人资料。
说到底二人合作,知道的也就只有双方,在焚天看来焚北玺自然不用跟自己耍什么心眼。反正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帮焚北玺的。
只是焚天有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焚北玺会要让自己成为家主。
不过对于焚天来说,这种不明白的事自然是不去理会的。
陈家陈世礼那边却没了消息,不过双方谈定合作,焚天估摸着陈世礼也不可能对自己出手。
所以陈家怎么做,他根本不在意。
这一天,焚天忙碌了一天。
伸了个懒腰,刚想出来说什么。
却没想到这时,面前有人影靠近。
对方的脚步声急促,显然还是个练家子。
是谁?
焚天皱眉。
第一时间就踏步而出,然后直接探手朝着门口抓去。
他可是知道焚北玺没有修为。而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对方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
焚天有了这个判断,自然是不慢,身体都还没出房门,手就朝着来人抓去。
然后下一刻他却踌躇了。
确实是抓到了什么。
甚至焚天感觉到那东西很柔软,就像是馒头。可是,却没有热气。而且更加的软绵绵。其实焚天在触碰到那一刻,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但是对于焚天来说,哪里会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一幕。
连忙往后退去。
同时更是看向来人。
从手感上来说,刚才自己抓住的应该是来人的……咳咳……饶是焚天也已经不是初哥,但是猛然抓了团,总是觉得有点耍流氓了。
好在来人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翻了个白眼,就对身后的一个女人道:“夜雨你看这家伙,才一见面就对我耍流氓,真不是好人。”
这一位,竟然是唐蓝。而在唐蓝的身后,林夜雨正一脸笑容的盯着自己。
焚天沉默了。
离开宜城的时间不能说长,但是对林夜雨,就好像是有几个月没见过,有很久很久在思念一般。他有时候会想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以前觉得是古人矫情,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的。
是啊,自己最喜欢的她,怎么会是矫情呢。
这一刻的焚天,露出了笑脸。
不过因为唐蓝在,倒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太过的事来。
两人的见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相视一笑。
焚天就问道:“你们怎么会来了燕京?而且既然来也该给我个消息,好让我去机场接你们啊。”
“唉,还不是某人,说是好久没见到你了,所以打算来燕京给你个惊喜,怎么样,吃不吃惊,意不意外?”唐蓝咯咯的笑。
焚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一位说话了,唐蓝这姐妹似乎已经从唐家灭门走出来了,倒也没有以前那么伤感。
看她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其实焚天还是为她高兴的。嗯只要她不找自己麻烦就行。
“只有你们两个人来吗?唐家灭门后,并不安全吧?”焚天还是有些担心二女的,见他们只有两人来,挺担心路上遇到危险。
这次说话的却是林夜雨了:“唐老把我们送上飞机,而且唐蓝这段时间在唐老的培训下,实力增长也是很快,所以路上倒也不用担心有危险。而且唐家被灭门,对方似乎并没有继续追击的打算,危机早就解除了。”
说到这里,焚天是相信的。
毕竟在到了燕京,和三大家族都打过交道,焚天倒是相信唐家这件事应该不至于成为唐家的什么大事。
说到底这件事也就是因为圣使从中挑唆,才导致唐家的灭顶之灾。如今圣使都死了,陈家那么个庞然大物,哪里会想起唐家这件事。
陈世礼连整个组织都能说给就给了焚天,自然就更不可能去计较这件事。
于是在离开之时对众人所做的那些都成了无用功,众人看似乎一直没动静,这才放了心,解除警报。
随后便是林夜雨思念焚天,于是一商量,决定唐蓝和林夜雨来燕京找焚天。
知道这两人这段时间经历的事,焚天倒是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二人又问了焚天一些事,焚天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来了燕京这么久,还没和人好好说过在燕京遇到的这些事呢。
对于二女,焚天自然不会有任何怀疑。
当听到焚天已经拿到了组织,二女都很是高兴。又听说焚天已经成为焚家的一员,更是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往日不可追忆你,未来也未必不能成形。
或许对于三人来说,这就是那不可能成为的永恒吧。
时间荏苒,逝去的总会消亡,而留下的,也越发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