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万里无云,一道尖叫的声音伴随着什物碎地的声将好好的房子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看着周边围过来的人,我瞬间就明白自己已经被银煞送到唐朝了。
“她竟然还没有死,从那么高第地方掉下来,快点去告诉妈妈。”
我意识渐渐的清醒过来,在周围女子好奇的眼光中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窟窿,不禁吞了口口水,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竟然砸穿了屋顶,地上都是碎瓦片,环顾一下四周,还好没有砸到别人,我微微的松了口气。
“你看她穿的好奇怪啊!”周边的女子纷纷都在交头接耳。
闻言,我看了看自己的穿着,里面一件白衬衫,黑裤子,外面一件褐色的中长款毛呢大衣,脚上穿着白色运动鞋,放在现代,这不过是最正常的打扮了。
“请问,这里是哪里?”我蹒跚的爬了起来,那些女子怕我打她们似得都纷纷往后面退了退。
“这里是伊人阁啊!”一个较为大胆的女子回答了我的话。
我看向那个女子,穿的听暴露的,放在古代是这样的,放在现代还算正常。
“我想问的是,这里是太原吗?”我稳住了脚步,头有些发晕,不过很快就没有感觉了。
“太原?不,这里是长安。”那个女子好奇的看着我,眼中带着疑惑。
我点点头,看了看其他的人,似乎都没有睡醒的样子,刚才听到说这里是伊人阁,她们身着暴露。
脑海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嘴角一僵,不会是青楼吧!
“这里是青楼?”我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记得我还是司马玥的时候就有看到过伊人阁这个地方,不过当时我也没有想着要去里面潇洒,毕竟骨子里还是个女人,于是便没有进去,只是感觉伊人阁名字还不错,于是就多留意了一分。
那些女子都点点头。
“哪个不要命的敢砸我的伊人阁?”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我料知大事不好,我可不想被她们留在青楼啊!所以我深深的吐了两口气,然后拔腿就往外面跑。
身后就立马有人追了出来,四个很能打的男人没有追着我跑了几条街,还好没有穿高跟鞋,否则我无法逃掉。
大街上车水马龙,洋溢着各种的叫卖声,我有些心慌,紧张的不行,因为身后还有人追着我呢。
刚开始还好,跑着跑着就没有力气了,而且也不好躲,身后的人离我太近了。
前面是一个岔路口,我在脑海里飞快的分析,我可以在那个岔路口甩开身后的几个人,打定注意之后我就卯足了劲往前面的岔路口跑。
然而,是我想的太好了,我刚要转弯,前方迎面跑来了一匹马,吓得我面如死灰。
我脑子一片空白,眼睛里全都是那匹马,那匹马霸占了我眼前的世界,除了它,我看不见其他东西。
马上的人没想到拐弯处突然冲出来一个身着奇怪的女人,立马拉紧了缰绳,否则那个女人该死在马儿的脚下了。
我吓得坐在了地上,惊魂未定的看着马上的人,然后双眼瞳孔猛地紧缩,正好对上那人犀利的双眼,眼神交汇,没有言语。
“臭娘们,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还在震惊当中没有回神,就被后面追上来的人给擒住了。
男子看着一身奇怪的女子,不知为何,总觉的那眼神似曾相识。
“放开我……”我用力的甩了甩身边人的强制,可是无果。
我也不敢抬头看宇文成都,没想到刚来就遇到了宇文成都。
“把这娘们带回去吧!”
身边的人一说,我立马紧张起来,青楼那个地方我真的不太想去啊!
抬眼看了看宇文成都,双眼带着希冀,希望他可以帮帮我,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啊!
可是我错了,宇文成都本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可以说他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冷到了骨子里的人,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将马掉头了,丝毫不给我一个眼神。
身旁的两人架着这我就走,想想我也是一个女人,怎么反抗得了,见宇文成都越走越远,我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憋着一口气,冲宇文成都的背影喊道:“宇文成都。”
我单单只喊了他一个名字,只希望他停下来。
果然,宇文成都身子僵了一下,慢慢的转过头,呵斥了一声:“你们放开她。”
身边的两人自然不肯,话说他们现在可是四个人,又是伊人阁的打手自然是不怕宇文成都单枪匹马的。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伊人阁叫板。”伊人阁后面的主子可是朝廷中人,所以他们也敢这么嚣张。
宇文成都冷笑两声,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么嚣张的说话,这么说过的人已经死了。
我只感觉耳边一阵冷风闪过,紧接着就看到身边的两人已经身首异处,地上瞬间就被鲜血给洗涤了。
“杀人啦!”耳边是围观百姓的尖叫声,顿时周围的百姓开始四处逃窜,似乎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一样。
我直愣愣的看着宇文成都,第一次看到身边的人就这么死在身边,而且还是这么一种惨烈的死法,胃里有些翻滚,我猛地冲到一旁的树下,扶着树干就开始呕吐起来。
五官都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还没有缓过劲来脖子上面就感觉到了一阵冰凉的触感。
我大口的喘息了几下,直起身来慢慢抬起头,看着那张俊脸,他的五官犹如雕刻过一般,五年的时间让他更加的成熟了,他的眼神也更加的犀利了。
他的下巴都有些青色的胡渣了,应该是没来得急剃吧。
“你是谁?”宇文成都冷冷的问道,双眼眯了眯。
我有些紧张,不敢看着宇文成都的双眼,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冷,我结结巴巴的道:“可以……把你的兵器,拿开吗?”
说着,宇文成都果然拿开了。
我微微的松了口气,脑子想着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