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丞丞,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姐妹了?我现在可是在生病,你还说这种话!”
时忆不满的鼓起小嘴儿,拉起封熙白的手委屈巴巴的求助,“熙白哥,你快看看这个女人,我都生病了还欺负我!”
封熙白也勉强的扯了扯唇角,然后抬手揉了揉时忆的脑袋,“赶快好好再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说完他就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陆铭穿着一身洁白的大褂,冷眼看着走出来的封熙白,声音也十分的冷漠,“你就是这么照顾时忆的吗?”
封熙白抬起眼睛没有说话,就想继续往外走,却被陆铭一把拦住了。
“我在问你话呢。”
封熙白缓缓的抬起眼睛,眼底闪过的是一片猩红,“有什么事情到外面说,不要打扰时忆休息。”
不明的脸色也更加黑下去,两个人来到了走廊的尽头,陆铭一把,扯住了封熙白的领口怒道。
“你得到了时忆,凭什么不好好照顾她?你知不知道他现在的病已经有多严重了,还让他受到刺激!”
封熙白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哀伤,他看着陆铭缓缓地开口说道,“你以为我希望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子吗!你以为我不想让时忆好起来吗?他可是我的妻子!”
“放屁!”陆铭的情绪非常的激动,直接抬起拳头,一拳打在了封熙白的脸上,“你还好意思说时忆是你的妻子!”
封熙白被打的低下了头,许久才甩开拉住他的陆铭,声音也是更加的冰冷,“打完这一拳,你解气了吗,陆铭?”
陆铭动了动唇,却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如果解气了的话,就全力寻找可以和时忆匹配的心脏,就当是我求求你了,救救他吧!”
封熙白捂住了脸,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
陆铭震惊的后退了几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封熙白,像是一头受伤了的野兽。
也从来没有想过封熙白会像这样卑微的求自己,虽然就算是没有他自己也会尽全力寻找和时忆合适的配型心脏。
看来这个封熙白是真的……
虽然陆铭在心里不想承认,但他还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转过身,“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说完转身就走,想了想却再次抛下一句话。
“封熙白,你要知道不止你一个人像那样深爱着她。”
说完陆铭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
病床上的时忆看着封熙白离开的身影,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她这细小的举动,却被一旁坐着的杨丞丞捕捉到了。
“怎么回事儿?我看你的状态不太对呀。”杨丞丞也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开口问道。
“我吗,有什么不太对的了?”时忆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开口问道。
“不愿意说?”杨丞丞眨了眨眼睛,“行我都明白,你一定是因为别的事情才这么纠结,导致心脏病突发的,对不对?”
被杨丞丞说中了心思,时忆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你在说什么呀?结婚这件事情就够让我激动的了。”
“我还不了解你吗?”杨丞丞撇了撇嘴,刚手里学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给时忆递了过去,开口继续说道。
“一定是又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纠结要不要嫁给他,才会精神崩溃的。”
听杨丞丞这么说,时忆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儿,“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我告诉你,即使你不跟他领证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和别人领证的,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时忆垂下眼睛,眼里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神色,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放心吧,丞丞,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封熙白他不和我结婚和谁结婚呀?”
“你如果真的能这样想,那便是最好的。”
“行了别说我了,你和李清越怎么样,了啊要不要也趁热打铁,直接把证领了?”时忆觉得气氛太沉重了,马上转移他的话题。
杨丞丞的手顿了一下,突然抬起眼睛,神神秘秘的开口说道,“对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想问你,你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
“什么事啊?是关于你们俩的吗?”时忆一看杨丞丞这副表情心里的那股八卦之魂,再一次燃烧了起来。
杨成成点了点头,“上次李清越回来的时候,我在她的西装上闻到了一股香水味儿,而且是女人的香水味儿。”
她话音刚落时忆就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不会吧,李清越不是那种人吧。”时忆不可置信的开口说道,杨丞丞见她那部表情都害怕她二次晕过去。
杨丞丞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为难的神色,“我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但是这件事情我怎么想,怎么都心里不舒服。”
虽然杨丞丞尽力的想忘掉这件事情,但是它还是每天围绕在自己的脑海里,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这下好不容易和别人说起来,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那你有没有问过他呀?”时忆想了想,开口说道。
“他现在每天都在公司上班,公司里也有那么多的女同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问。”杨承重的语气更加无奈了。
时忆啧啧啧嘴,“怪不得说恋爱可以改变一个女人的心性,杨丞丞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这要是放在以前,你不得直接一个箭步冲过去?”
杨丞丞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随着自己的成长,顾虑的事情也要越来越多。
在公司就没有经纪人或者是公关团队出来给她擦屁股,一切的一切都要靠自己,而且还是尝试完全未知的领域。
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你应该管管的呀,至少得去他们公司看看,宣誓一下你的主权呀。你们家那位长的没有我家熙白哥帅,但也不丑,没准儿有人见色起意动了点心思,李清越也没有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