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不好了,太太被三爷的人带上了银色别克商务,离开了。”林晟出去没多久,又慌慌张张的折了回来。
厉岁寒神色一凌:“这个时间,那个蠢女人怎么会在酒吧?”
“太太可能心情太郁闷,就去了酒吧。”林晟小心翼翼道,心下暗暗腹诽,还不是您想让太太回来,找人把人家给砸了吗?
唉,就厉少这么追太太,追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哦。
一边悄悄安排专家去医院给太太的外婆诊治,还让医院把医药费降了七成,一边又派人去打砸太太的家,唉……
厉岁寒十指交叠,胳膊担在桌子上,眼神犀利,他原本觉得那个女人在外面闹够了自然就乖乖回江家了,结果却没想到厉岁年会在背后帮她。
他的女人,怎么能靠别人帮忙才能生存!
但是他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情。
厉岁寒重重的把文件摔在桌上。
“安排人截住那辆车,我们现在赶过去。”
“是。”林晟马上把轮椅推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带着这个误事的道具。”厉岁寒一脚把轮椅踢开。
林晟心想,总裁这是怎么了,一直为了麻痹敌人,佯装残疾,现在就把马甲脱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可是,他哪敢提什么建议,跟在雷厉风行的总裁身后,直奔地下车库。
林晟踩动油门,黑色宾利嗖的一声驶出厉氏集团的地下车库。
厉岁寒手下的人时时和林晟报告银色别克商务的动向,别克商务正驶向城东码头仓库的方向。
林晟调转车头,也朝着城东码头的方向开去,走到半路,又街道电话说是把车子跟丢了。
厉岁寒骂道:“真是一群废物,快点开。”
林晟在前面开车,被吓得一头冷汗。
江丹橘坐在车子里,连踢带咬,被后座的瘦高男人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绑住她的手脚,用黑色胶带封住了嘴巴,“贱女人,你就留着点力气吧,有让你动的时候。”
车子走的越来越颠簸,很快,商务别克进入了一个废旧的仓库。
江丹橘被抓着脖子提溜出来,丢在地上。
瘦高男人把她的黑色胶带打开,腿上的捆绳解开。
江丹橘挣扎:“你们快点放开我!你们别碰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两个男人压根没有理会她,旁边的男人对着瘦高男人说:“高子,我看这妞找的漂亮,上头不是说让我门自由处置吗?”
“上头想让这个女人出点丑。”高瘦男人说道。
“那就一边来,一边拍视频呗,你先来,我来拍。”
江丹橘看到两男人靠的越来越近,她步步后退,“你们再靠近,我就死给你们看,到时候你们会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瘦高男人,目露凶光,捏起江丹橘的下巴,“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别来威胁老子,等会我让你跪着求老子,自己还知道刚才喝进去的是什么吧。”
江丹橘刚才就感觉浑身发烫,呼吸急促,她以为这是担惊受怕导致的状况,“你......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
瘦高男人上去就要去扯江丹橘的衣服,笑的猥琐,“明知故问。”
江丹橘一脚踢在男人的下体,急欲逃跑,刚跑出几步,就被瘦高男人扯着腿,拉进里面,这时候,旁边录像的男人一直举着手机在拍。
“真是没长眼睛,居然敢踢老子,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江丹橘凄惨的哭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特别刺耳。
“碰!”
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人猛的踹开!
紧接着钳制着江丹橘的男人便被人踹飞了出去!
江丹橘泪眼婆娑,但还是看清了来人的面孔。
厉岁寒!
正在拍照的男人一看来了人,马上发出求救信号。
林晟上去一脚把他的手机踢飞,四个男人对打,现场一片混乱。
江丹橘浑身发抖,瘫软在地,低声啜泣。
很快,厉岁寒的一众收下赶到,把厉循的两个手下,踢跪在地,绑起来逼问。
厉岁寒俯下身,把西装脱下盖在江丹橘身上,他发现江丹橘浑身滚烫,脸上是不正常的酡红。
他曾经被厉循这样暗算过,他知道发作时候的症状,他一脚踢到瘦高男人的脸上,“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厉少,是三爷让小的做的,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瘦高男人认出是厉岁寒,居然是站起来的厉岁寒,他的腿什么时候好的,更加的恐惧袭来,吓的快魂飞魄散,一个劲的求饶。
厉岁寒双手攥紧了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厉循居然又把这种伎俩用在她的女人身上,不管他怎么对待这个女人,而她终究是名义上的厉太太。
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去把厉循绑过来,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林晟妙懂,“那这两条狗怎么解决?”
“一人砍掉一只手,不得再踏入白城。”
厉岁寒说完,俯身抱起地上的江丹橘,离开了码头仓库。
黑色宾利在夜色里一路狂奔,赶去城南别苑。
在车里,江丹橘抓住男人男人的手臂,乞求道:“你帮帮我。”
她的身体里像是有万千只虫子侵蚀着每一寸皮肤,全身的燥热更加汹涌的蔓延开来,她好难受,难受到不得不向她恨的男人求救。
厉岁寒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木岂,打了很久才接通。他以为终于找到了可靠的救星,木岂却不在白城。
车子到了城南别苑。
厉岁寒把江丹橘抱进电梯,狭长而深邃的凤眸,注视着怀里柔成水的女人,心里一阵挣扎。
他轻轻把江丹橘放在主卧的床上。
女人娇小的脸蛋上弥漫着水色妩媚,唇如胭脂,特别是对上那媚眼如丝的双眸,厉岁寒的喉咙紧了紧。
不论如何,他们已经算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也是人之常情。
江丹橘不想自己出什么意外,她现在也不能让自己出意外,外婆还在医院等着她,她不拒绝向他求救。
她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能力可以帮自己,不知道他的腿什么时候已经好了,可身体上的隐疾是否治愈,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