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大部分人的**力量都很薄弱,但是因为科技发达且没有门槛的缘故,所以并不能小看每个人的力量。
“但是感觉很别扭。”鸣人微微皱起了眉,“那么这样弱小者岂不是也能杀死比自己强大的人了?用那种没有任何代价的武器。”
鸣人的意思是大部分人都可以被枪打死。
“是的,但是更强一些的武器也不是人人能用的。”白兰说道,比如说戒指啦匣子啦,那些才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武器。但白兰没说。
“这不公平啊。”鸣人摇了摇头。
“其实还好?假设一个人想杀死另一个人并不仅仅有面对面地战斗杀死他一种方式,例如家族啦,利用周围的人啦,同样可以杀死对方。”白兰说道,“哪怕在你的世界,也有这种情况吧。”
“如果说用智慧杀人的话,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鸣人说道。
“不是,我是说假设一个家族的少爷被外面一个强者冒犯了,然后那个少爷回来告家长。”白兰说道。
“但是如果那个少爷本身不强的话家族是不会给他倾斜资源的吧。”鸣人说道。
“如果他是族长的亲儿子呢?”白兰问道。
“也一样吧,毕竟大家都是想让家族生存下去或者辉煌下去。”鸣人说道。
“哇哦,我明白了。”白兰说道,“你们那里完全是一个以力量划分阶级的世界。”
“不然呢?”鸣人问道。
“你觉得强者为尊就是公平吗?”白兰问道。
“是。”鸣人说道。
“假设说一个强大的男人在欺负一个弱小的女人呢?这也是公平?”白兰问道。
“你这故意给我埋坑啊,这不算是公不公平的,欺凌现象是到处都有的。我遇到了会帮助,遇不到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又不是能听到全世界呼救的超人。”鸣人说道。
“相当冷酷啊。”白兰说道。
“冷酷吗?但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要世界和平啊。”鸣人眨了眨眼说道,“而除此之外,弱肉强食是最公平的,因为你只要努力、变强,就能把握自己的命运,能守护周围的人,力量代表一切,弱小即是原罪。——这还不够公平吗?”
“居然是这样的世界啊。”白兰点了点头,“我很感兴趣。”
其实如果两人是朋友的话,或者鸣人真的是个大大咧咧的没有心机想法的人——就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的话,他应该接一句,“那你要来我的世界看看吗?”或者是给他顺势说一些他世界的事情。
但事实上鸣人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白兰扯了个棉花糖塞入口中,眸子里的紫色似乎深沉了些。
这三天宁次被鸣人留在了密鲁菲奥雷,所以姑且算是鸣人和白兰的二♂人世界。这个说法听起来是不是很糟糕呢,换成宁次、鸣人和白兰的三♂人世界就更糟糕了吧_(:3∠)_
白兰是个风趣幽默没下限的人,其实鸣人恰好也是,这三天来两人勾肩搭背沆瀣一气……很快就成了那种酒肉朋友。
除此之外,两人这几天只谈风月,不谈正事。
白兰其实还会说一些实在的东西,毕竟鸣人都怼到这个世界来了,有些东西白兰不说的话鸣人自己也能看到,所以索性顺水推舟了。但另一方面,鸣人却滑得像泥鳅一样,对于他那个世界的事情是一概不说。要说也就是: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有好人,也有坏人——这样的废话。像之前那个有关弱肉强食的描述已经是极限了。
真的很谨慎啊。
“感觉鸣人君你很粗中有细呢。”白兰说道。
“什么?”鸣人楞了一下,“白兰你在开黄腔吗?我已经有对象了你别这样。”
白兰:“……哈?”
所谓粗中有细……嘿嘿嘿……诶嘿嘿_(:3∠)_
此时他们是站在埃特纳火山山脚城市的广场上的,哥特式的钟楼和建筑林立在古老的黄昏中,远处朦胧一片,夕阳仿佛雾气一般将视线模糊,遥远的钟声更像是从上个世纪来的一般,唱诗班轻柔的嗓音顺着晚风飘来,几只鸽子停驻在前面的小广场上,他们走来后便扑扇着都飞走了,落了一地的羽毛,剩下的最后赠礼。
突如其来的抽风后,鸣人坐在了广场旁的长椅上,说道,“说起来,你们为什么叫黑手党?我看你手挺白的啊……还是说你们在正式工作时会戴黑手套?”
“那你们为什么要叫忍者?”白兰反问道。
“你们这里没有忍者吗?”鸣人也来了个反问。
“有。”白兰说道。
“那我们那里叫忍者的原因和你们这里忍者的来源一样喽。”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