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仅强jian了这个女孩,还拍了视频、过程照片等等,视频和照片里看不到男人的头脸,只能看到那个痛苦的女孩,包括一些细节。因为那场绑架就是为了拍女孩的luo照作为我们的威胁的,所以那个人在连续强bao了那个女孩几天以后,就把她给放了,女孩根本就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能屈辱地哭泣。当然,她也想过要报警的,可惜的是,她那时候深爱着男朋友,害怕男朋友知道这件事跟她翻脸。”
“这个女孩有个好朋友,也是我们的同学……”
“做你同学还真倒霉!”赵乐阳又冷冷地插了一句。
“你……难道你不想帮我了?”戴美艳有些慌张,这件事虽然还没有说到最要紧的,可大概猜也能猜的出来。
“帮,怎么会不帮,只要你出的起价钱!”
“行,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请你一定要救我,他们,他们回来找我了,我很害怕。”戴美艳又向赵乐阳扑过去,胸口还故意向赵乐阳的胳膊上蹭去,赵乐阳冷冷地甩来了胳膊。
又是一个不被她戴美艳美色所迷惑的。
“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既然握住了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赵乐阳问道。
“是,我们再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把视频和照片给她看,对她说,如果再阻挠我们,就要把视频照片寄给她男朋友,还要散播到网上,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女孩这才猜到这事是我们干的,可惜已经完了,把柄已经落入了我们的手里。所以女孩不敢阻拦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给她爸爸下药,控制她家的公司,把钱挪出来一笔又一笔……”
“可那毕竟是她爸爸,她看到自己的爸爸在心脏病之上,又多了痴痴呆呆的毛病,倒地是忍不住了,找我们谈了好几次,我们还是我行我素。还威胁她谁都不准说,包括她那个我们都认识的朋友。”
“她一开始还能忍受,后来我们越来越过分,她也忍受不了了,对我们说要报警,让警察来制裁我们。那时候我们家正好到了最最要紧的生死存亡的时候,我决不允许这个时候资金链有任何变化,还是我那个整容同学又想出的主意。”
“那个整容同学让女孩的男朋友把女孩约到了学校的一个废弃的小园子里,那园子里面有个石碑,听说那个石碑是个神器,可以镇压亡魂的。男朋友把女孩约过去之后,堵住了女孩的嘴,重复了女孩被绑架时受到的屈辱。男朋友笑嘻嘻地说:‘想不到吧,我也是她们的人,我看了视频之后特别想试试这种滋味,今天终于算是了了心愿了,至于你,我也玩腻了,咱们就一拍两散吧!’”
“我整容同学说了,男朋友和爱情是女孩唯一温暖的东西了,我们在她面前残忍地打破它,让碎片把女孩割得遍体鳞伤,肯定能够摧毁她的意志,让她不想再活下去。可摧毁是摧毁了,我们以为女孩当场就会自杀的,可没想到女孩竟然没有自杀,甚至挣脱绳子要离开那里,不再看那个男人一眼。”
“男朋友给我们打电话,问我们怎么办,整容的同学说千万不能让她离开,她这样离开肯定会去告我们,我们之前一切的努力就全部都白费了,不仅会变得一无所有,还会坐牢,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那个男人也是胆大,当场把女孩拽了回来,依旧堵了嘴,那时候女孩以为不过是有一场折磨罢了,并没有怎么样,但男朋友却在我们的指挥下拽着她向石碑上撞上去。那时候是深夜了,校园里本来就没有人经过,又加上那个地方在校园的角落里,连个路灯都没有,女孩再挣扎就已经完了,头骨被一下一下撞在石碑的基座上,很快就……就被撞死了……”
“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赵乐阳觉得自己快要听不下去了。
“是她逼我们的,是她逼我们的!”戴美艳一叠声地尖叫道:“她要逼死我们家,如果让她告了我们,那……我们家就完了,我们所有人就都完了……”
“这人心……”赵乐阳气得没有话说了:“你接着说吧,我看看她的魂魄是怎么出来的,还有,她的尸体呢,是不是火化了?”
戴美艳摇头:“没有,当时那个男人被许诺重利,一下子血冲大脑就把人给撞死了,等到那个女孩真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没有一口气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害怕了,我和我那个整容同学连夜过去,带着工具,就在那个院子里,石碑的底下,挖了一个很深的坑,把那个女孩埋在了里面。”
“幸好那个地方没有人关注,又是一片荒草,我们埋好了之后尽量恢复原貌,把石碑清洗干净,谁也不会想到,下面会莫名其妙地埋了一具尸体,还是已经毕业了的学生。”
“其实我们也提心吊胆了几天,还好的是那事一直没有发现,而这个女孩除了她那个已经渐渐傻了的爸爸之外,就没有人跟她联系频繁了,除了那个同样是我们同学的她的朋友。我不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关系很好,但既然有朋友,消失了一个人,另一个肯定会找。只不过我们处理了尸体手机,当时那个男人既然是有意安排的,名字是假的,电话话吗也是临时的,所以没有人能够找到那个男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避免了跟她去任何有摄像头的地方,也从来没有跟着她参加朋友聚会什么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你们果真心机深沉……”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戴美艳还在为自己辩解,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是错的:“过了几天,我们发现她那个朋友果真开始坐卧不安,到处找人,还去报了失踪,幸好每年失踪的人口那么多,找不到太正常了。为了就近监视那个同学,我开了一个玩具厂,让那个同学到我工厂里上班,她本来就喜欢做玩具,一口就答应了,在我们玩具厂做了几天,一直还算是挺安分的,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