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熟悉的声音在东方落雁耳边响起。
她的娇躯一僵,紧跟着满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然后就看到了一张魂牵梦萦的脸。
“啊!”
她娇呼一声,身体一下子就充满了力量,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扑向李君夜。
“你怎么会在这里?”
“呀,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东方落雁连忙离开李君夜怀抱,羞得满脸通红。
李君夜笑了笑,也没有在意。
脑子有片刻的短路,然后东方落雁有些吃惊的问道:“君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长话短说,李君夜简单明了的把此次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东方落雁苦笑道:“如果御兽宗是我或者父亲当家做主,这个问题倒是不大,但是现在...”
“现在旁支有逆反之举,而东方权又是一个极度自私,极度自信,极度贪恋权势之人,他肯定不会放弃这已经打下来的江山,举宗迁徙的。”
“所以。”李君夜笑道:“我这不是来帮你夺得少宗主之位吗。”
尽管知晓李君夜的实力很强大,但是接下来将要试炼的地方危机重重,东方落雁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可是,就光凭我们两个人,恐怕也是送死。”
解释效果不大,李君夜直接拿出一大块黑龙肉:“喏,这是黑龙肉,我杀死的,送给你。”
东方落雁那性感,诱人的嘴唇张得老大,好一会儿,她才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黑龙肉,呢喃道:“好精纯的能量,真的是龙肉?”
见到她这幅可爱的模样,李君夜忍不住摸了摸其头:“当然是真的,还有这个,也给你。”
顺带着拿出一瓶龙血丹,共有五十粒,交到她手里:“这是龙血丹,以你的实力,十天服用一粒,全部用完之后,体魄虽然达不到不灭金身的层次,但在同龄人也是鲜有对手了。”
抬起头,东方落雁眼眸亮晶晶的:“君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这种在传说才会出现的神兽,居然被你杀了?”
李君夜解释:“黑龙其实也就比蛟龙强一个层次而已,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的神兽,不过其血肉对于你们来说也是大补之物,现在,你相信我的实力了吧。”
“嗯!”佳人重重的点头,笑颜如花:“东方权他们想要夺取御兽宗简直是痴心妄想,他们一定会失败的。”
外头,参加试炼的队伍已经集结完毕了。
一共十支队伍。
每一支队伍都十分精锐,这些领头者,都是旁系一脉的天才,每一个都龙精虎猛,眼蕴神光,一看就不是凡俗之辈。
在队伍的最前端,是这一次夺冠最热门的人选,东方一龙!
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的境界也是极为深厚,已经是斗王大圆满了,关键是其年纪,才刚刚二十一岁,也就比东方落雁大一岁而已。
要知道东方落雁的天资也很不错了,但她到现在也不过是六星斗王而已。
俊朗异常的东方一龙,身上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在他的身后,站着二十位气息浑厚,目光如电的跟随者,男女人数各占一半,让其他队伍感到绝望的是,二十个人都是斗王大圆满,且年岁很小!
当御兽宗宗主东方狂风见到这一幕之后,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样的阵容,还怎么打?
东方一龙,成为在场绝对的主角,他目光环顾,而后朗声道:“落雁怎么还没有出来,莫非是害怕,想要躲避?”
“我看是。”另一位旁系天才,名为东方田的少年接口:“也不看看一龙哥的实力,别说是宗门里的年轻一辈,就是在整个东域,能够胜过一龙哥的也不多。”
这话就有些吹捧过头了,但是东方一龙却并没有反驳,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东方狂风闷哼一声,气得吐血。
而旁系一脉的掌权者东方权则是脸上挂着无法掩饰的笑容,他已经看到宗主之位向自己招手了。
“快看,东方落雁出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然后所有目光都聚焦过去,然后都‘噗嗤’的发出嘲笑。
别的参赛者都是跟着一大群追随者,而反观东方落雁,身后没人,边上倒是跟着一个一看就是小白脸的家伙。
再看其境界,区区的二星斗王。
“我没有看错吧,落雁怎么这么落魄,才招收到一个跟随者吗?”东方田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实在不行我把家里的家丁匀二十个给你啊。”
这就是赤裸裸的蔑视了。
在旁系还没有崛起之前,这些人对于东方落雁那可是从头到尾的跪舔,不比一条狗好多少。
然而,时势一变,这些人丑陋的嘴脸就暴露无遗。
东方狂风身形一动,快速来到自己女儿跟前,很是着急的询问:“雁儿,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那些追随者呢?”
原先招收到的那十二个追随者,东方狂风是见过的。
东方落雁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展颜一笑,对自己父亲说道:“那些人太弱了,我只要有他就够了。”
东方狂风这才看向李君夜,勉强笑了笑:“小友有心了,但是光凭你一个人,恐怕...”
“多谢伯父关心。”李君夜双手抱拳,显得彬彬有礼:“不过区区一个试炼,对晚辈来说如同探囊取物,不需要担忧。”
“好啦。”东方落雁拉起他的袖子,朝着秘境入口走去:“快一点,马上就要开始了。”
李君夜连忙说道:“伯父再见。”
东方狂风愕然,这才想起还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当下连忙追问道:“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李君夜。”
东方狂风心头一震,双眼瞪得老大,这个名字,在御兽宗这种‘穷乡僻壤’知晓的人几乎没有,但是他,却是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