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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在男主家里吃软饭 > 在男主家里吃软饭_233
  许麓州闻言“嗷”地一声,也没敢回头,立刻恢复了正常的抱孩子姿态,晃晃悠悠地往里头踱步:“这花园真不错,冬暖夏凉,什么材质的顶棚啊,智能太阳光板吗?肿肿啊你真幸福,你都不知道你奶奶多有钱,就你爹那样有本事的都只能算个啃老族,哎哟哟小乖乖,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烈:“别给我装傻,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天天来抱我儿子算怎么回事?”
  许麓州:“我?我肯定生不了的,像咱烈嫂这样的是独一无二。烈哥不是我说你,你在某些方面真是太小气了,我抱抱肿肿能怎么着,不也省你力气了嘛。”
  苏烈:“我谢谢你热心肠,但是这种力气我不想省,以后少来祸祸我家儿子。”
  许麓州兜着小娃娃往花园里头拐,嘴里念叨:“就不,就来找肿肿玩,肿肿可喜欢州州叔了是不是?小宝贝儿真乖,哎哟真乖……”
  沈桐憋着笑,对苏烈说:“就让他带着吧,我看他还挺喜欢小朋友的,反正咱儿子在他怀里也不哭。”
  苏烈搂着媳妇儿:“咱儿子在谁怀里都不哭,坚强,将来肯定也是个硬汉。”
  沈桐表示赞同:“两个硬汉生出来的孩子,那肯定是硬汉。”
  “两个硬汉?”苏烈挑着他的下巴,眼里放着蛊惑的光,“宝贝儿,你可一点儿都不硬,我就简单揉那么两下你就软成水了。”
  沈桐咬着后槽牙骂:“下流的胚子,真不要脸你。”
  苏烈顺杆儿爬,缠着他哄:“宝贝儿,商量个严肃的事情呗?你看咱都多长时间没那个了,想要你呢……”
  沈桐:“啊,医生说了生产之后两个月都不能同房,现在还差几天呢。”
  苏烈嘟着嘴:“人家的不能同房跟我们的这种一样吗?连同一个房间都不能住?”
  沈桐:“那当然,天底下的不能同房都是一个意思。”
  苏烈:“你怕不是在诓我……”
  两人就说了几句话的工夫,许麓州已经从花园里头转了出来。只见他胸前的背带空了,沈桐就问:“孩子呢?”
  许麓州指着后面跟着的猴头菇说:“这不在呢么,你们家猴头菇啊实在太热情,非要帮我背孩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我就给它背一会儿过过瘾了。”
  两人往猴头菇背上看去,许麓州不知道是从哪儿弄了个小竹筐出来,架马鞍似的架在了猴头菇的背上,小娃娃就安安稳稳躺在筐里呢。
  苏烈的脸都黑了,往许麓州那儿走的时候拳头嘎巴响了几声,沈桐赶紧把他给拉了回来,劝道:“算啦,由他玩吧。”
  苏烈阴沉着脸说:“行啊州子,玩可以,但是必须确保我儿子的安全,也绝对不准带出门去,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揍你啊。”
  许麓州把小娃娃抄起来抱在怀里,冲他连连点头,再三保证肯定能给他照顾好好的,还拍了拍猴头菇的脑袋,示意它一起保证。
  然而等两人转身出门之后,许麓州就瞬间变脸,揣着人家儿子撒腿往小区外面跑,猴头菇和赵阿姨一齐跟在后头追,追半天愣是没追上。
  监狱里,人性化的蓝色窗口后面坐着一脸漠然的卢羽勋,他看起来状态还不错的样子,但跟沈桐认识的那个卢羽勋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
  沈桐拿起话筒,问他:“你有话要说吗?”
  卢羽勋笑笑:“当然有,一直都没机会跟你道歉呢。”
  沈桐:“你不用道歉,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扯平了。”
  卢羽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问我为什么想害你,为什么骗你,为什么故意对你好,是吗?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让他出去,我要和你单独说。”
  沈桐看向苏烈,苏烈无动于衷。
  卢羽勋嗤笑:“我现在是囚犯,还能对他再做什么吗?”
  沈桐拉拉苏烈的衣角:“要么你先出去一会儿,给他几分钟时间?”
  苏烈很不情愿,但看卢羽勋摆出了一副“你不出去我就什么都不说”的架势,他只得忿忿离席,走前还小声地叮嘱了沈桐,万一卢羽勋作妖了一定要大声喊他。
  沈桐环视四周虎视眈眈的狱警,觉得苏烈实在是……可爱得要命。他正了神色,对卢羽勋说:“第一次见面是我误闯了你家的那晚,总不至于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有害我的心思了,到底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为苏烈呗,”卢羽勋自嘲道,“我也是一根筋的性子,小时候带着苏烈一起玩,长大了就想跟他的关系再进一步。可惜啊,他对我没那意思,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还被他揍了一拳。”
  沈桐:“感情的事怎么能勉强?”
  卢羽勋:“不能吗?难道你不是被他撩弯的?好像也不能这么说,搞不好他是被你撩弯的。算了,不说你,就说苏烈。他为了跟我撇清关系就答应跟那个蒋兰兰交往,一谈还谈了两年。这都没什么,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蒋兰兰,他傻,分不清楚什么是爱情,觉得女孩子长得漂亮就行了。呵,我让他谈,我不跟一个无足轻重的丫头计较,我相信等苏烈再成熟一些就会明白,谁才值得他爱。”
  沈桐:“所以,你一直都在想着苏烈?”
  “是啊,我想着他呢,”卢羽勋靠在椅背上,神闲意适,“没想到啊,我的忍耐和等待换来的是彻底的疏远,直到你出现了,你告诉我你住在三十号,我以为机会来了。我刻意接近你,就是想试探苏烈的反应。他的反应确实很不正常,称得上激烈了,但他那样的反应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这让我非常痛苦。”
  沈桐:“你痛苦?我都没看出来你痛苦,你还真是天生一块演戏的好皮料。但是四年啊卢羽勋,你耗费了四年的时间来演这场戏,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