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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武侠仙侠 > 师姐她为何如此普信(GB) > 13.梦境篇(2)帝国玫瑰
  春日融融,嫩绿的芽爬上枝头,言熙在天气在变暖和的时候,收到了一枝玫瑰。
  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仔细修剪玫瑰花枝上的小刺,手上不慎被花刺划出了一道小痕,血液后知后觉的渗出来。
  言熙舔了一口手上的血,然后将这枝玫瑰的花茎浸泡在营养舱里,花苞露在水面,枯萎的花瓣重新舒展,吸吮干净汁液的玫瑰变得饱满起来,以一种新生的姿态款款盛开。
  通讯光脑响起,言熙接通后,电子光屏上浮现出一位年轻女人的容颜,黑发红唇,穿着从实验室里出来还未脱去的白大褂,女人看着她,笑道:“怎么?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这玩意真的能变成人?”
  “类人而已。”女人挑眉:“是五个认知层级和高阶认识都等同于人类的机器人, 在智能感知和情感交互上暂未查出故障。”
  “人工智能?其实我还是对真人更感兴趣,可惜上次我在性奴市场买的——”
  “阿熙。”女人叩了两下桌子,打断了言熙的话,另一只手支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说:“你会喜欢他的。”
  “真人哪怕是七代男畜,也难以达到这样的完美度。我将这一系列称为……”女人顿了顿,黑眸里浮现出狂热的兴奋:“帝国玫瑰。”
  。
  谢煜睁开眼睛,意识在逐渐恢复,浓稠的营养液贯入口鼻,他静了静,手缓缓抚上面前的玻璃舱门。
  他的父兄都死了。
  他被改造成为了“人工智能”。
  言熙未设置通话加密,谢煜躺在舱内,能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控制……规则……活化基因……”
  人工智能第二守则:在不违法第一守则的情况下,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
  谈话声中止,她走了过来,看见他的一霎,跟许多人一样惊艳得愣了一下,是的,他从头到脚都是一件根据利她性改造的“完美艺术品”,谢煜闭上眼睛,意识体的澎湃痛苦令他难以承受。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言熙弯起来的唇角、愉悦的眼神。她心想,辉夜果然没骗她,没有任何一个词比“帝国玫瑰”更好形容他了,这朵玫瑰看起来是多么的美丽、妖冶而纤弱,充斥着第一性赋予他的观赏性和诱惑性。更重要的是,他会是一件玩不坏的玩具。
  她打开舱门,将这朵湿漉漉的玫瑰抱了出来,放置到工作台上,仅仅只是摩挲了一下玫瑰的蝴蝶骨,他就知道顺从的趴起来,以一种求欢的姿态迎接身后的未知,指尖一路往下,玫瑰的背脊下方、腰椎两侧有两个圣涡,她坏心眼的去碾弄,让他在她手上敏感的颤栗,冰冷的手术刀却在一瞬插入他的腰侧,那里有他的编号:IVF—003。
  他有正常人的体温,没有血液。
  手术刀在他体内滑动几下,言熙观察后发现他连皮下组织都构造得很美,晶莹粉嫩。她满意的抽刀出去,刀口在叁秒内愈合。
  噢,还有,他看起来好像很痛。
  “有意思。”言熙笑了:“痛感和耻感都调了十级?”
  “……是的,主人。”不管多久没有开口,他的声音都会流畅动听,除此之外,他的语言、音色、容貌、身材等都可以进行调整。
  他唤她“主人”,当然是通过她的取名设定。
  “转过来,腿张开。”她用刀身轻拍了一下他挺翘的臀部,上手用力捏了一把,手感和指印的痕迹都很不错,适合各种类型的抽打。
  他向她张开双腿袒露。玫瑰的腿心左侧有一粒艳红的守贞砂,这不怪言熙,要知道,帝国99.99%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先查看这里的,剩下那0.01%一定是因为不行。
  上至家男,下至男畜,干净的男人才能卖个好价钱。是否洁身是判断一个男人的首要标准,如果一位家男在未出傢就丧失了守贞砂,那么家人都无法再庇护他,他也会迅速沦入到帝国男倡的境地,昔日的好友都会被他影响名声,导致难以傢出去,每类男人都在努力的划清界限。
  “介绍一下你的性特征。”
  “是,主人。”他在她身下羞怯的样子简直美极了,玫瑰的喉结滚动,他抚摸上自己漂亮的胸肌,他的乳头比正常男人肿大一点,粉嫣的乳头轻掐,就挤出了剔透的水露:“这是贱狗的乳房,可以产出乳液……唔……”
  “……”不得不说辉夜还挺懂她的,言熙捻起一点水液,闻了一下,有点玫瑰花的香味,但他被碰了乳尖好像敏感上了几个度,呼吸急促起来,面色潮红的请求她:“主人……请你再次触碰它……”
  除非人类命令,否则他没有自慰设定。
  “玫瑰”在外形上是十八岁左右的美少年,湿润睫羽随着他身体的颤栗而抖动,他恬不知耻的展露着诱人的酮体,主动开口乞求着情欲,眼神却是脆弱而无辜的。
  手术刀在手上翻转,她用钝头刀柄压上他的乳粒,玫瑰低喘出声,挺起身子迎合她毫无温情和技巧的蹂躏,即使是这样他也能爽得高潮似的。他乳尖渗出的水露沿着腹肌线往下流淌,一直到半勃的性器。
  他很容易被欲望所支配。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谢煜没有想到言熙翻脸的速度会如此之快,女人抓握着手术刀,面无表情的重复着刺穿他的动作。
  体内的系统响起红灯警告声,提示他【已启动永久销毁】的倒计时,他疼得浑身抽搐,流出眼泪来,刀尖上带出的水液笼罩在红色世界之中,像是久未干涸的血液。
  十、九、八、七、六……
  春日暖阳的光线从窗外斜打进来,女人的脸交错在明暗之间,她握着刀,轻嗅手上淋漓的鲜血,在他消亡的尽头,她抬起头,朝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