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家门口停下。
“师傅麻烦等一下。”林笙朝主驾喊了一声,开后备箱拎了行李箱出来,又问,“你是先上楼还是一起去医院?”
“这么急吗?”单黎没想到他刚一落地就要往医院跑,“我以为你下午再去。”
“嗯,从医院回来还要洗澡,麻烦。”林笙开了院子门,把行李箱一股脑推进去,又想起来,“对哦,还没吃饭——怎么说?”
他进屋拿了车钥匙,向停车棚走去:“想吃什么?”
“没想法。”单黎跟在他身后也上了车,“医院附近随便找个地儿吧。”——
住院部。
“去吗?”林笙拿了手机找之前他爸给他发的床位信息,按了电梯按钮,又从口袋找了车钥匙出来,“要是不想去,你先去车上等我?”
单黎接了车钥匙,手指插在钥匙圈里打转:“想了一路了,还是去吧。”她挽了林笙的胳膊,抬眼看他:“反正奶奶应该不知道吧?”
电梯门打开,有人推着空床架出来,林笙拉着她退了一步。
床架咕噜噜被推走,两人进了空荡荡的电梯。
“你知道多少?”林笙找到了22层的按钮,按下。
“知道一些。”单黎的手指无意识揉搓着他的外套袖子,目光直愣愣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你爸肯定是知道有我这么个人的,但是奶奶这一辈对当初的事情知道多少,我不了解。”
但她自认为单从外表来看,她和林笙从头到脚基本没有相像的地方,看照片她可能也就眼睛形状像林德,老一辈认出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奶奶为什么住院啊?”
“糖尿病。”
“这样啊……”单黎略微紧张,“她人好吗?”
林笙略微迟疑:“说不好。”——
老太太身材瘦小,顶着一头焗过的黑短发,精神矍铄,戴着半月牙型的老花镜,坐在床上看报纸。见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她微微低头,让眼镜从鼻梁上微微滑下,抬眼看:“林笙啊,你再不来,奶奶可要出院了。”
“这不是刚下飞机就来了嘛。奶奶以后还要多注意身体,按时吃药。”林笙笑笑,走到床边,“以后会带她常常来看你的。”
“免了免了,年轻人自个儿玩去,别天天来我跟前晃悠。”老太太砸吧了一下嘴,放下报纸,抬手招了招,“囡囡是哪里人啊?还挺漂亮。来来来,让奶奶看看。”
“S市。”单黎解了围巾,走近了些,“奶奶好,我是单黎,黎明的黎,叫我阿黎就好了。”
“S市啊……是个好地方。”老太太转过眼,向窗外看去,“黎明……也挺好。”她又看了眼林笙,“你和你爸,也真是像。”
来了。
单黎和林笙对视了一眼。
但老太太也只是感叹一句,便再无下文,转而问道:“现在学习成绩怎么样?”
“还行。”
“跟你爸呢?”
“也还行。”
“都行就好。”老太太扶了扶眼镜,拿起手边的报纸捧在手上,直接赶人,“好了,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除夕记得回来吃饭。”
“好。”林笙俯下身,轻轻抱了抱她,“那我们走了。”——
“咔。”
病房门在身后关上,单黎愣了一下:“就这样?”
“对啊。”林笙松了口气,“她今天心情还不错,过关。”
“要是心情不好呢?”
“那得被她阴阳怪气好几嘴。”林笙耸了耸肩,习以为常,“不说这个了——明天你穿什么?”
“裙子啊。”单黎半开玩笑道,“不然白t牛仔裤?”
林笙好像挺喜欢她穿裙子,她仔细一算,这几个月,就算已经入冬,她无意中确实是穿裙装多一些。
“随你。”林笙笑出声,“你穿老头衫沙滩裤洞洞鞋都行。”
“……”
真是不解风情哦。
单黎翻了个白眼——
老年随意叁件套自然是不可能的,单黎拎了两条黑色裙子在林笙眼前晃:“哪件啊?”
“都行。”林笙看她脸色,小心翼翼补充,“我觉得没什么区别?”
“一件V领一件吊带没区别?”单黎把两件衣服扔到床上,抬手把他的领带拉到最紧,把领结抵在他喉咙上,佯怒,“快选一个。”
“那这个。”林笙没什么选择困难,随手指了一件给她。
“行。”单黎看了一眼,把只穿好了衬衫的他推出了房间。
……
大抵他们对于对方的心思和隐私了如指掌,林笙看着房门在眼前关上,直觉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叹了口气,刷起了手机。
果不其然。
单黎在里面磨磨蹭蹭将近半个小时,突然喊:“林笙——我扣不上——”
老套路了。
门没锁,林笙一拧门把就开了,正要说她故技重施没点新意,裙子都是拉链哪来的扣子,张了口,却愣住:“……”
他突然明白当婚纱店的更衣室打开时,为什么有人会在看了第一眼之后近乎哽咽了。
“傻站着干嘛?”单黎这回还真不是故意的,抬手让他赶紧过来,指了指胸侧,“这个扣子我自己是真没办法。”
她穿了一件极为贴合的烟蓝色全开襟旗袍,以浅金色暗纹点缀,淡色低调朴实,反衬皮肤白皙,灯光下一闪而过的暗金色则补足了应有的丰腴雍容感,不显干柴。她侧对着门站着,方领精致,显出她脖颈修长,右侧盘扣差不多开到她大腿中段,正露出协调匀称的身材曲线,纤腰袅娜。旗袍下摆在她小腿中半随着她的动作漾开,半遮半露,保守中带了些惑人的味道。
林笙吸了口气,俯下身去帮她扣上盘扣,她也没闲着,伸手够了台子上的珍珠耳夹,对着镜子戴好,又挑起了色号。她的右手晃来晃去并不安分,林笙花了好大劲才帮她扣好,往后一步,抽了她手上的口红。
她抬了膝盖磨蹭他腿间,感觉有什么慢慢凸显出了形状,拖长了声音,满是揶揄:“诶,你不乖。”
林笙别开了眼。
半晌,他回过头来,拇指贴上了她的下巴,又用食指抬起,右手开了口红盖子,细细在她唇上涂画。
单黎本身的唇色偏深,正红色上嘴以后也显出点暗色来,饱满浓厚。嘴角处有些未涂匀的地方,林笙伸了食指去抹开,却不小心蹭了出来,晕染得更明显,他茫然:“怎么办?”
单黎抬了手圈住他的脖子,幽幽反问:“你说呢?”
“我不想出门了。”
林笙答非所问,垂了眸子看她,扫开身后桌上的瓶瓶罐罐,双手扶了她的腰让她坐到桌上,倾了上半身吻下去。
“唔。”单黎随意从嗓子里冒出点声音算作应上,唇边轻易被他散出点氤氲的淡红,她微微退开,喘了口气,含糊不清问道,“好看吗?”
他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侧过头去咬她的耳垂,用牙扯了她的耳夹,任它叮当坠在桌上:“好看。”
耳廓被他舔吻,酥酥麻麻,单黎肩膀微耸,伸手去抽了他的皮带,解开西装裤的扣子,调笑道:“二十分钟够吗?”
衬衫的下摆还扎在内里,她轻轻扯出,不等他答,自说自话:“让你射肯定是够了。”
她挣了他的手,轻巧落地,隔着富有弹性的内裤沿着轮廓轻咬,引得他难耐的抬起了头,喉结到下巴显出道情动的轮廓,抽了口气:“啊——”
单黎停了下来,抬头看他一眼,笑开:“宝贝你叫得有点好听。”她拉了林笙往后,让他坐在床沿,俯下身,靠近他的耳朵,发丝擦过他肩上晃荡,手在他腿间顺着用了点力抓弄,“我还想听。”
“嘶——”林笙被她的力度逼迫,下意识吸气,溃不成军抓了她脑后的发,“轻……轻点。”
“好嘛。”她应了一声,埋在他腿间,食指勾了松紧带往下打开,伸出舌头浅浅舔了一下龟头,又抬眼看他。她的眼尾勾了眼线,细细上挑着,满是无辜的风情。
林笙呼吸一滞,感觉下身又涨大了些,牵起她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一下,低声道:“继续,好不好?”
…那还能说不好吗?单黎低了头,慢吞吞含入,舌尖配合口腔吸吮,围着头部打转。小孔里慢慢渗出液体来,她口中隐隐尝到一点咸腥黏滑的味道。
只是她不太喜欢这股味儿,皱了两下眉,闭了气,又直起上身,去寻林笙的唇舌,带了点恶趣味:“你也尝尝。”
林笙不以为意,勾了她的舌不让她退开,自己的手抚上了勃发的欲望,上下套弄,发出低低喘息,抓了她的手:“姐姐…帮帮我。”
他的吐字不甚清晰,哀求之意溢于言表,单黎甚至觉得他有些可爱,还想再逗逗他。但她看了眼时间,惊觉再不出门真要迟到了,放松了喉部,复又俯下身去,抑制住干呕的冲动,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冲撞,重重吸了口气。
柔软的地方被重压一激,林笙头皮发麻,忍不住战栗:“受不了……”
他下意识想抽出,却被她摁着腰,站不起身,反而进得更深:“你会……会呛到……”他轻柔带着她的后脑勺退开,她不依,摇头,含含糊糊说了句什么。
她的唇又包裹了上来,舌尖在交接的系带处打转,温柔却强势,要他交代在这里。
林笙低头看,她姣好的面容泛出点殷红,旗袍因为她的动作被腿弯拉紧,在她臀背上绷出挺翘的曲线,像花开后的活色生香,带着香艳馥郁的气。
美得不可方物。
林笙伸了两指摩挲她的耳垂,腰带着臀往前顶弄两下,稍微退后,性器一涨一涨,喷在她嘴里。
“咳咳。”她悉数接住,虽做了准备还是被呛到,鼻腔里满是难以言状的味道,起了身,皱着眉头又咳了几声,“紫……纸。”
一时没找到抽纸,她含着精液冲进了洗手间,一股脑吐掉,又接了水咕噜噜漱口。
“走了走了。”她出了洗手间,灯没关,急匆匆催促,“要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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