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走?”魏姗办出院手续办得那么快,时楚依还以为这个时候,施子煜和魏姗已经在火车上了呢!
“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施子煜回道。
“哦!那祝你明天一路顺风!”时楚依说完,就要与施子煜擦肩而过。
施子煜拦住时楚依的去路,时楚依不解地看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时大夫,你给我带了那么久的饭,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一下你,我请你吃个晚饭吧!”
“要请我吃晚饭?可以!不过只能是咱们两个!”时楚依提要求。
她可不想和魏姗一起吃,太影响胃口了。
“好!”施子煜应了下来。
时楚依高兴了起来:“我知道一家新开的火锅店,味道很不错,咱们去那吃吧!”
施子煜对此没有异议。
于是,时楚依为了吃一顿火锅,整整带着施子煜绕了大半个市。
讲真,这家火锅店的味道一般,并没有医院里的同事说的那么美味。
但是,时楚依却吃得很欢快。
原因无他,这是时楚依和施子煜自从在e国分离之后,第一次在一起吃饭。
施子煜见时楚依食欲好,也吃了许多。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有谈及情爱,可举手投足之间,却有着掩藏不住的情谊。
而魏姗呢,本以为施子煜安顿好了之后,会来出租房这找她。
可是,她坐等施子煜不来,右等施子煜不来。
眼看天都黑了,她实在耐不住,去离她最近的那一家招待所找施子煜。
前台大姐却说,根本没有见过施子煜这么一个人。
魏姗不相信:“不可能,你再查一查!”
前台大姐不太乐意,魏姗掏出来一块钱递过去,前台大姐才勉为其难的又查了一遍。
不过,结果还是那个结果。
魏姗不得不认了这个事实。
施子煜不在这家招待所,去了哪里呢?
这个时候,移动电话还没有兴起,魏姗想要迅速找到施子煜并不容易。
没办法,魏姗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家一家招待所找过去。
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魏姗才在军医院附近的招待所,找到了施子煜的名字。
“他在哪个房间?”魏姗问。
前台的小伙道:“不好意思,这是客人的隐私,不方便透露。”
魏姗只能退而求其次,她给前台的小伙塞了一块钱小费:“我是他的女朋友,有急事找他,你帮我把他叫下来,可不可以?”
前台的小伙见魏姗焦急的模样不似做假,上楼去找了一趟。
不一会儿,前台的小伙下楼,对魏姗道:“他人不在!”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魏姗问。
前台的小伙一摊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招待所里每天人来人往,谁知道客人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往哪里去。
魏姗也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
她道了谢,也没有离开,就在这里等着。
既然施子煜住在这里,早晚会回来的。
前台的小伙见魏姗人不错,给她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着等。
魏姗料得没错,施子煜的确会回来,只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还带着时楚依。
两个人紧挨着走在一起,虽然不是有说有笑的,气氛却很轻松。
看到魏姗在,施子煜有些尴尬,时楚依却扬起一抹微笑。
她和施子煜在国外可是领了结婚证的,是合法夫妻,在一起吃个饭,溜个湾很正常。
即便被魏姗撞见了,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可魏姗却承受不住,她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施大哥,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我买完火车票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时大夫,就请她吃了一顿晚饭而已!”施子煜并没有撒谎,事实的确是这个事实,他只是隐去了一些心理活动罢了。
“你为什么不叫上我一起?”魏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施子煜一见到时楚依,就把她给忘到了天边的行为。
时楚依双臂环胸:“为什么?魏同志自己难道不清楚吗?别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真论起最受伤害的,绝对不是你!”
魏姗脸上挂不住,只能强调:“时大夫,现在和施大哥在一起的人是我!”
时楚依挡在施子煜身前:“你不就仗着那份恋爱报告嘛,那份恋爱报告是怎么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袁立业调查过,那份恋爱报告根本不是施子煜亲自提交上去的。
魏姗不以为意:“别管那份恋爱报告是怎么来的,施大哥没有否认,那份恋爱报告就是有效的!你插足我们中间,就是第三者!”
时楚依竟无言以对。
的确,事情的关键并不在魏姗,而是施子煜。
施子煜不想两个女人为了他继续吵下去,开口道:“魏姗,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魏姗得意的看了时楚依一眼,就算施子煜和时楚依一起去吃晚饭又怎样,他心里其实还是在乎她的。
只要有她在,时楚依和施子煜休想在一起。
时楚依看着施子煜和魏姗离开,自嘲一笑。
时楚依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前台的小伙对她很熟,便多嘴问了一句:“那个男人是你的什么人?”
时楚依本来不欲和别人提及三个人之间的事,今天却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她坐在魏姗之前坐的椅子上:“我说是未婚夫,你信吗?”
“信!有什么不信的!”前台的小伙气愤道,“那个男人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居然脚踏两条船!”
“不是他的错。”时楚依指了指脑子,“他失忆了!方才的那位女同志是他领导后来给他介绍的对象。”
前台的小伙一听,对时楚依报以同情:“他那领导给人介绍对象之前,怎么也不事先了解一下情况?”
“我和他异地,他现在身边的同事对于我俩的事并不知情!”别说c市了,哪怕在a市,知道时楚依和施子煜之间的关系的人也不多。
听时楚依这么说,还真不怪人家领导擅作主张。
前台的小伙问:“那你以后打算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