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说:“二蛋兄弟,能不能请你为我号一下脉?看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高志勇笑了,他当然知道高老大的身体哪里有问题。
“好啊,把胳膊伸过来。”陈二蛋看到宫大明跟高老大的关系融洽了起来,心情也是大好,扯过高老大的左腕,便将三指压在他的寸关尺上面,稍一凝神便说道,“高老大,你的右腿,在十五年前,曾经受过一次严重的伤,当时应该腿骨折断了,到如今还留下了病根,阴天的时候,隐隐作痛。”
“啊!对对!”高老大还没说话,高志勇便连连点着,对陈二蛋敬佩不已地竖起大拇指。
高老大也是惊奇不已:“二蛋兄弟,神医啊!”
陈二蛋谦虚地摇头:“只是简单的诊断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高老大说:“据我的经验,如今的医学已经非常发达。所谓的医生治病,最重要的环节,并不在于治疗,而在于诊断。很多病症,只要能诊断正确,随便一个医生,就懂得应该怎样治疗,使用什么样的药物。当然,我这说的是普遍适用的那些。”
“有些医生,在治疗某些病症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那就算是高明的医生了。二蛋兄弟,以我看来,你不仅懂得老年病,还能在伤科方面有这么厉害的造诣。你确实就是全科的神医啊。”
宫大明啪地一拍桌子:“高大哥,说得太对了!”
陈二蛋摇头:“你们再这么捧我,我就上天了。”
“哈哈!陈总,你这样的人,确实能上天了。”高志勇笑道,眼神之中,满是崇敬。
陈二蛋瞪他一眼:“人是咒我死吧?”
“不不不,陈总误会了,我哪敢啊。”高志勇连忙否认。
陈二蛋又看向高老大:“我还发觉,高老大的体内,似乎存着一股微弱但很顽强的寒毒。这种寒毒,应该是某位修炼过寒冷毒掌的高手所致。应该折磨了你至少有八年了吧?”
啪!高老大用力地一拍巴掌:“二蛋兄弟,神了!你真是太神了!我高振山是真的服气了!以我看来,那些大城市的什么专家之类的,比二蛋兄弟你差得太远了!哈哈,厉害!”
高志勇感慨地点点头:“陈总,哦不,陈神医,你太厉害了!你说的那个修炼寒冰毒掌的高手,被我叔当场击毙,但我叔也确实受了他一掌,落下了这个病根。这确实是八年前的事,陈神医说得丝毫不差。”
高老大说:“二蛋兄弟,别人都看我很风光,但我其实每天都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不知二蛋兄弟可有治疗的办法?”
陈二蛋稍一沉吟:“中医讲究辩证施治。我需要依据你如今的伤情和病情,确定具体的用药之法。不过,我可以先为你做一下针灸。不知你这里可有银针?”
高老大用力地一拍桌子:“取银针来!”
高志勇快步跑了出去,不到二十分钟,就取来了两套银针和纸笔之类,看来他想得还挺周全。
这家酒店的布置很是奢华的样子,每个包间里不仅有单独的卫生间,更有专门的沙发供客人临时小憩之用。
高老大坐在了沙发上,陈二蛋绕着他,飞快地施针!身法步法,都是相当地高明!尤其是经过在广宁寺功力提升之后,陈二蛋感觉自已对木皇真经的理解,似乎又增进了一层,许多之前无法理解之处,竟霍然贯通。
因此,既便同样是九阳回春针法,如今的陈二蛋再施展出来的时候,功效已经比之前大了至少一倍有余!
高志勇瞪大眼睛,看着为高老大施针的陈二蛋,震惊不已!这位陈总别看年龄不大,却学了一身如此惊世骇俗的本事!
宫大明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在旁边独自小酌,等候着陈二蛋再次露脸。
“高老大,这几枚银针,需要留在你身上,暂时保持半小时。”陈二蛋坐回到了酒桌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高志勇连忙取过一块毛巾,殷勤地为陈二蛋擦汗:“陈神医,你辛苦了。”
陈二蛋笑道:“我就是个小农民罢了,别说我是神医。”
高志勇摇头说道:“陈总,我算是看出来了,象您这样的神医,反而特别的谦逊。偏偏那些不学无术的庸医,反而整天自吹自擂,把自已无限夸大。”
宫大明使劲地点着:“对!勇哥说得太对了!哈哈。”
三人喝了几杯酒,陈二蛋便走过去,为高老大起下了银针。
高老大顿时一跃而起,满脸欣喜,竟然伸拳踢腿,就在这狭窄的房间里,利落地打了一趟精巧的岳家散手,简直是招招利落,式式老辣,劲力内蕴,虎虎生风。
就连宫大明这位不懂武功的,也不由赞道:“高老大这一身功夫,确实厉害。”
唰!高老大一个收式,就到了酒店之前,他满面红光,眼睛都笑弯了:“二蛋兄弟,我现在是神清气爽啊!你这针灸简直神了,我那种寒毒的隐痛,竟然感觉不到了!腿上的断骨之处,似乎也明显地好转。太神了!”
陈二蛋已经写好了一个药方:“照这个药方,研成蜜丸,一克一丸,每天服用一丸,大概服用一个月左右,你这腿伤和寒毒,肯定完全消去。”
“啊?太好了!”高老大庆幸啊!幸好,自已当时在差点与陈二蛋冲突的时候,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能结交陈二蛋这样的一位神医,无疑对他有着莫大的好处!今晚就是个例子。
他珍而重之地,把那个药方收起来,端起了酒杯,忽然尴尬道:“二蛋兄弟,你这个药方,要不要忌酒啊?”
陈二蛋摇头:“只要别每天喝得烂醉就没事,稍微喝点酒,反而能够帮助药力的发散,还是有点好处的。”
“哦?好!二蛋兄弟,我敬你一杯!”他端起二两一杯的酒杯,一饮而尽,“今晚太高兴了!二蛋兄弟,你就在青山县多住些日子,把我的病根彻底除去再走,可好?”
陈二蛋还没答应,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连忙拿过手机,见是沙雪莹打来的,就划开接听:“喂?沙姐,你好。有什么事吗?”
“二蛋兄弟,不好了!晨晨他又犯病了,跟上次的一模一样!医院毫无办法啊!你能不能来临海市一趟?我可以派人去接你!”沙雪莹的声音中,无限地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