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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都市生活 >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 第五百二十九章亲自侍奉
  第五百二十九章 亲自侍奉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没有‘早知道’这件事。”
  他的声音,透着喑哑,也有些懊悔,下一秒,随着一声惨叫声响起,他手中的剑,直直地刺入了那人的眉心之间。
  首领都死了,那几个群龙无首的天门杀手,瞬间也失去了战斗的力量,一个个都束手就擒。
  单君航的目光,接收到容聿的目光,他的眼眸,垂了下来,将手中的剑,递到容聿面前,道:“我不会逃,只是有件事请求。”
  “什么事?”
  容聿垂眸,淡淡地扫过面前那把还沾着血的剑,薄唇勾起,却未接过。
  单君航的眉头轻轻一拧,半晌,才出声道:“让我陪灵儿一会儿。”
  容聿没有回答,抬眸看了他几秒钟之后,只字未落,只是转身,对身边随行官兵首领道:“这里交给你了。”
  “是,王爷。”
  容聿已经离开了,单君航也没见他回答,只是看着手中没有被容聿接过去的剑,他沉默了半晌,眼底掠过一丝了然。
  提步从别院里走出去的时候,果然,没有任何一个官兵上前去拦,想必已经是容聿交到过了。
  两日后——
  御书房内,几名内阁大臣跟站在楚荀面前,看着自家皇上依然英姿勃发地站在自己面前,始终没有缓过神来。
  看来,这一切,都是皇上跟容亲王计划好的。
  “皇上,风将军那边传来捷报,西陵皇帝慕临天调集了所有的兵力前往我国边境,而他已经带兵成功从后方进入西陵,直取了西陵皇宫,如今慕临天已经被风将军控制,一切都听从皇上您的安排。”
  首先缓过神来的,便是当朝宰相王石,当他想清楚这一切都是皇上跟容亲王的计划之后,便明白,为什么容亲王会在皇上昏迷不醒期间,派兵暗中攻入西陵了。
  那慕临天也真是胆大,竟然调集了全部的兵闯入沧源边境,看来,他要夺沧源天下的心真不小,只可惜,小看了对手。
  “嗯,传朕口谕,一切由风玄凌随意处置。”
  至于前往沧源边境的那几十万西陵大军,在得知慕临天被俘之后,也自然会撤掉。
  现在的西陵天下,可不是慕临天的了。
  “遵旨。”
  “没有其他事的话,你们退下吧。”
  楚荀捏了捏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惫,自从云紫郁失踪了之后,他就没真正休息过。
  现如今,她又昏迷不醒,他整颗心都悬着,就连上朝的心思都没有。
  “臣等告退。”
  大臣们都下去了,楚荀从御书房起身,准备回承庆宫,刚起身,御书房外,却站着另一个人,此时,正被侍卫拦在外面。
  单君航?
  看到他,楚荀的眉眼挑了一下,跟着,对侍卫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让他进来。
  单君航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站在楚荀面前,半晌,出声道:“这一切,都是你跟容聿安排好的吧?”
  楚荀勾唇一笑,并不否认。
  当日,容聿说的将计就计,就是按照根据他们猜测到的线索一步步将那些人逼出来。
  那天,伪装成刺客刺伤他的人,正是容聿,这也就是为什么侍卫追出去的时候,不见“刺客”的踪影。
  而桌子上的朱砂,是他让孙先生刻意换掉的,一切,都是按照天门那些人的计划步步进行。
  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会认为计划提前了,而从未怀疑过这是他们将计就计后的结果。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单君航这一块,如果灵儿没被他们伤得命在旦夕,恐怕单君航未必会站在他这边。
  抓天门里的人,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楚荀的默认,无疑是给了单君航一个完整的答案了。
  他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继续道:“现在我在你手上了,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杀你?”
  楚荀轻笑,捏了捏发胀的太阳穴,道:“朕有很多事要忙,你是灵儿带来的人,该杀你还是该放你,都由她说了算,如果你不想当个逃犯,就等她醒来的时候,等她发落吧。”
  说完,楚荀也没等单君航出声,已经提步出了御书房,急急地往慈安宫的方向过去了。
  单君航愣愣地站在御书房里,仔细地想着楚荀这番话,半晌,似乎是松了口气一般,轻轻一笑。
  只是,想到如今还躺在床上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的慕纤灵,单君航的眉头,倏然拧紧了。
  慈安宫——
  “参见皇上。”
  “皇祖母怎么样?”
  “太皇太后还在昏迷当中,御医说,她老人家是惊吓过度,多服几日安神的药,便可醒来。”
  “嗯。”
  楚荀淡淡地点了点头,心里更加放不下那个同太皇太后一样,未曾醒来的女人。
  提步朝云紫郁所在的房间走去,下人正在给云紫郁梳洗,看到他进来,立即起身行礼。
  “参见皇上。”
  “下去吧。”
  “是,皇上。”
  婢女起身,正准备将水盆端下去,却被他给阻止了,“放着吧。”
  那婢女愣了一下,跟着,点点头,屈身退下。
  轻轻地将房门关上,此时,房间里只有楚荀跟云紫郁两个人。
  他眸光温柔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云紫郁,想到当日将她从火场中救出时的情景,竟然这般相像。
  他几次坐在她床边,期盼着她能睁开眼看看他,可每一次来,都让他失望不已。
  她的十指上的指甲,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全部断了,虽然血已经被擦干净了,伤口也被纱布裹得好好的,可想到他刚刚看到她手指上那擦伤的皮肉时,心脏便被心疼狠狠地揪在了一块。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的手指甲全部断了,什么样的力量,让她可以忍受这样锥心的疼痛的。
  他伸手,拧了一把毛巾,在她的脸上,轻轻擦拭着,白皙纤瘦的手臂上,也小心翼翼地擦着。
  “傻丫头,这是朕第二次伺候你, 没有哪个女人有这种待遇,你真够胆大的,这么多天了,还敢睡着。”
  他的话,虽然带着责备,可语气中满满的心疼和宠溺,却容不得任何人去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