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长叹一口气,“要钱还是要命,真他妈是最操蛋的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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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今天好困肿么破,码字的时候老想睡觉π_π
169.苏太太到底何方神圣
黑体恤和同伙一时拿不定主意,便直接去了陆书洁的工作室。
两人穿着都很不讲究,一只耳的鞋还在半路跑丢了,所以看起来十分狼狈。
陆书洁当时并不在办公室,她的经纪人一见这两个混混似的人物,扬手赶苍蝇似的就要把他们轰走。
黑体恤火大地说:“我们要真走了,你可千万别后悔!”
经纪人气得要叫保安,还好陆书洁及时赶到,把两边人马按下。
她将黑体恤两人带到一个空置的杂物间,皱眉道:“不是让你们没事别找我,电话联系吗?”
黑体恤刚跟人对骂一场,语气也很不好,“要不是有事,谁乐意登你这个三宝殿”。
陆书洁立时嘴角一沉,“怎么了?”
一只耳抱怨道:“你到底让我们跟踪的是什么人?住豪宅开豪车,而且还有保镖护驾,别到时候我们没命拿你的尾款”。
陆书洁心里一慌,“你们被发现了?”
黑体恤正要合盘托出,就被一只耳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他觑着那双精光乍现的小眼睛,笑道:“没有。但可能有一点察觉,你们女人的第六感不是都很强吗?”
一百步他们都做了九十九步,不如先蒙混过去,至少要想办法把剩下的钱捞到手。
一只耳兀自算计着。陆书洁并没有多加怀疑,或者她根本不敢怀疑,当初嫉妒心一起,就想让荀艾笙在铺天盖地的舆论中被撕裂。
开弓没有回头箭,明天冯岚就要召开新闻发布会,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
“没被发现就好,明天把荀艾笙带到发布会现场,你们两个有把握吗?”,陆书洁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黑体恤他们心里没底,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陆书洁柳眉一竖,“你们不是自称手法娴熟,不留丝毫痕迹吗?现在连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也怕?亏你们还是男人呢!”
一只耳受不得激,立刻红了眼睛,胸脯一拍:“谁说的!就算我们做的事情见不得光,也是有职业道德的”,说着他眼珠转了转,“不过那小娘们儿周围的人可不是一般货色。我们真要绑了她,就是在刀口上舔血,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尾款你得先付一半,否则到时候人财两失,让我们找谁哭去?”
陆书洁对两个混混的贪得无厌心里恼恨不已。但现在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他们要半路撂挑子,她的计划很有可能落空。
沉吟了十来秒,陆书洁咬着下唇说:“那好,再付你们一半,但明天的事情必须万无一失”。
一只耳笑眯眯地,“那当然。不过我们要在这儿等一等,你的钱到了账户上,我们再走”。
陆书洁冷然道:“那就在这儿好好呆着,不要在我的公司乱转悠”。
一只耳撇嘴,“我们不是贵宾,至少也是你的盟友吧。没想到陆小姐这么不好客”。
陆书洁不理会他的油嘴滑舌,脚步略带沉重地走了出去。
大概是想让他们及时走人,银行的收款信息很快发到一只耳的手机上。
他冲黑体恤吹了声口哨,“走吧,咱今晚去洗浴中心好好了一场”。
等出了陆书洁的公司,黑体恤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心,“你他妈想钱想疯了?今天那架势,我们俩就差点被废了。你以为人家会那么傻,等着我们去绑?”
一只耳背着两只手,心里一曲越剧正唱得悠扬。他摇头晃脑地说道:“你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虽然尾款只捞到了一半,可毕竟也有十来万。拿着这笔钱,哪儿不能去,到时候陆书洁真能天涯海角地抓我们俩?”
黑体恤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只拿钱,不干事?”
一只耳教育他道:“注意用词,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两人正为兜里的钢蹦夸夸响而喜出望外时,突然被几个强壮得像山一样的男人挡住了。
他们皆穿着一身有棱有角的黑西装,面容沉肃,耳朵上都戴着通讯设备,看起来训练有素。
一只耳和黑体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惧怕,呼吸也渐渐急促。
两人正要转身逃跑,就被壮汉们上前拎住,反剪了手,送进旁边的一辆suv上面。
体型宽大的汽车被特殊改造过,前后用带窗口铁皮隔开,后面的车壁两边摆着两条长凳。
很像警车的构造。
黑体恤和一只耳上了车,就看见一个脸上带疤,面无表情的健硕男人坐在上面。
两人立刻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道上的人都怕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他拥有整个亚洲规模最大的保镖公司,也是传说中的雇佣兵总教头。
岳阎王,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外号光在脑袋里转几圈都让人全身发软。
等两人被手铐铐住上了车,一只耳和黑体恤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岳南山一道毫无情绪的目光扫过来,两人受不住那股威压,“嘭”一声跪了下来。
汽车前排副驾驶位上的郑立舟打了个呵欠,扭头看着后面车厢里的怂包,“哎,千万别尿了啊,这大热天的,污染空气指数”。
顿了顿他咕哝道:“看见岳南山就吓成这样,要把你们拎到先生面前,还不得两眼一翻跟死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