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突然便想起了灵猫,已经这么久了,看来是真真的吓着了,走在谷芽峰的路上,很多弟子都在往返之间,只听得有的弟子说道“咱们玉溪山可是很久没有来过客人了”
一名男弟子说“他已经去了风玉师父的叶桑峰,看来面子不小”
罂粟只是听了听这些话,并没有在意,按理说,玉溪山这些年威名远扬,有客人拜访是很正常的,着实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罂粟回到住所,九凤游已经练成了,现在只需要自己将第七层练通,便练就了一门厉害的工服,以后便可以保护自己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疼,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能靠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了,只见她眼睛看向远方,像是如画了一般,她坐在院内的大树上,躺在一支比较粗壮的枝干,像是醒不来了一般。
已经快是傍晚,被弟子们集合的声音的吵醒了,自己竟然在树上睡着了,想是这些天太累了,
罂粟听到弟子们都在集合,自己便也去风云台走去。
罂粟自从来玉溪山,第一次见到这么般的召集弟子集合,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她看弟子们也都在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便站在一旁,等待着风玉风翠二人。
过了有一会,只见风翠风玉还有一人,三人一起走了过来,面色倒是看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
风玉风翠罂粟都是见过的,而那个人她第一次见,想必就是大家口中的那位客人吧,看他的穿着倒是很随意,宽大的衣袍,凌乱术起的长发,脸上有些许胡须,虽是生的白净,却显得老气,只见他手执此一朵花,那花无根无叶,却开的美丽,弟子们像是都注意到了他手中的那支花,能让花儿无土无根的生长,这人定不是凡人,弟子们对他便多了些好奇。
明代政权建立之初,有鉴于元代崇奉喇嘛教的流弊,转而支持汉地传统的佛教各宗派,因此喇嘛教在内地渐衰,而禅、净、律、天台、贤首诸宗逐渐恢复发展。太祖早年出身于僧侣,对于佛教有意加以整顿。在成化十七年(1481)以前,京城内外的官立寺观,多至六百三十九所。后来继续增建,以致西山等处,相望不绝。自古佛寺之多,未有过于此时者。
这位与风翠风玉同时出现在风云台的人便是南京报恩寺中的一位佛道中人,报恩寺极大,占地有一万亩,他从小便在报恩寺,方丈也不用管他,什么都由着他,说是自己的佛法尚不如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管他,他便越发放肆,也不剃发,也无所顾忌,整日便是拿着他那花,喜欢的不得了。就在三个月前,夜间,他突然惊醒,只见天空中电闪雷鸣,狂风四起,一道道闪电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后来,只见天空中一排明亮的星星排成了勺子状,只是那勺子像是缺点什么,他看了看,一共六颗星。
第二日一早,他便去找方丈,说是要出行游历,方丈什么都没说,便同意了,他便好奇道“昨日,夜晚我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方丈难道也知”
方丈笑了笑,看了看天空“能不能归位就看这次了”
他笑了笑,便拜别方丈离开了
风云台上,弟子们集合完毕,只见风玉说道“这位是报恩寺的玉衡仙家,来咱们玉溪山拜访,到了玉溪山,便觉得这里有邪气,便带他来瞧一瞧”
风玉说着像是很不高兴,他玉溪山是何地方,仙气旺盛的地方,就连当年明宪宗朱见深都说是极佳圣地,怎会有邪气,只是掌门朱九云与报恩寺的方丈有过几面之缘,便也随了玉衡的胡闹。
弟子们一排排整齐的站列,玉衡在哪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倒是不慌不忙,也不理会别人眼中对他的看法,走在两列之间的空隙处,一个个的看着这些弟子,走了个来回,竟然没有任何收获,心想这下,可丢人丢大了,报恩寺的名誉都被他给败坏了,他可是耗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妖气的位置定在了玉溪山,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再去定位到那个人身上了,他走到风玉风翠那里,嘿嘿的笑了笑“弟子们都没问题,可能邪物不再这里,而是在这山的某一处。”
风玉白了他一眼,心里想道,就知道不会有什么,真是来损害我玉溪山。比起风玉,风翠还算是礼貌,说道“那便让弟子们散了吧”
南烛颜以清便遣散了弟子,顿时,全是埋怨的声音。
玉衡虽是这么说,但是他自己心里却明白,他要找的就在这玉溪山。
风玉给他安排了住所,就在叶桑峰,虽然风玉很不情愿,但是这玉衡像是故意一般,风玉讨厌他,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偏偏不接受风翠的邀请,要来风玉这叶桑峰居住。
傍晚,玉衡一个人走在叶桑峰,倒是悠闲自在,自喃道“这玉溪山还真是风景极佳之地啊,比起报恩寺多了不少灵气,在这待上一段时日也好,等功力再次凝聚,便可知道那邪气出自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