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萧大根听了米天华的话后,轻轻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小叔,你说的是哪方面怎么样啊?”
“你小子,还和我装傻是吧?”
米天华没好气地道:“你看这些小子,他们的实力怎么样?你说老实话,可别和我打马虎眼儿!”
“那啥,小叔,你要是问我冯向林的实力怎么样,我倒是还能说说。”
萧大根摊开手,道:“不过,如果你要问我其他人的实力嘛,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今天又没和他们动手,是不是?”
“呵呵。”
米天华坏笑道:“那行啊,那等他们恢复了,你就再和他们打一场,不过,这一次,他们得全部上场,当然,那修为限制仪,我会叫其他人来操作。”
我去,小爷我被限制了修为后,打一个都得施展非常手段,若是再打一群……
靠,除非小爷我脑子抽风了,否则,我怎么可能会答应?
萧大根翻了个白眼,转移话题道:“小叔,我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帮你测试仪器的,那些病人呢?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你小子,又给我来这一套。”
米天华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正色道:“那些人全都在重症监护室,除了你,其他人根本拿那些蛊虫没办法,大根,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确定那些蛊虫的位置的?”
“啊?”
萧大根眨了眨眼,装傻道:“谁说我能确定那些蛊虫的位置了?”
米天华看着萧大根,淡淡地道:“徐老爷子。”
他们可是御史府的人,萧大根在徐老爷子哪儿,为徐老爷子治疗的情况,可是有许多人看见了的。
而既然有人看见,那身为御史府,清州分部负责人的米天华,就不可能得不到消息。
“额……”
萧大根摊开手,道:“那好吧,我确实能确定那些蛊虫的位置,不过,这是因为我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所以,这个方法我是确实没法教给你们的。”
“功法的原因吗?”
米天华沉思了一下,接着,他猛地看向萧大根,嘿嘿笑道:“大根,你要开宗立派吗?嘿嘿……我们御史府可以为你提供各种方便,不管是山门还是门徒,都没有问题。”
“算了吧。”
萧大根想也不想,便拒绝道:“想要修炼我这门功法,必须要被种下一颗种子,而这种种子,必须要修炼到筑基以上,才能凝聚,所以,现在我就算是想教你们,也是没办法的。”
他很清楚,米天华是想借他的手,为御史府培养人才,可是,萧大根自己都还有一大堆事儿,又怎么可能答应米天华呢?
“怎么会有这种功法?”
听见萧大根的话后,米天华不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喏,小叔你也知道,我上次在青矛帮的驻地救了一批人,这些人现在也在跟着我修炼,可是,她们修炼的,也不是我所修炼的功法。”
萧大根摊开手道:“而且,想必你也很清楚,我的亲人也是没有修炼的,小叔你想想,如果我这功法没有这种限制的话,我会不让他们修炼?”
“你小子,你以为修炼是什么?棒棒糖吗?”
米天华听了萧大根这话后,没好气地道:“这修炼,也是要看天赋的,而且,这年龄越大,也越不容易修炼,所以,你的亲人能不能修炼,还说不一定呢。”
年龄越大,就越不容易修炼?
听见米天华这话,萧大根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父母,岂不是没法修炼了?
不,不一定,我这修炼功法,和现在凡俗间流行的修炼功法不同,或许,我这功法能让父亲母亲修炼也不一定。
不过,这功法确实是有些诡异了,如果让他们修炼这种功法的话,对他们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唉,要是有类似的,不用涉及到毒的修炼功法就好了。
唉……这样的好事儿,到底要到哪儿去找呢?
萧大根心中暗自叹息不已,他知道,自己这只是白日做梦罢了,毕竟,他能得到万毒天尊的传承,就已经是幸运到了极点了。
叮铃铃!
这时,米天华的身上,忽然响起了最为古老的手机铃声。
米天华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是米天华。”
“什么?”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嗯,那就这样。”
米天华收起手机,神情严肃地看向萧大根,道:“大根,出事儿了,走,快跟我来!”
说罢,米天华迈开脚步,向着外面快速走去。
萧大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米天华,疑惑地询问道:“小叔,怎么了?”
“有一个病人出事儿了,走,我们过去再说!”
米天华阴沉着脸,道:“对了,这个病人的家属有点蛮横,也比较招人讨厌,所以,待会儿你要是听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可不要生气。”
“嗯。”
萧大根笑了笑,点头回应了一声。
无论怎么样,他都是来给人治病的,这家属就算再蛮横,也不可能对他无礼吧?再说了,对于现在的萧大根来说,一般的人,一般的话,还真的没法进到他的心里。
此时,在清州第一人民医院,一间独立的重症监护室外,正守着一群人。
这群人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他们以重症监护室的门为界限,分列左右。
而在门口,则是站着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
这两名男人中,一名肌肉虬结的男子,看着重症监护室里,那些忙碌的医生,在原地不停地度步。
“嘭!”
忽然,他猛地伸出手,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身边儿的墙壁上。
“哼!”
这一幕,引来了另一名男子的冷哼声。
那肌肉虬结的男子,瞪着他对面那有些干瘦的男子,冷哼道:“姓周的,你哼什么哼?老子告诉你,若是老子姐姐出了什么事儿,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马文石,你说什么?你妹妹出事儿,那是她自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名干瘦的男子,轻轻地抬了抬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翻着白眼道:“我特么好几年前就已经和她分居了,难道你不知道?”
这干瘦的,被马文石叫做姓周的那名男子,轻轻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腰杆挺的笔直。
然后,他盯着马文石,一脸不屑地道:“再说了,你姐姐这几年,不是一直住在娘家的吗?你不去找你妈你爸讨说法,却跑来找我,呵呵……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周泰清!我姐姐可是你的老婆!”
马文石咬着牙,死死地瞪着那名干瘦的男子,仿佛要一口将他吞下似得。
周太清双手环抱在胸,冷冷地笑道:“你姐姐自己没有肚量,容不下其他人,还特么扭着别人闹个不停,搞得老子鸡犬不宁……”
说到这,他又冷哼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人,只是,他的双目之中,仿佛除了冰冷的寒意外,却是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其它东西。
如果有人能看见他的双眼,并看懂他眼中的神色的话,那这人肯定会以为,病床上的人,和这周泰清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在其眼底深处,却偏偏又带着无限的柔情,以及,痛惜、担心……
而这些情感,却是被其深深地隐藏着,不愿意被他人看见。
真的很难想象,如此复杂的神情,怎么会在同一刻,出现在同一人的眼中。
“老婆?呵呵……”
周泰清冷笑了一声,继续做出愤怒的样子,道:“当她到我的公司来,扭着我的秘书不放,并且还当众扯了我秘书的衣服后,我就说过,我和她没有未来了!”
“卧槽尼玛比的!”
马文石怒骂了一声,撸起袖管,张开大手,就向着周泰清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