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尘是被关在轿子里,由几个魔族之人抬到魔宫之中。
轿子颠簸,加上孕期反应,几乎是要让他吐出黄水。
这个阵势搞得有模有样,林清尘就好似一件魔尊征战人间的战利品一般。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属于魔界的一切,不知为何总有点心酸的感觉。
看着帷幔垂下,林清尘痛苦地闭上了眼。
他摸着肚子,流泪说道:“孩儿,是我对不住你。”
说罢,竟是要扯下帷幔,系在梁顶,他这是要上吊自杀!
士可杀不可辱,他既然为了保全临仙山而被魔人抬入魔宫,剩下的屈辱,就是他死也不愿意承受的。
可就在他决意赴死之际,肚子里的孩子似有感应,踢了他一脚。
痛苦从腹部蔓延到了胸口,林清尘跪坐在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自私!林清尘,你的确自私!”他自己骂道自己:“你死可以,你为何还要带着无双的孩儿一起死?”
痛苦之后,便是无所畏惧。
爱憎会怨别离,人生在世,岂能不痛苦?我便是如狗一般活着,也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带长大,让他见见这偌大的人士。
下定了决心,可泪水还是从眼角流下。
一只手伸了过来,温柔地拂过了他的眼角,让林清尘恍惚之间觉得某个人似乎回来了。
不过斯人已逝,时光不回溯,这只手,绝非是他想的那人的。
“你何苦呢?沉沦不好吗?”
“为何要沉沦?便是身体沦落,此心依旧不变,心若不动,便是身处阿鼻,也无所畏惧。”
“此身若是沉沦,世上又有几人会信你道心依然?”
林清尘缓缓睁眼看向了魔尊:“魔尊,告诉我,你的姓名。”
“君怀玉。”
魔尊倒是坦然,将姓名告知。
只听林清尘轻笑一声:“此仇我记下了,待我日后有杀你的能力之时,我要在将你千刀万剐之际一遍又遍地喊你姓名,我要你睁眼看我杀你。”
“你这么说的——”魔尊摸着他的脸,摩挲着他的耳垂,缓声说道:“说得我浑身燥热。”
“热吗?”林清尘凉凉地说道:“可以将你热的、挺的那玩意连根拔除,没了让你分心的玩意儿,你可以早日得道成仙。”
“得道?”魔尊笑道:“像你们这种修仙的人都六根不净,怀了别人的孽种也好意思跟我讲得道成仙,倒不如遁入佛门——我指的是欢喜佛的佛。”
“尊下若是想修欢喜佛,那便寻有慧根之人,与尊下日日夜夜双修,渡过无边欢乐,引渡彼岸,修得正果。”
“一张小嘴机灵,若是能拿他来做别的事情,定是姿色秀丽,美艳绝伦。”魔尊的手指抵在了林清尘的嘴唇之上,轻声说道:“春宵苦短,莫要浪费时间在口舌之争。”
林清尘后退几步,别过头去:“我有身孕,不宜——”
“口舌之争啊。”魔尊邪笑了一声:“你是否知晓口舌之争尚有别的含义。”
“无耻之徒!”
林清尘深呼吸一口气,瞪着魔尊君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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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辩论了一个晚上(顶锅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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