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滕来到了西城荒地那个训练基地,查验了店员召来的那五个人。他很是满意,如今他已有三十人左右,离五十人的目标所甚无几。他们训练也很到位,就等寻找时机开始“除翼计划”去了。
这些人中,张树见副指挥也来到这里,心照不宣地跟其打着招呼,他们在海安城比武中有过相识。他们心里都清楚,现在他们是同一战线上的人了,原来的作为,都是有目的的。
尤其是他们这个团体,纪律性与组织性都没得说,个人能力也较强,这次利用武滕的身份跟宫本弘一斗争,算是了却了他们的心愿,终于跟日本人面对面地干上了,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
虽说不是什么英雄,但也感觉到能为海安城百姓做事,为国家作贡献,非常值得。人人壮志未酬的感觉,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期待着真正的“除翼计划”的开始。
他们训练也非常自觉,觉得这是练本领,训练时多出点汗,真正战斗的时候就会少流血,生命能得到保障。
店员也尽量跟其他人接触,毕竟他在这里是负责的,了解这些人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上次跟他们交手的两兄弟,家境凄惨,父母双亡,年少时常受人歧视。便从小在一个乞丐的收留下学了一身武功。
只因乞丐年事已高,在一年的冬天经不起严寒而一病不起,由于没有钱医治,便不久去世。
兄弟俩也是悲痛欲绝,可也无力回天,便草草地结束了丧事。他们也十分孝敬,将家里仅有的破房卖了,买了一些酒肉好好地祭祀了老乞丐一番。从此他们便来到了海安城打工为生。
店员也对他俩很好,请他们吃了饭,喝了酒。店员对他们身世表示极大的同情,还说兄弟只要这一次事成以后,便会得到很好的前程,店员愿意认他们为兄弟。
兄弟俩觉得还有人看得起他们,便想与店员结拜为兄弟,店员也欣然同意。于是他们便在那树林里结拜为了异姓兄弟。两兄弟十分感动,觉得还有人看得起他们,这是他们长这么大的第一次。
店员又给了他们一些零用钱,让他们兄弟能够不那么节省。他们就更加感谢这个兄长,他们还对店员发誓:以后不管兄长做什么,他俩都誓死相随,永不后悔。
店员要他们不要声张,有这份心放在心里就行了,他明白就可以。如今在这里,不允许这样的行为出现的,再拉帮结派,免得武滕先生多疑。目前,就是说唯独效劳武滕先生。
他们便答应店员,对外人他们绝不会提起半个字。他们当初来到这里,也是听铃木先生说的有薪金便来了。后来觉得是对付日本人,更激起了他们的热情。他们的父亲,就是在日本人那里做工时被打残致死的。
前不久,他们知道了武滕他们也是日本人,顿生仇恨,企图要弄死武滕,替父报仇。店员察觉以后,及时地进行了制止。当初他们还对店员极为不满,又想灭了店员。
可是面对店员,以及后来到来的张树他们,未敢下手,便要一走了之。可被店员及时叫到树林,给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进行了劝说,才一再收手。
店员告诉兄弟俩,他们帮助武滕也是为了打击另一伙日本人,除了那伙日本人再说。
虽然事情的复杂性店员也未详细说清,因为那也说不清楚。他便只有告诉他们,不要声张,完成好现在的任务就行了,一切店员他自有安排,绝不会亏待他们。
兄弟俩觉得店员是不会对他们不利的,只是他并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便只有遂了店员的心愿。
由此便有了后来的结拜为兄弟。这样终于稳住了局势,不然他兄弟俩一闹事,武滕又要重新对人员进行审查,那样事情就变得更为复杂。
店员还是暗地里叫张树与孟祥团注意盯着那兄弟俩,就怕他们什么时候有反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毕竟对他们了解不是很多,虽然也结拜为兄弟,但多注意一点也不是坏事。
武滕又带了两个人,此两人听说是宾城人,但详情还不太了解。他们融入队伍后,训练也还刻苦。问其情况,还是穷苦人家。
两人家里都很贫穷,一人只有年迈的老母,另一人家只有一个爷爷。爷爷也是在家喂了两头猪,年迈的身体尽量在坚持着。
也是因为都是些穷苦人家,能够每月领到一些薪水,算是很好的了,因此他们也乐意来,不管是什么事。在哪里不是做苦力呢?这点训练对于他们来说还算什么辛苦的事。
这两人一个叫张华,一个叫李秋国。都是一个村的人,平时关系较好。当初武滕是看上了张华,张华便说自己同村还有一个兄弟,叫李秋国,问武滕是不是也要,于是便叫去李秋国去见武滕。
武滕见了后便一个高兴劲儿,难以形容。因为李秋国身材高大,腰圆体胖,力大无穷。一个石磨在他举来,轻轻松松地便举过头顶,然后还能轻轻放下。有此臂力,武滕怎么不高兴,便招之麾下。
李秋国原来在码头做搬运工,因为工钱较少,很有怨气。有一次跟工头吵了起来,还动手打了工头。后被警察局关了数日,整个工钱没了还不说,还要赔偿人家一些钱。
由于本身没钱,回家跟爷爷一说,爷爷便将那一头还未长肥的猪卖了,勉强赔了人家。由此李秋国耿耿于怀,觉得对不起爷爷。
爷爷告诉李秋国,只要人走正道,穷点无所谓,以后总会好起来。可李秋国不这样想,总想着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每月能拿些钱孝敬爷爷,不然爷爷没有享一天福还不说,反倒因为他而受苦。
听张华这么一介绍,便欣然同意去见武滕,自然才有机会来到这里,而且首先还领了薪水,买了好一些东西回家给爷爷吃。可爷爷不放心起来,没有钱时希望有钱,有了钱后又担心李秋国是否是偷来或者不正当的手段弄来,心里却又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