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没这样过,这次怎么会这样,在哪里学的?”洪玉娇怀疑地问。
“这样不好吗?舒服不?”陈子善想证实一下她的感受。
“舒服。可人受不了。”洪玉娇娇声地回答。
“舒服就对了,我就是想让你舒服,快乐!你喜欢怎么做,我就会怎样做,只要你快乐!”陈子善对洪玉娇说。说着,他又理了理洪玉娇撒在脸上的头发,此时的洪玉娇的脸上,粉红娇嫩,更加迷人。
“你是不是变坏了?”洪玉娇又问陈子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样的坏,越坏越好。”陈子善调皮地捏了捏洪玉娇的脸蛋说。
洪玉娇也抚摸着陈子善满是肌肉的胸脯,说:“这次出去,你没有学坏吗?”
“怎么可能呢?要知道,有知识的人什么事不会做呢?只要动动脑子去想,就会想出来的。聪明的人,做什么事都能显示出聪明来。”陈子善对洪玉娇说,充满着自信与自豪。
“可你学会了骂人,还说剥我的皮,为啥要这样说?”陈子善对洪玉娇说。她不相信洪玉娇真的会骂他,但她这种怨言也是陈子善第一次听说。
洪玉娇娇羞地掐了一下陈子善的脸,不好意思地说:“你真坏,刚才不是剥了你的皮了吗?”说着又将脸在陈子善身上擵擦着。
陈子善终于懂了她说的要剥他的皮是什么意思了,觉得洪玉娇也学坏了。
“你功夫没见长啊,还得好好练呢!”陈子善对洪玉娇说。
“我啥功夫没见长啊?你倒说清楚,你都快把我折磨死了。”洪玉娇不理解陈子善说的啥功夫。
“我说的是你的武功。你看没几个回合,你就败下阵来。”陈子善说。
“你是趁人之危,在人没防备的情况下偷袭的,算什么能耐,还说呢!”洪玉娇不服气地回答。她没想到,在自己的房间时还有贼来了不成。
他们又闲聊了其他一些事,陈子善还想要一次,可洪玉娇制止了他。她说晚上再说,那么着急干啥,非要一顿吃撑。陈子善也就不再执著,他对洪玉娇说,下午大哥还要他去总馆商议事情,他得吃饭去了。
洪玉娇也同意他的提议,于是俩人又亲吻了一下便起床去吃饭去了。
在金猴门的餐厅里吃的,吃完之后,陈子善便告别洪玉娇,自己去总馆去了,临走时告诉她,晚上回总馆。
回到总馆,洪震天,刘恃成与王义虎已在会客厅里等候陈子善了。见陈子善来到,刘恃成与王义虎都热情与陈子善握手言欢,问候陈子善在外的辛苦。
陈子善也推说无事,没有什么危险之事,都是有惊无险,只是他们在家反而辛苦了,而且还做成了许多事。
寒暄完了之后,开始进入正题。洪震天开始就有关事项跟大家商议,他首先问
陈子善有关吴宗宪的情况。
陈子善告诉大家,吴宗宪此人还算正直,也是个抗日有为青年。他思想觉悟较高,对当前形势看得很清,痛恨日本人跟我们无异。而且有文化,对时局看得比较远,比较清。只是还没有明确地告诉他,涂国强的情况,因为怕其一时难以接受,而动了来海安城的念头。
陈子善只告诉他,他们是涂国强的朋友,涂国强做了一些错事,很严重,他们让他来海安城,就是要帮他解救出来。
“具体什么事没有说,是吧?”洪震天问。
“是的,没有说其为日本人做事,把自己当日本人看了。”陈子善回答。
“他的反应怎么样?”刘恃成问。
“他很忏悔,说在涂国强最艰难的时候没有在他的身边,劝导他,帮助他。”陈子善把吴宗宪的态度说给大家听。
“吴宗宪究竟能不能说服涂国强?”王义虎主要想了解的就是这件事。
“难说。听吴宗宪自己的看法,涂国强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事可能有自己的考虑,他平时就不爱受别人的思想左右。这次怎么样,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陈子善又把吴宗宪猜疑跟大家禀报。
“你觉得这件事怎么安排为好?吴宗宪与涂国强接触,以什么样的方式较好?”洪震天问陈子善,也是把问题抛给大家去想。
陈子善想了想,也觉得此事较难安排:“这事还真难安排。当初我是想其来以后,我们将涂国强的真实情况跟其说清楚,便安排他去做工作,但路上我又想,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
“问题是吴宗宪去了,是否会被涂国强策反了呢?”刘恃成又担心起这个问题来了。
“哦,这倒不会。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们,杜志明这次也来了,他是吴宗宪的舅舅。我想凭这一点,加上吴宗宪本身正直,反水的可能性不大。”陈子善又将这个新的情况禀报给大家。
“这样就好了,这就看以什么样的方式让吴宗宪与涂国强见面了。”王义虎倒是心直口快。
“我想这样较为合适,就让吴宗宪说他在上海呆不下去了,日本人很猖獗,跟随舅舅来到了海安城,或者说他舅舅早就在海安城,这次是来投靠舅舅的。”刘恃成提出这么个建议。
“就说其是来投奔舅舅的。如果说跟舅舅杜志明刚来,那或许涂国强会想很多,他们在上海并未有什么大的困难。说杜志明早就在海安城,吴宗宪在上海呆不住了,才来的较好。”洪震天说。
他觉得刘恃成这个主意不错,只是说为投奔舅舅杜志明才来海安城的就行了。但洪震天又想,杜志明准备放仁安医院,仁安医院是洪门帮的,这样一来,涂国强是否又对吴宗宪有所戒备呢?
“问题是,杜志明是个军医,他在仁安医院能发挥作用,如果涂国强知道吴宗宪舅舅跟我们帮有关系,看会怎么想?”陈子善又提出了这个疑问,这也是刚才洪震天想到的事情。
“涂国强跟我们没有直接的冲突,我们跟嘉祥公司也没有什么过节,虽然他忌讳我们帮,但要怀疑我们帮,可能还不一定。”刘恃成分析道。
“涂国强可能对调查局有所忌讳,因为只有调查局知道他的身世,对于我们帮,他或许只是想尽量不有什么联系,更不想有什么冲突而已,他也知道,要是惹了我们帮,那真是碰上个硬骨头了。”王义虎插话道。
“这样,这两天将涂国强的事跟吴宗宪详细说清楚,让杜志明也知道情况,看看吴宗宪的反应。明确告诉他,涂国强误认为自己是日本人,不过目前有所怀疑,但其还未根本改变。”洪震天停了停,又继续说:
“让吴宗宪去告诉他,涂国强根本就不是什么日本人,并且将调查局调查的结果又重复一遍给其听,看他还怎么样。至于调查局的材料吴宗宪是怎么知道的,这个问题倒要想一想。”
“是呀,吴宗宪怎么可能会有调查局的材料来了?怎么将这个问题自圆其说,是个关键了。”刘恃成也谈了自己的疑虑。
“这个问题我们再想想,下面将这些情况跟杜志明与吴宗宪他们说说,看他们有什么建议。如果他们有好的建议,我们也可以采纳。”洪震天最后这样决定。
“我先跟他们商议一下,如果跟我们的想法有不同之处,是否再商议呢?”陈子善问。
“可以,如果意见相差不大,我们就这样决定。至于何时让其去见涂国强,这个再看情况后定。”洪震天又吩咐陈子善。
“如果让吴宗宪单独进入嘉祥公司去见涂国强,万一意见不一,争论十分激烈,涂国强又丧心病狂了,吴宗宪是否会有安全问题?”陈子善又提出这样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