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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清亮的大眼闪着怒意地阻止道,“亚男,你要是还当我是好朋友,就不准命人去通知北堂墨,不然,别怪我今天跟你翻脸啊!”
  说着,突然,猛地就要站起身,“你若是忌惮北堂墨,非要去命人告诉他,那我现在就走!”
  秦时月话一落,突然上来脾气的,猛地起身,摔了毯子就要离开。
  “喂,喂,你这坏脾气,怎么越来越像你们家那位了!”
  陆亚男吓了一跳,慌地起身去,一把拉住秦时月,好说歹说才把给人劝坐回去。
  挥挥手,命令近前的宫女退下去,才转身拉起秦时月的一只手,轻嗔道,“你呀,怎么一言不顺心,现在就跟你们家那位一样,发脾气比小孩变脸还要快呢?”
  陆亚男有些头疼地瞅着眼前的好友,从来没有发现好友发起小脾气起来,这般执拗。
  “嗯,有吗?估计是怀孕的原因,情绪会时好时坏!”
  秦时月听陆亚男嗔怒,忽地才感觉到自己最近的脾气,好像真的起伏挺大,有些情绪很不稳定。
  难道这就是前世生活在现代里所说的,女人怀孕后随着雌性激素的越来越多,整个人的情绪会很不稳吗?
  她记得前世时,有一阵子无聊,曾看过有关女人的一些生理变化。
  说是有的女人怀孕后,除了身体本能的会有孕吐的症状,其情绪上也会有大小不一的情绪起伏波动。
  严重厉害的,只稍有一个触点,脾气就会引爆。
  嘶!
  呀,自己现在是不是就是那种,怀孕期间,性情特别容易敏感易怒的那种。
  要不然,最近这些日子,只要是北堂墨一欺负她,即便是只是一个开玩笑的很小的举动,她都会莫名其妙地瞬间炸了毛。
  这样莫名其妙波动大的情绪,有好几次除了吓坏了北堂墨以后,其实她自己当时也会有吓到。
  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下子脾气上来,几乎就是要吃人一样,半分让不得。
  忽地被陆亚男一句话提醒,秦时月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最近自己的情绪会这般的不稳定了。
  估计跟怀孕有关,而且她的这种孕期情绪的波动反应,估计还是属于最厉害的那种。
  唔,若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更不应该让北堂墨找到自己了。
  万一她一个爆发点来了,再跟北堂墨吵起来,不是她把北堂墨气疯了想要杀了她,就是她自己火大疯了,会杀了北堂墨。
  咳,说的好像有些严重些了。
  不过,最近她选择躲着火力旺盛的北堂墨应该是好的。
  “亚男,你也看到了,我的情绪有些时好时坏,就像你说的,好像怀孕的原因,莫名的会大发脾气。所以,为了避免和北堂墨吵架,我最近还是躲着不要见到他比较好一些!”
  秦时月想通一些东西后,便反握过陆亚男的手,拜托陆亚男暂时先帮自己保密,不要把自己藏身在宫里的消息,告诉给北堂墨。
  陆亚男看着难得软下语气来,第一次拜托别人的好友,再细思好友刚才的话,觉得有道理,毕竟,她自己现在不也是怀着身孕吗?
  虽然才只有二个月而已,可是有时候,也是莫名的情绪会有些有失控。
  想了想,只好无奈地耸耸肩,笑嗔道,“好吧,只此一次哦,我可是冒着被你们家爷炮轰的危险,把你藏我这里!”
  见好友笑着点头,陆亚男忙又道,“不过,先声明,你只能躲在我这里三天,我也就只能藏你在这里三天。”
  “亚男,三天太少了,最少你也要让我躲上个一周!”
  秦时月想想,立即摇头否绝,竖起七根手指,跟陆亚男道。
  “不行,时月,你可别介,我把你藏在这里三天,已经是冒着很大风险了,若是再把你藏在这里一周,到时你们家景王爷,不是掀翻皇都城了,而是直接冲到皇宫里,把我这凤仪宫给活拆了不成。”
  陆亚男想想都感觉后怕地,立即摇了摇头,后手指向自己的小腹,“时月,你可饶了我吧,我现在肚子里也怀着一个呢。我一个人吓到不要紧,要是把我家宝宝吓到,我可不依!”
  秦时月瞅一眼陆亚男,一脸宝贝自己还未有隆起的小肚子的表情,扯了一下嘴角,“好吧,好吧,三天就三天。”
  漂亮的凤眸一眨,心里想道,先躲过去三天再说,到时再藏到别的地方一样,她就不信北堂墨还真能把整个皇都城给掀翻了不成。
  可是后来,秦时月发现,自己真说对了,接下来的这三天里,皇都城真就被某个怒火中烧的男人,给掀翻了个。
  ……
  第一天,景王府内。
  一府的奴仆一个个睁大着布有黑眼圈的眼睛,正低头耸拉脑的,站成一排排大气不敢出的,静候训斥。
  “你们找了整整一天一宿,就是告诉本王,你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甚至于连王妃的影都没有瞧见?”
  “嗯?”
  男人强大的气场,震压的整院子低头耸拉脑的奴仆,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不敢抬头,低拉着脑袋,心里直打颤颤。
  ☆、第七百二十章 鬼贼精的白兰
  他们一整个府里的人,在得知王妃不见了后,可是连着找了一天一宿。
  可是就是找不见王妃半个影子,哪怕是有关于王妃的半丝消息,更是没有。
  “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就是吃干饭的!”
  砰!
  一拳砸在门框上,听到门咣当地一声,感觉像是要掉下来一样。
  院里的奴仆吓得一个个把头耸拉的更低,气息更弱,甚至有那胆小的,大气不敢出的同时,就差一点点,再往下憋气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给吓得憋晕倒了。
  “展修,本王命你派出去寻找王妃的侍卫队有消息了吗?”
  北堂墨周身像是笼罩着一团黑气一样,冷冷透着寒气地站于屋门石阶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冷冷地眯起,冷声问向展修。
  展修打了一个激灵,急忙上前一步,声音却是比平时有些微低地禀道,“主子,没有,侍卫队长回来禀报说,没有查找到王妃的身影,整个皇都城的大街小巷,全找了,不见王妃的身影。”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一眼主子冷寒的侧脸,一阵感觉发冷地展修,还是继续道,“主子,卑职已带人去过皇都城门询问过当夜值守的守门侍卫,都说没有看到王妃出城。”
  展修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气息在主子强大的幽冷中,开始自动减弱。
  “然后呢?”
  北堂墨眉头冷冷一睨,斜眼向展修,“你是想告诉本王,整个皇都城里,既找不到那丫头的身影,也没有那丫头出城的消息,是那丫头自己凭空飞走了吗?”
  “嗯?”
  最后一声“嗯?”字,咬的格外重,就像是猛兽,一口咬在骨肉上,狠狠地撕咬出的动静一样,听着令人胆寒不已。
  展修打了一激灵,立即低首领罪,“是卑职无能,请主子责罚!”心里一边紧张主子的怒意,一边心里死劲骂了白兰不下百数遍。
  在这种满府都在找王妃的节骨眼时,平时脑子最灵光,心眼子多的死白兰,竟然跑去毒药谷找夕颜谈情说爱几天不见回来的。
  “死白兰,看你回来,我不踹死你!”展修正在心里骂着白兰,却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开心地哼小曲声。
  得,说曹操,曹操到!
  展修低垂着眸子,快速一瞥,一眼就瞅到迈着轻快的四方大步,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嘴里叨着一根枯草的白兰,走了进来。
  “呼,出什么事了?”
  白兰一只脚刚跨进主院,突然一脚又快速地缩回到院门外。
  他几天未有回府,一回府,就被门口的侍卫告知,让他赶紧去主院见主子。
  原本他还奇怪,想要询问侍卫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侍卫只一个劲地催他赶紧去主院。
  探头往主院里再细瞅一眼,白兰吓得瞬间缩回自己的脑袋,哇呀一声。
  “呜,不是吧,出什么事了,主子脸黑的跟块冰炭似的,难不成是?”
  白兰黑眼珠快速地一转,一抹心思浮了上来,“我记得,上一次主子这种要杀人的黑脸表情的时候,应该是王妃三番五次逃跑的那些日子吧!”
  攸地,白兰打了一个激灵,眼珠子颤动一转,吃惊瞪大眼,惊叹一声,“不会吧,难不成王妃又偷跑出府了?”
  果然,聪明如白兰,只溜一眼自家主子脸色,就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察言观色的本事,除了鬼贼精的白兰也是没谁了。
  可要说鬼贼精,白兰自然是鬼贼精到家了的火候,那可是成精的贼。
  一看院里情况不妙,特别是此时展修耸拉低垂着脑袋,不停地瞅向自己方向,那坏坏的眼神,白兰暗叫一声糟,拔脚迅速就要后撤。
  乖乖的,王妃又偷跑了。
  他可是对于王妃逃跑后,他们这些个跟在主子身边的,不管是得力的属下,还是侍卫,以及一府的奴仆,那可都是要遭大殃的。
  看事不好,拔腿就溜的本事,白兰是最拿手的。
  即便有心会帮主子寻找王妃,可是只瞅一眼主子现在这种黑冷着脸的情况,他觉得此时不易出现在主子面前。
  特别是这几天,他偷溜出岗,要是被主子这个时候逮到,他白兰的小命可就真的不保了。
  “白兰,给本王滚着过来!”
  突然,冷厉的一声自院子内屋门石阶上传来,吓得白兰刚刚拔起的一只脚,一个不稳差点栽了地上。
  白兰被捉了个现形,不得不耸拉着刚刚还得意哼小曲的开心脸,此时却是垮着一张脸地挪蹭进院里去。
  “给本王滚进来,动作快点,是让本王命人踹你过来吗?”
  北堂墨此时一腔怒气,刚刚都没有发完,此时白兰回来,刚好往枪口上撞。
  白兰心里哀悼一声,赶紧一边应着声,一边腿脚麻利地跑到展修的前面,扯着嘴角地垂首立在那里,大气不敢出的等着挨骂。
  而身后的展修,此时瞅着白兰那低头耸拉脑的样,别提心里多开心了。
  自从王妃这次出走府里后,他们这一府的人可是没少挨骂,只除了溜出府不见人影好几天的白兰这厮。
  白兰站在前面,心里一阵骂身后的展修,骂展修一点也不顾兄弟道义,不知道提前找个人通知他一声,非要在主子正怒火中烧的时候,自己还乐颠颠的回来,简直就是自己找死啊。
  北堂墨斜睨一眼白兰,冷声道,“这些天你都去哪了,嗯?”
  “哦,主子,我最近都去毒药谷,帮萧神医试药去了!”白兰算是实话实说地,急忙抬头一下道。
  他说的是实话,最近这些日子,为了追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可是一连好些天忍着被萧老头,也就是很有可能成为他未来岳丈的坏老头,拿着白试了好些天的药。
  今天,他是实在受不了,被吓跑出来的。
  因为萧老头,这一次直接玩了一个更狠的。
  直接把大缸里添进去好几十条弄晕了的毒蛇,要让他脱光了进去陪着毒蛇浅眠,说是什么,有人陪着,那毒蛇以后吐出的毒液才会毒性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