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各回各的位置,继续拍戏。”
  得了秦力的命令,大家作鸟兽状散去。
  拍完一段戏。师繁繁敲了敲秦力的休息室。
  她捧着一杯奶茶走进去,放到秦力的跟前,“刚刚谢谢秦导了。”
  秦力盯了眼那杯奶茶,笑了笑,“现在这么客气了?”
  师繁繁愣了下,如实道,“你才是有话语权的人。”
  秦力稍顿,他点了点桌子,目光示意了另外一把椅子,“坐。”
  师繁繁听话的走去,坐下。
  秦力轻抿了一口奶茶,“你调的吗?”
  “什么?”
  秦力指了指奶茶。
  姜茶点点头。
  秦力评价,“很好喝。”
  师繁繁:“…”
  秦力放下奶茶,手指捻动,“繁繁,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我想、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
  师繁繁怔了怔。
  她低着头,看着掌心的纹路。
  三条线——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都很长。
  可是她的爱情早已别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将手掌覆盖在腿上,“秦导,我们回不去了,从我袒露心思那一刻,就没了。”
  秦力心尖一颤。
  师繁繁重新站起身来,“秦导,那我先出去了。”
  秦力深陷在半年前的回忆,无法自拔,连师繁繁离开,他都不知道。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师繁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
  她出国的半年,他经常在梦里和她相见,不过她好像过得不开心,眉宇间愁云惨雾。
  后来她回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看着她和那个击剑运动员眉来眼去,他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是最近才明白,那团火叫妒火。
  秦力收回了神,站起身来,走到休息室门口。
  外面已经重新开始拍摄了。
  秦力仿佛回到几年前,她还是那个懵懂的高中生的时候。
  -
  这部戏在海城拍了四个月。
  回北城时,已经春暖花开了。
  秦力在海城还有点事,电影杀青后,他将她送到了机场。
  就在师繁繁刷卡进去的时候,秦力突然叫住了她。
  “繁繁。”他张开双臂,“要拥抱一下吗?”
  师繁繁愣在原地,“秦导,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力:“就算我们回不去从前,那按照辈分,我们也算是叔侄,不是么?”
  师繁繁被他这套说辞给震慑住了,她眉眼弯了弯,大步走过去,抱住他的腰,“谢谢秦力…叔。”
  她就抱了下,很快松开。
  秦力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走吧,飞机要起飞了。”
  师繁繁朝他挥了挥手。
  秦力抿唇一笑。
  她是释怀了,可他却陷入了死循环中。
  …
  这次跟着秦力学导戏,师繁繁真的学到了不少。
  回到北城后,她全身心的投入了学习之中。
  她以前想学导演,是因为秦力。
  现在她发现,导演是真的有意思,她也爱上了这个职业。
  得益于爷爷是师冗,师繁繁不懂的问题,就向他请教。
  不过,最近秦力搬家了,正好搬到了师家对面。
  本来师冗要给师繁繁讲解的问题,全都一股脑的甩给了秦力。
  这样日子持续了大半年。
  新戏定在了春节档。
  有了上部扑街戏,这部戏定了上架的时间后,师繁繁愁得天天睡不着觉。
  秦力安慰她,“要是扑了,观众只会怪罪到我头上。”
  师繁繁并没有觉得这话安慰了自己。
  秦力稍顿,伸手过去,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呼噜呼噜毛,不害怕。”
  师繁繁:“…”
  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硬核哄人方法…”
  “怎么了?”
  师繁繁寻思了半天,没找到形容词。
  “那现在还紧张吗?”
  师繁繁摇摇头,“不紧张了。”
  其实一看到他,就不紧张。
  秦力“嗯”了声。
  …
  在师繁繁紧张焦急的等待中,电影终于上映了。
  点映那天,就破了亿。
  这是一部合家欢的电影,故事有甜有虐,在春节档播放,更能带动影迷们。
  好的口碑自然会吸引更多的人。
  电影上映三天后,成功的破了八亿。
  师繁繁高兴坏了,在竹岛会所举办了庆功宴。
  人一旦成功了,外界的恭维自然就多了。
  秦力说过,这部戏成功了,是她的功劳;失败了,就是他的。
  师繁繁捧着酒杯和秦力喝了一杯,“秦力,谢谢你。”
  秦力喝下那杯酒,“跟我无关,是你自己导的好。”
  师繁繁甜甜的一笑。
  她心里明白,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自己。
  师繁繁与秦力就说了这么一会儿,又被人拉走了。
  她是今晚的主角。
  庆功宴结束,师繁繁喝的醉醺醺的,双脚漂浮,还好有秦力扶着她。
  秦力想起她上一次的醉酒。
  突然很坏心的想,她这次能故技重施。
  扶着师繁繁回了自己的公寓,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秦力刚准备去取帕子的时候,就被师繁繁拉住了手。
  “秦力。”
  秦力脚步停顿下来,“怎么了?”
  师繁繁盘腿坐起来,漂亮的眸子盯着他看,半秒,她又哭又笑的,“你想不到吧,我对你还有非分之想。”
  秦力舌尖抵了抵腮,他走近,弯下腰,迎上她的眼睛,蛊惑道:“是吗?”
  “是!”师繁繁重重的点头。
  她扑过去,双腿勾住他的长腿,还撩拨似的蹭了蹭,“我想睡你。”
  秦力那双眸子瞬间变得幽深,他哑着嗓子开口,“好。”
  …
  这一夜,师繁繁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孤舟,在海上随意漂泊。
  她哭哭唧唧,声音嘶哑了。
  这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体力依旧不减。
  后半夜,她完全是被他支控。
  到了凌晨四点,战场终于结束。
  师繁繁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完全是秦力抱着她,为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