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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穿越历史 > 嫡妻难惹 > 第1068节
  ------题外话------
  亲耐哒们,五一快乐!烟儿能看到前世他们的结局,也是渐渐地在揭露真相,嘿嘿……
  ☆、443 两败俱伤
  慕梓烟见钟璇如此说,便知晓钟璇不知这龙凤喜烛到底有何用处。
  她也并未久留,只是转身离开了皇宫。
  慕擎然这处已经得知了老夫人的心思,自然是容不得的,如今也只能尽快想法子,保住自己的地位。
  老夫人这处也在想法子尽快地除掉慕擎然,原本的母慈子孝,如今反倒弄得暗中斗个你死我活。
  慕梓烟只觉得太过于讽刺,不知不觉,便去了慕凌晁那处。
  此时的慕凌晁与她所认识的并不相同,性子沉稳,谦逊有礼,此刻正坐在书房里头看书,反倒有些不问世事一般。
  随时,进来昨日瞧见的那女子,乃是慕凌晁的夫人,金氏。
  金氏毫无礼数地坐在慕凌晁的身侧,歪着身子看着他,“那三夫人当真将自己当成了主母?”
  慕凌晁并未言语,也未理睬她。
  “你对我如此冷淡,难不成是因着我上不了台面?可知,当初是谁让你有了依仗,才有机会入得了这高门?”金氏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如今成了慕侯府的公子,反倒嫌弃我了。”
  慕凌晁放下书,淡淡地看着她,“嫌弃?你也不瞧瞧你如今的举止,哪里有半分规矩?”
  “规矩?”金氏冷笑了一声,“我呸,这是什么规矩?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怎得不说这规矩?如今一翻身攀上高枝儿了,便嫌弃我没了规矩,慕凌晁,你莫要忘记了,当初你是受了谁的恩情?”
  金氏突然抽出绢帕,便哭了起来。
  慕凌晁见她混不讲理,便起身,甩袖离去。
  慕梓烟瞧着这金氏待慕凌晁离去之后,便装模作样地收起眼泪,而后得意地起身离去。
  她暗自摇头,却不知道三哥为何会娶这样的女子进门?难道这里头还有她不知晓的隐情?
  慕凌晁沿着回廊到了后花园,因着心情烦躁,便随即坐在一旁的大石上,眺望着翠湖,幽幽地叹着气。
  不一会,便见慕凌睿走了过来,慕凌晁连忙起身,拱手道,“大哥。”
  “二弟这是怎么了?”慕凌睿温和地问道。
  “不过是烦心之事。”慕凌晁叹着气说道。
  “哦。”慕凌睿微微点头,“我瞧着二弟愁眉不展,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多谢大哥关心。”慕凌晁再次地道谢。
  慕凌睿套不出话来,便也作罢,便客套了几句,离去。
  慕凌晁随即也转身离开,便又回了院子。
  慕擎林正坐在老夫人的对面,低声道,“娘,二哥八成知道了。”
  “知道又何妨?”老夫人冷哼一声,“他若是乖乖的入了牢,我反倒会给他留个全尸倘若不然,那也莫要怪我不顾年母子之情。”
  “娘,此事交给儿子吧。”慕擎林低声道。
  “你自去办吧。”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
  “是。”慕擎林应道,接着便退了下去。
  过了许久之后,老夫人待慕擎林离去之后,这才叹了口气说道,“你是如何想的?”
  “老夫人,老奴觉得此事交给三爷,也能在皇上那处得到重用。”从嬷嬷如实回道。
  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他的心思我如何能不明白,这里头八成还有其他的事儿。”
  “老夫人,老奴不明白。”从嬷嬷低声道。
  “不明白?”老夫人低笑了一声,“二房有多少家产,他能不知道,更何况,此事他若是做的不干净,日后他也会成为第二个老二。”
  “老夫人,皇上那处……”从嬷嬷却觉得皇上也是个过河拆桥之人。
  老夫人冷笑道,“如今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等着瞧吧,后头会有好戏看。”
  “是。”从嬷嬷应道,接着便退了下去。
  老夫人捻着手中的佛珠,嘴角勾起算计的冷笑。
  慕梓烟盯着老夫人看着,过了许久之后,便见老夫人突然睁开双眸,接着朝着她这处看来,脸上露出诡异地笑容。
  慕梓烟双眸一沉,却见老夫人朝着自己这处走来,她心下疑惑,难道老夫人能看见自己不成?
  直等到老夫人越过自己,接着沉声道,“出来吧。”
  便瞧见她所站的地方正好是老夫人的密室所在,此刻走出来一个人,乃是崔嬷嬷,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
  “冷寒峰那处可是怀疑钟璇?”老夫人低声问道。
  “你放心便是,我已经将那手镯的主人是谁告诉了他,相信依着冷寒峰的性子,也必定会跟钟璇反目成仇。”崔嬷嬷看着她说道。
  “你如此做,可是想要给那丫头伸冤?”老夫人斜睨着崔嬷嬷说道,“怪不得他一直对你如此倾心,你还真是有一颗菩萨心肠。”
  “总归是主仆一场。”崔嬷嬷看着老夫人说道,“我自幼看着她长大,这份感情你是不会懂得。”
  “我自然不懂。”老夫人冷笑道,“不过,你莫要引火烧身,冷寒峰既然得知了此事,且看他对钟璇那丫头是何心思,如果用了真情,想必也不会理会那手镯是何人。”
  “那便看冷寒峰的心了。”崔嬷嬷淡淡地说道,“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你我日后还是莫要相见的好,我看见你,便会想起大小姐一家。”
  “你莫要忘记,你也是刽子手。”老夫人冷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崔嬷嬷叹了口气,“你如此做,他也不会看上你。”
  老夫人双眸一冷,“那又如何?总归我跟他还有了孩子,而你呢?”
  崔嬷嬷暗自摇头,终究是一副你不懂的模样,接着转身自密室离开。
  老夫人冷笑了一声,“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慕梓烟看见了老夫人眼里的杀戮,她知晓崔嬷嬷怕是会有危险。
  可是与她又有何关系?老夫人说的不错,她的死,以及大房一家老小,连带着国公府,崔嬷嬷也参与其中,她的的确确是个刽子手。
  慕梓烟暗自摇头,许是因着跟轩辕烨待在一处,故而这性子也变得越发地心软了,竟然还同情起崔嬷嬷来。
  她转眸,看着老夫人已经合起双眸,径自念叨着,她也只是嗤笑了一声,念着佛,却还想着杀人,她也不怕自己当真到了万劫不复之地。
  她只是觉得这一切似乎重新有了另一番的变故,她的死,影响了格局,似乎也在推动者结局。
  到底是什么真相呢?那背后之人想要利用龙凤喜烛达到什么目的?想来钟璇也不会轻而易举地让他们得逞,毕竟她也有自己的野心,还有君千皓,他可是拥有者他们不曾知道的势力,那股势力又是从何而来的?
  她突然觉得疑惑起来,两世的事情渐渐地再次地又串联在了一起,让她陷入了迷雾之中。
  章氏知晓,如今章侯府是指望不上了,即便慕梓兮如今在章侯府,怕是也不会帮她,如此一想,便觉得无比的心寒,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倒是个向外的。
  章氏抬眸看着慕凌睿,眼里充斥着憔悴。
  慕凌睿知晓章氏的担忧,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也不过是棋子罢了,而这执棋之人,也正在按照自己的计划,将他们一个个地推向死亡。
  慕凌睿不由地再次地想起了慕梓烟来,暗自嗤笑道,“这便是报应啊。”
  章氏腾地起身,“睿儿,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母亲,这难道不是报应?”慕凌睿冷笑了一声,“当初,我们是如何对待大伯一家的,如今也不过是报应在了我们的身上,母亲,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章氏突然伸手便要朝着慕凌睿打过去,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无力地坐下,“我知道,那个丫头死不瞑目,我知道,她是来报仇的。”
  慕梓烟瞧着章氏如此,想起重生的那一世章氏死的凄惨,难道前世她最后的下场也是如此?
  她双眸微动,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慕侯府最后怕是也会消失,毕竟慕侯府背后还有秦家,牵连着西戎,更甚至与千年之前的大邑国。
  倘若真的如此,那么一切似乎都在那背后之人的算计之中,她顺应着他短算计,死了,而后被他命冷寒峰融入了龙凤喜烛中,那么接下来,他是不是该一步一步地将这些参与其中的棋子都废了?
  如今的姬家呢?
  她死了,怕是姬家也要不复存在了,她双眸微动,那么她又是如何重生的呢?
  一时间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许久之后,她才看向章氏此刻正愁容满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母亲,皇上是铁了心要拿父亲顶罪,平息众怒,今儿个早朝,父亲先负荆请罪,虽然堵住了皇上,可是难保三叔那处不会暗中使计。”慕凌睿看着章氏说道,“母亲,当务之急,怕是要在三叔动手之前,我们先动手。”
  “我知道了。”章氏这下明白了,连忙垂眸说道,“后宅的事情,你莫要插手,你只管跟着你父亲。”
  “是。”慕凌睿低声应道,见章氏如今有了主意,便转身离去。
  慕梓烟看着慕凌睿离去的背影,接着便看见章氏正与如今的心腹陈嬷嬷合计了一番,“那便拿那新来的媳妇做筏子。”
  “夫人,这金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老奴担心,到时候万一……”陈嬷嬷担忧地问道。
  “你只按照我说的去办便是。”章氏看着陈嬷嬷道,“如今也在此一举了,只要将这金氏问罪了,便将这水给搅浑了,到时候三房哪里还有心思来算计我。”
  “是。”陈嬷嬷应道,当下便去办了。
  慕凌晁此刻正闷闷不乐地吃着闷酒,也不知怎得,只觉得这几日心情烦闷得很。
  而金氏正在屋子里头嗑瓜子,听到丫头进来低声禀报,她连忙将瓜子丢在地上,挽着袖子起身道,“当真是个贱蹄子,敢在姑奶奶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我夫君,看我今儿个不扒了她的皮。”
  慕梓烟看着有一个丫头垂眸行至慕凌晁的身侧,正在斟酒,抬眸看见一旁的丫头,因着吃醉了酒,便有些糊涂,抬眸盯着那人,看了半晌,低声道,“你……你是谁?”
  “二少爷,奴婢是二少夫人屋子里头的丫头,春花。”春花娇滴滴地回道。
  “春花?”慕凌晁仰头看着那丫头秀红的脸颊,尤其是那双眸子透着水灵,忍不住地伸手便将她一把拽入了怀里,低头嗅了过去,“真香。”
  “二少……少爷……”春花只觉得浑身娇软无力,一双眸子羞怯地看着他。
  慕凌晁因着酒气上头,只觉得怀中的人儿甚是柔软,故而便凑上前去嗅着,突然听到后头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便见金氏冲了过来,当下便伸手去抓慕凌晁的脸。
  慕凌晁躲闪不及,脸颊上多了数道抓痕,金氏伸手便将春花给拎了出去,直接从凉亭内踹了下去,那春花从凉亭的阶梯上滚落而下,直接甩晕了过去。
  “给我打,打死这贱蹄子。”金氏气急败坏地说道。
  “是。”跟着来的婆子应道,当下便伸手将晕过去的春花拽了起来,开始掌嘴。
  慕凌晁酒醒了大半,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当下怒斥道,“你这泼妇,胡闹什么?”
  “我胡闹?”金氏当下便坐在了地上撒泼,“好啊,你可对得住我?我跟着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如今你富贵了,便要抛弃我这糟糠,竟然连我跟前的丫头也不放过。”
  慕凌晁盯着那被拎起来打的春花,眉头紧蹙,接着便坐下,也顾不得脸上被抓的抓痕,只是不住地摇头,他的确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有一点是记得的,“我要休了你这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