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溟澈傻了,月、月神棍发飙了?!
“没发烧啊?”
一把挥开溟澈的爪子,月无情坐回石凳上,情绪已完全平静下来,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溟澈这才一拍脑门儿,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你猜猜,我刚刚去书房看到了什么?”
“家主。”
“切——废话!”谁不知道书房重地,除了家主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咳咳……不过现在倒是有了一个例外。
想起他方才推门而入所见的那一幕,啧啧……怎一个香艳了得!
“爱说不说。”
“唉!我说月神棍,你好歹捧捧场行不?!”
“……”
“好吧,看在你这么想知道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吧!”
“……”
“刚才我一进去,发现夫人坐在家主怀里,家主的手还在她衣服里面乱动,两个人卿卿我我,啧啧……看得我热血沸腾……”
“思春了?”
“关键不是……啊呸——月神棍你胡说什么呢?!我想强调的是,家主开窍了!”
月无情撇撇嘴,一副“原来你才知道”的表情,气得溟澈头冒青烟!
独自在一旁咬牙切齿,一番跳脚后,溟澈突然郑重起来,看向月无情认真开口询问道:“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无情一愣,其实这个问题,不仅溟澈好奇,他也好奇!目前看来,这位夜小姐,绝不像他们掌握的资料上所写的那般简单。
二十一岁,孤儿,后因得罪院长和弟弟一起被赶出孤儿院,一边打工一边学习,最后考上京都b大。
简单,明了,一目了然,但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绝不一般!
能在手无寸铁还身怀有孕的情况下,干掉三合会十几个人,并且无惧家主威慑,沉着冷静,隐隐之中还带着杀伐果决的王者霸气。
这样的女人,如若另有图谋,那么家主……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倒是算算啊!”
溟澈虽然没心没肺,但他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对夜辜星的犹疑也是出于对安隽煌的忠诚和关心。
“卦象混乱,天机不显。”有疑问的不止溟澈,月无情早就算过,但结果却让他大为震惊!
从来没有过的卦象——空白!竟然是空白!
“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想问的这个人不在我所能预测的范围内。”
溟澈眉心狠狠一皱,周身气势也陡然凝重起来,“这能说明什么?”
“会出现这种卦象,只有两种情况。算命者不自测,所以,当我卜问自己的事时,才会卦象不显。但显然,可以排除这种情况,那就剩下另一种……”
月无情话音一顿,一双湛蓝的眸悠悠望向远处,好像整个人都瞬间缥缈起来。
溟澈呆了呆,小心翼翼地开口,“是、是什么?”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一个获尽天机的人,又如何能让其他人轻易窥得?
……
书房中,夜辜星一个闪身避开男人的魔爪,怒道:“安隽煌,你还有完没完了?”
女子香肩半露,红唇润泽,此刻正紧紧揪住领口,怒目而瞪。
妈的!没事来什么书房!夜辜星真想一巴掌扇自己脸上!明摆着羊入虎口,送上门的美味佳肴!
几天下来,夜辜星算是发现了,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经常揪着她干些少儿不宜的事,但好在他还顾及孩子,没有真正做到那一步,但夜辜星可就惨了!
每天像个洋娃娃似的被男人随时随地抱在怀里,动不动这里一口,那里一爪,像个小屁孩儿发现了新玩具,不遗余力地探究。
而夜辜星也对男人将近三十年,在遇到她之前,童子之身未破表示相当惊诧和……鄙夷。
其实,心里却可着劲儿偷乐,好像她交托了完完整整的自己,而作为回报,这个男人也完完整整地属于了她。
这让她觉得平等。
即便没有开口询问过,但夜辜星可以猜到,这个男人身份势必不凡,而他姓安,除了那个家族,她不作另想。
但,那又如何?她爱的是这个男人,不是他的身份、权势、地位,只是他——安隽煌而已!
而那些东西她不稀罕,如果想要,她尽可以自己伸手去拿!
“我不想做凌霄花。”夜辜星突然冒出一句,男人的吻稍顿,从女子白皙的脖颈间抬起头。
“如果你是一棵树,那我不要做只会攀援的凌霄花。”夜辜星再次开口,语气认真。
她不是在说笑,她爱安隽煌,所以她不愿只是以攀附的角色当他的女人,她要跟他站在一起,并肩而行,共经风雨,这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爱他的方式!
安隽煌一愣,幽幽黑瞳望进女子一双清泠的眼眸之中,霎时所见的灼灼风华,让他呼吸一窒,一股莫名的骄傲油然而生——这是他安隽煌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