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样走题真的好吗?r国人真是过分,不是说某岛是他们的,就是来我们华夏闹事儿,这个老妖婆更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阴阳师就可以在我们华夏横着走,可笑之极。”
嘈杂再次升腾起来,却也因为大家的话语凌薇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两位竟然是慕江南和齐鸣宇。
躺在地上已经无力起身的妖媚女子望着这越来越多的人围着自己,唇角处却是浮现出一抹诡异弧度。
从踏入玉乾阁开始,她身上的监视器就开始了运转。
相信此时此刻,老板早已经将这玉乾阁内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部暗自收入了视线中,这个死丫头在破坏了老板的大事之后可就别想安全脱身了。
再厉害再机灵,遇到老板,也终究只有一个死字。
要知道老板的阴阳咒术比起自己那可不是高了一个档次。
想到这里,妖媚女子的视线却是忽然间看向一旁俊脸微沉的唐子骞,眸光里带着某种飘忽的不舍,虽然这次没能得到这个男人,但是只要她能够活下去,那么这个男人就注定要成为自己的!
放在身侧的手轻轻的收拢,紧握成拳,妖媚女人垂下了眼眸,挡住了眼底的一片心思。
一,二,三,四,五——
‘轰’地一声巨响,玉乾阁八楼忽然间烟雾四起。
说时迟那时快。
唐子骞的长臂迅猛将凌薇圈进自己的怀里,颀长如画的身姿更是宛若蜻蜓点水一般逐步在这八楼的每一个角落划过,而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躺在地上的妖媚女子以及那位庄家还有保镖全数消失在这八楼内。
“是r国忍术!”
唐子骞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凌薇则是眉头紧蹙,今日得以阻止庄金海输光已是庆幸……可就这么被这群人跑了,她实在是觉得后患无穷。
察觉到她不满的情绪,唐子骞心下一动,薄唇碰了碰她精致的侧颜。
“我今晚就帮你查清楚这群r国人的来头以及目的。”
玉乾阁停车场,一辆引擎未消的黑色豪华轿车正静静的停在那里。
不一会儿,玉乾阁负一楼的安全出口处走出来四道身影。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这是一道非常低沉沙哑的男声,而开口之人竟是这四人中的为首男子。
男子很高,身材更是一流,那一头利落却不失个性的发型更显张狂。
他一身黑色加长风衣,冷峻的脸庞上一双冷眸宛若随时可以喷薄冰冷的刀刺似的。
突然,他脚步微微一顿,站在原地却是仰起头来,冷眸直直的盯着头顶上的石板,那锐利的目光仿佛可以穿过这石板,直接看向楼上。
几秒钟之后,男子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更加狂傲的弧度,眼底却是生出几分难掩的兴致来。
“加奈,没有想到世界这么小,在这一个玉乾阁内,都可以随意遇到足以与你相媲美的阴阳师。我对他们,很感兴趣。”
说完,这个身穿着黑色加长风衣的男子便直接抬步往那辆一直停着的黑色轿车而去。
须藤加奈在看到他的步伐加快之后,也连忙加快了脚底下的动作,争取在这个男人之前回到了黑色轿车旁边。
卑微的低下头来,须藤加奈那张妖媚无比的脸庞上现在却满是敬畏之色。
伸手为高野裕香打开了后座位的车门,须藤加奈在退至一旁的那一瞬间轻轻开口,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恳求:“加奈自知此次成事不足,还请老板看在我尽全力的份上再给我一个机会。”
她的话音刚落,高野裕香的身影也没入了车厢内。
没有回答,一片静悄悄。
可是须藤加奈却是由此缓缓的松了一口气,面不改色依旧尊敬无比的为高野裕香关上了车门,须藤加奈这才转身对身后另外俩人使了个眼色。
接收到须藤加奈的这一眼神,身后紧跟着的那位庄家以及保镖也是飞快的转身往他们来时的那辆车子处走去。
直到高野裕香坐着的那辆黑色轿车渐渐离去,须藤加奈几人这才大大的深呼吸了几分。
老板在的时候,他们这几个失败者就连大口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死丫头,这是须藤加奈怎么也想不到的。
车子发动引擎,身上带着重伤的保镖在前方开车,而那位庄家则是与须藤加奈坐在后座位上各自捣鼓着伤口,在他们位置的中间有一个车内随时携带的医药箱。
“加奈小姐,没有想到华夏中人居然如此的深藏不露,那么年轻的少女竟有过人的本事。”
开车的保镖没有资格说话,因为他的身份比须藤加奈还要低几分。
开口说话的是须藤加奈身旁坐着的那位‘庄家’!
“冷子,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的语气好似对我很不满?可我也没想到会输给一个黄毛小丫头,你在这华夏待的时间比我要久,为什么你一早没有提醒过我呢?”
下村冷子是这位‘庄家’的名字,他跟须藤加奈的身份一样,他们都是高野裕香的属下。
须藤加奈本就对凌薇心怀恨意,尤其是当她被凌薇拍飞之后,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哪怕现在在老板的面前她必须卑躬屈膝,可是她的骄傲却不允许其他人奚落自己。
在她看来,刚才下村冷子的话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
媚颜上那双妖娆万分的眼眸瞪视过去,这一眼中既带着怒意又带着警告意味儿。
这一眼,也成功的让下村冷子闭上了嘴巴。
须藤加奈不好相处,可又因为她是高野裕香属下中的佼佼者,因此平日里她高傲习惯了,在高野裕香所有的属下里面,就数须藤加奈最为嚣张了。
保镖眼观鼻鼻观心的开着车,可是身上强烈不止的痛觉却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他,不久之前他被华夏功夫伤的非常彻底。
那个长的宛如天神一般的俊美男子根本就是故意手下留情,所以才留下了他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