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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玄幻奇幻 > 不要报恩要抱抱 > 不要报恩要抱抱_第195章
  “……”
  “放心吧,她是我师妹,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虽然说这话可能你听着不舒服,但是我也觉得还是让她远离你们的世界生活下去会比较好。”
  夜羽点点头,她跟光秀不一样,人的世界才更适合她。
  “那么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清雅笑了笑,道:“等清婉全好了,我会带着她去江湖,除暴安良,快意恩仇。”
  夜羽没有挽留他们。他既然对赵清婉无意,就不该去干涉她的今后。
  玄王和无名已来到一旁。
  “舍弟今日怎么没和您一起来?”见玄王神色古怪,他了然道:“莫非他跟您吵架了吗?”
  玄王忍不住想,难道他的心事就这么藏不住,一个一个都看得这么清楚?
  无名摸着下巴,笑道:“这小子,翅膀硬了嘛!”
  “怎么,光秀跟余吵架你好像很欢喜?”
  “咳……失礼,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意外。他既然没跟来,那么这东西就交给您吧。”无名从袖口取出一卷竹简,交到玄王手中,道:“这是他托我调查的。”
  玄王打开竹简,看过内容后,讶声:“光秀托你打听姜桓和玄离的事?”
  无名惊讶:“怎么,舍弟没和您提起过吗?”
  见玄王沉默不语,无名又道:“姜桓的手书就藏在竹简记录的这个地方。只是这里布着强力的结界,臣进不去,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危险,东西还在不在。”
  “……如果按照姜桓所说,回魂珠可以肃清幽冥界的瘴气,那么那份手书就具备相当的价值,余有必要亲自去一趟。不过……回魂珠毕竟是你族遗物,你同意使用它来净化瘴气吗?”
  无名躬身道:“回魂珠也好,臣的性命也好,早已是您的东西,您想怎么使用,臣都谨遵圣谕,绝不会有异议。而且……”他笑了笑,“若真能清除瘴气,换来妖界与人界的太平,我想死去的族人们也一定会同意这么做的。”
  玄王收起竹简,“嗯,辛苦你了。”
  之后他们又交谈几句,无名和清雅便带着赵清婉离开了中央领地。玄王本来准许他多留几日,也好和光秀叙叙旧,但无名表示白陵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怕卫灵一个人忙不过来,他要赶快回去。
  弟弟和君王吵架,这趟浑水他可不想蹚。而且,他也的确很挂心卫灵,这女孩做事过于认真,他实在担心她累着了。
  如此,玄王也不挽留。
  赵清婉送走,夜羽心事总算了了一桩,可还有更大的心事装在夜羽心里,简直要把他压坏。
  自玄王进来他便一直不敢直视,总觉得自己已丢尽了玄王脸面,已不配在他面前出现。
  玄王看住夜羽,招呼他道:“夜羽,余有事交代给你做。”
  夜羽通身一震,忐忑着来到玄王跟前下跪行礼,却就是不敢抬头看。
  玄王见他如此,默然了会,才低声吩咐他要做的事,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
  夜羽听后头深深低下,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洗刷先前的失败、挽回玄王大人对自己信任的好机会,夜羽当即表示,即便自己拼上性命也要完成任务。
  玄王知道想要抚平夜羽心中的伤口,宽慰的话是没有用的。最佳的做法就是让他证明自己的价值,洗刷生辰祭受到的耻辱。
  所以这个任务玄王才会交给夜羽来做,而且在玄王的心里,一直都很相信夜羽。
  “叫上玄鹰。记得行事要隐秘,千万不可暴露。”
  听到玄鹰的名字夜羽心里在发苦,但他不敢回绝,只得低头回了声是。
  第100章
  逃出了玄王阁的光秀来到位于水月洞天的水池边。
  水月洞天各男宠的阁楼还在, 但如今这里已是个光秀用来散步的场所了。
  枫竹正站在池边,借着清凉的池水洗涮着自己的武器。他听到脚步声,诧异回头,看到是光秀不禁怔在了原地。
  每天每天,枫竹的脑子里都被光秀施展防护结界的身姿所占据,偶尔做梦也会梦出这个场景,让枫竹倍感焦躁。
  可是当他看到光秀的一瞬间,这焦躁感便倏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枫竹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可能这就是身为臣下对君主的敬慕之心吧, 枫竹想。
  他不像他爹那样排斥人族,而且,他也的确认可光秀的能力。
  在光秀在他的生辰祭上协助自己击退黑衣人时, 光秀的表现已牢牢抓住了枫竹的心,这让他对光术使有了更高的评价。
  他也很敬佩四灵将之首的星魂, 虽然这两种心情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不过武人粗鄙, 枫竹也没有细腻到能辨识两种心情的地步。
  光秀看到枫竹也不觉得惊讶。枫竹身为他的侍卫,又是这幽冥守卫的统领,除了玄王阁不得进外,三重巨门内的场所他可以任意出入。
  “……你在啊。”
  光秀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精神。枫竹回神,“啊、啊”答应着, 看着他来到自己身边,捡起脚边一粒石子,抛入池水里, 吓走了几条戏水的虹鲤。
  平时的光秀是不会做出吓唬鱼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无聊恶作剧的。他似乎想有意放纵自己。
  光秀很少流露出阴郁的表情,让枫竹很是在意。
  “干嘛,吵架了吗?”
  “……你看出来了啊。”
  光秀重重叹了口气,干脆背靠着水池坐在池边石砌的台子上,面对着枫竹,腿像个孩子似的晃个不停。
  对方没有隐瞒的意思让枫竹很是高兴,但是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种怪怪的情绪在蔓延,就好像是不满意这种结果,或者是在埋怨某人的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