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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星际第一茶叶蛋 > 第65节
  云庄大脑一片空白,他伸手,触碰到对方还残留着汗液的脸,奇异的感觉从指间传达过来,等他意识到什么,对方的黑色军装已经被他撕烂了!
  哑光纽扣一颗一颗掉落下来,落在殷凌挚临时宿舍的地面上,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云庄窘迫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对方牢牢攥住,该死的酥爽感从手腕开始蔓延,他已经这么饥渴了吗……
  蜜色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漂亮的八块腹肌充满了男性魅力,殷凌挚眸色更深:“来不及了,如果不进行标记,你很可能受伤。”甚至毁掉自己。
  殷凌挚没说的话云庄当然知道,他叹了口气,慢慢点了点头。
  殷凌挚眼底划过一丝喜色,他试探地吻了吻对方的额头,没有被拒绝的喜悦差点让他忍不住化身为狼。他低头,眼神坚定:“云庄,相信我,我爱你。”
  “感受我。”
  云庄耳朵动了动,殷凌挚哪怕是在说我爱你的时候,语气都冷淡地可以,但他却觉得,这是真的。
  他的一颗直男心狠狠叫嚣,云庄闭了闭眼,看来今天在劫难逃了,他真的要……要接受一个男人的入侵,接受这场欢爱,至于其他,他根本没有时间多想。
  *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随着殷凌挚一个缠绵的湿吻,席卷了他仅存的理智!
  妈的,不就是干一炮吗,来就来!
  云庄伸手揽住殷凌挚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与性格不同,殷凌挚的吻很温暖,湿热的舌头相互交缠,吞咽不及的唾液缓缓滑落,浸湿了云庄本就透明的衬衣。
  殷凌挚带有薄茧的大手在云庄的身上游移,而后从衣摆里寻了个空隙,钻了进去。
  云庄的身体带着不正常的热度,被这双相比之下微冷的手刺激了一下,不由自主朝着对方的身体贴近。隔着衬衣跟云庄相贴,殷凌挚挑眉:“很热?”
  “热……”带着□□的声音,像一片羽毛,随着风左摇右摆,终于掉落在河潭之中。
  殷凌挚的心,也跟着掉落在名为云庄的深潭里。
  “想要?”
  云庄却不想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吻了吻殷凌挚的唇,一触即分。
  浅浅的吻却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导火线!
  殷凌挚不再浪费时间,两三下解开了云庄的衬衣,勾着右手食指搔刮着云庄的肌肤,所过之处,难言的酥麻感扩散开去,惹得云庄战栗不已。
  “到底做不做,要做快点!”殷凌挚的慢动作惹来云庄狠狠瞪视,满含秋水的眼睛暗藏勾人的倒刺。
  殷凌挚微笑:“遵命,我的向导。”
  第八十八章
  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身后的不适已经减轻了很多,云庄茫然睁开眼睛,入目的混乱场景刺得他眼疼。
  ——内裤内衣扔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他那件白色衬衫,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散成布条的内裤无声地控诉着它是如何惨遭毒手,又如何光荣牺牲。
  乱糟糟的大床,带着不明液体的床单,屋子里弥漫的麝香味,都在狠狠刺激他的神经,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另一个始作俑者,正不着寸缕地仰躺在他身边,精壮的身材覆盖着一层□□的气息,上面斑驳的小伤,更是让云庄想骗都骗不了自己。
  ——他也沉溺于这场性爱之中,意乱情迷的不止殷凌挚一个人而已。
  云庄抬手揉了揉眉心,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他都做得格外费力,全身酸软无比,他迫不及待想要去洗个热水澡。他稍微翻身,想借助手肘的力量让自己爬起来,又不想惊扰到身边沉睡的男人。
  云庄只想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
  “云庄?”
  脊背一凉,云庄的动作定格在跪趴的那一刻,突然,他感觉到大腿内侧强烈的濡湿感,云庄低头,只见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膝盖和床单交接的凹陷处,泅成了一团。
  妈的,这个混蛋,全射里面了!
  殷少将显然也看到了云庄的窘迫,他咳了一声,艰难地把眼神从*艳丽的穴口那儿移开,佯自镇定道:“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云庄本想高冷地拒绝,没想到话一出口,沙哑却带着无限慵懒的嗓音让两人都是一愣,本来冷淡的口气,却成了禁欲和□□别样的融合。
  “别诱惑我,”殷凌挚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云庄的腰侧,那里色泽深红的吻痕格外性感,“你需要休息。”
  什么叫诱惑,什么叫需要休息,难不成这牲口还想再来?!
  云庄狠狠瞪了殷凌挚一眼,怒气简直要化为实质。
  “呵呵。”低沉的笑声震荡胸腔,殷凌挚从没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他把同样赤裸的云庄打横抱起,强势的吻印在云庄的额头上,眼底的柔情令人心惊。
  云庄心里咯噔一声,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
  云庄知道这场欢爱肯定持续了不少时间,向导的初次发情要比觉醒来的更加激烈漫长,当时小白,也就是殷凌挚只是暂时标记了他,就安然度过了觉醒期,而现在,他们却是真真正正通过深度交流绑定在了一起。
  想想都满是蹉跎!
  然而云庄没想到他们居然整整做了一天一夜!
  云庄面无表情地摸了摸后颈,那里的皮肤已经完好如初,然而他知道,内里的腺体已经完全被殷凌挚的哨兵信息素标记,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的□□的呻吟,在对方咬破自己后颈皮肤的时候,攀上了高峰……
  就此打住!
  实战训练过去了一天,其他精神力系的同学都累死累活锻炼体能……好吧,从某种意义上,他也在锻炼“体能”,但是这丫的能一样吗?
  “徐庄,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昨晚没睡好吗?”苏芷若担忧道。
  云庄脸色僵了僵,胡乱点了点头。
  “啊,教官说你去接受特训了,特训是不是特别累啊?”
  “嗯。”云庄只好睁着眼说瞎话。
  “安静一下!”伯维尔拍了拍手,等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同学们的毅力都非常出色,长跑训练都完成得非常好,接下来我要训练大家的协调能力,看到你们那座山了没?它有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莱亚山,是以一位光荣的上校命名的。”伯维尔伸手,遥遥指向不远处,只是淡然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隐痛,片刻消弭无迹。
  “海拔两千四百米,坡度极大,顽石甚多,非常适合攀登。”
  “你们的任务是在明天夕阳落下之前完成这次攀登,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和我身边这位会保障大家的安全。”
  精神力系的学生脸色煞白,云庄更是如同听到噩耗一样。前者从小在联邦长大,鲜少有攀登高山的机会,大伙都在担心明天表现不佳,而云庄,他现在屁股还疼得要死,爬山……那还不如要了他的老命!
  众人各怀心思回到宿舍,杜涛跟着战斗组在丛林中历练,宿舍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斜阳透过窗棂给床单镀了一层金,云庄却无心欣赏。
  ——潇洒哥一直没有回应他。
  云庄摸了摸左耳上的小东西,然后把它摘了下来捧在手心,圆润的耳钉仿佛只是一个死物,安静地沐浴在夕阳的辉光下。
  不过云庄倒是不怎么担心,他和潇洒哥心意相通,能感觉到潇洒哥应该没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陷入了睡眠——难不成蛋也有冬眠?
  显然没人能回答他。
  云庄把潇洒哥放在床头,伸了伸懒腰打算再睡一觉,却愕然发现光影被遮住了大半,逆着光,殷凌挚高大的身影矫健地从窗口跳了进来。
  “宿舍的安保系统看起来做的不怎么样。”云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躲开了监控。”殷凌挚脱下军装,迎面而来的哨兵气息像极了冬日的阳光。
  温暖,活跃又水□□融。
  云庄垂眼,没说什么。
  “饿吗,喝点粥。”男人的手臂自然而然环过云庄劲瘦的腰坐在了云庄身边,另一边手把饭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打开饭盒,上层是干净花色简洁的勺子,看上去不像是一次性的。
  “不饿。”
  殷凌挚锐利的眉眼在看向云庄的时候瞬间化开,像是融成春水的冰,冻结一冬,只为了这一刻的融化。
  “不喝,那我们做点其他的?”
  粗粝的手掌极富意味性地在云庄腰间抚摸,云庄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地方迅速冒起了鸡皮疙瘩,脖子里灌进去那人故意弄出来的气息,云庄心里哀嚎,口气却是愈发冷漠。
  “少将阁下,您没有必要这样,”云庄挪了挪身子,“我不是需要照顾的女人,我很感谢您救了我一命,而且后来确实很爽,少将阁下完全可以把……看成一夜情,我不会对您用任何方式的道德绑架。”
  殷凌挚笑了笑:“我们很契合。”你没有必要拒绝我。
  “这不是重点……”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云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哨兵。”
  云庄:……殷凌挚会帮他隐瞒向导的身份,而且以后一旦发情,有一个固定的……情人确实比较安全。
  联邦法律明文规定,已觉醒向导必须进入白塔,否则一经发现,由军部统一管理……
  简单来说,就是沦为军妓,日日夜夜身不由己,一辈子只能做一台生殖机器。
  对云庄来说,这无异于灭顶之灾。
  殷凌挚自然注意到了云庄脸色几次变化,最终平静下来,仿佛妥协了一样,把浑身的刺都收了回去,心里蓦地一软:“喝吧,我喂你。”
  云庄摇头:“我自己来。”
  “好。”
  云庄接过饭盒,打开上层的金属膜,浓郁的米香逸散出来,云庄一整天都没吃过什么东西,在殷凌挚抱着洗澡之后羞愤不已,更不可能吃下什么,如今这香气一下子引动了五脏庙的暴动。
  “咕……”
  云庄脸色爆红,不错眼地盯着碗里的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殷凌挚看得稀奇,却也配合地不发出一丝声音。
  两个人一个喝粥,一个看着对方喝粥,柔和的光铺满全身,伴随着粥的热气,和谐而安静。
  “我还带了一些药过来……”
  “我自己涂!”云庄立马打断了殷凌挚的话,捧着空空的饭盒,暖暖的粥从口腔滑下,连带着胃袋都暖了起来。
  殷凌挚眼光柔和地看着自家向导睡意朦胧的模样,心底化成了一滩水,抬手轻轻擦掉云庄嘴角的粘稠,而后把手指放到自己口中吸吮。
  瞌睡虫一下子都死光了!
  云庄震惊以对,他以为殷凌挚跳窗送粥已经够掉节操了,没想到这家伙还能更掉节操!就这画面,他今晚绝对要做噩梦。
  思及此,他赶紧送客:“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嗯,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攀登训练,如果那里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我会陪你。”
  要是布兰德他们看到这一幕,绝壁要惊掉下巴,顺便感叹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哪怕少将人前再冰冷难接近,遇到爱人也得百炼钢化绕指柔。
  云庄自然没那么多领悟,他咽了咽口水,显然被殷凌挚这样顺从的态度吓得不行:“我,我,我睡了,再见。”
  殷凌挚长臂一伸,把人带到身前,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唇:“记得涂药。”
  云庄连连点头,等殷凌挚的身影消失,宿舍里的压力骤减,他才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