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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余家娇娘 > 二三七、再历高潮
  余祥勾着秀儿的手指,“姐姐到我怀里来吧,我只亲吻了姐姐一次,不够。”
  他说的那样燎情,秀儿舔舔嘴唇,媚眼如丝的眸子闪烁不定,余庆抚住她的腰际往前一推送,余祥笑着一接,女人温香软玉的身子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秀儿呈跪姿贴在余祥身前,两手趴在他的前胸,眼中迎入他带笑的眉眼,再一下落,便盯在了他同样带笑的唇上。她被诱惑,轻轻喘息一声就把红唇贴了上去,余祥牙关一启,唇与唇紧密结合的那一瞬间,他们的舌头也浓情蜜意般的缠吮到了一起。
  长裙将她裸露的长腿与脚丫全部遮挡的严严实实,可那吻太热太烈,没一会儿秀儿就酥软的颤起纤腰,刚刚被悉心抚慰的腿心再次溢出骚水,她甚至能觉出那滴黏水儿濡湿了花肉然后凝聚在了她的小阴蒂上。
  秀儿被余祥娴熟的吻技吮绞得晕头转向,才被疼爱过的几处敏感开始偷摸的泛起酥胀酸痒,她的奶儿,她的骚穴,全都在渴望着被她心爱的夫君抚弄,眸中的水汽越聚越多,下一瞬美眸紧闭,两滴动情的泪珠被挤落,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姐姐的声音好甜,”余祥搂抱住她的细腰,边吮着她轻颤的唇瓣边哑声勾引道,“姐姐可想再被舔穴,恩?二哥可在一旁闲着呢,姐姐忍心晾着他?”
  轻颤的娇躯突然一绷,两条长腿并紧死死绞住腿心,秀儿拼命抑着翕动不止的小骚穴,娇声呻吟道,“不行......不行......恩......现在不是在家......不可以......”
  “可我刚刚都舔过了,还喝了一肚子姐姐的骚水,”余祥用舌拨弄她的舌尖,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抓到她的嫩臀上又揉又捏,“只我一人独享不免太不公平,乖姐姐最是爱我们,可不能厚此薄彼,二哥会伤心哭的。”
  一旁静待时机的余庆听了余祥的话很想一巴掌招呼到他的后脑勺上,自从娶了媳妇越来越跟他没大没小,一看就是平日里收拾的少了,皮松。
  秀儿听余祥胡诌,本来燃情的欲火瞬时混进了俏笑,谁会因为这事儿哭?更何况还是余二哥。她推开余祥的脸,忍笑忍的肩膀都在抖,“余二哥现在......现在定是觉得平日里教训你教训的轻了......哈哈......”
  她巧笑得太开心,明媚的五官藏不住欢欣,如光在其上闪烁。
  余祥也被她引得不由发笑,余庆一双眼睛盯在她的脸上却瞬间愣住了。这样开怀的笑脸他多久没有见过了?记忆里还是爹娘全都在时,大哥会这样笑,余祥也会,爹娘也会......他好像也会......
  “秀儿......”余庆突然伸手摸住秀儿的一只脚腕。
  “恩?”秀儿听见余庆说话,只是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她止住笑声回头看他,脸上笑痕不散,余祥的手移到她的腰上,让她坐到更加稳当。
  余庆又怔了瞬息,有些话在此时并不事宜,他看着秀儿的笑脸握紧了她的脚踝,“余祥没说错。”
  “啊?”秀儿眨着一双迷惑的眸子一时没听懂余庆想表达什么。
  “我会哭。”余庆说完自己都快敛不住表情,又撞见秀儿那呆乎乎瞅着他,脸皮一抽。
  “噗哧......咳咳......”余福的声音突然从车厢外传来,他明明在笑又故作镇定的清清喉咙,“二弟......恩,娘子今后定要端平一碗水,别惹你余二哥......咳,哭......”
  余庆耳根一热,拖着秀儿的脚踝强制打开了她的双腿。
  秀儿来不及惊叫就被他突然伏下吮住了嘴唇,余庆嘬着她的软舌将一腔情愫全部倾泻,“骚妇,待会儿可不要比我先哭——”
  “唔......恩......唔呜......”男人的长舌翻搅缠吮她的口腔与嫩舌,把那两片红唇嘬得又艳又肿,裙下赤裸的双腿也被他强势打开,不等秀儿再行娇呼,他已经托起她的嫩臀将她双腿悬空,蛮横的舌头连停歇一下都不曾,带着她口中的津液猛然刺进软穴之中,舌尖刁滑的钻挖她的媚肉,快速又精准的狠弹她的穴芯,把她弄得连哭带叫,泪珠在蜂拥的快感中断线一般的落下,双腿搭挂在男人肩上蹬踹不停,腿心嫩肉顷刻就被蹂躏得红肿外翻,阴蒂翘立。
  “呀啊......停......啊啊......夫君饶了秀儿......呜呜......穴儿受不住了......啊......别动......别搅那么大力呀......不......啊啊呜......穴芯......啊......穴芯要被夫君舔化了......”媚弱可怜的求饶浪叫声无异于烈火烹油,不说正在侵占她的余庆,单是看眼的余祥跟听声的余福眼底都在一瞬间泛起一抹赤红。
  “姐姐叫的这样大声可要被路人听去了。”余祥拉过几个软垫全部塞到秀儿身下,让她不会因这宛如倒挂的姿势太过难受,随后抚住她的下颚低头封噤了她小嘴儿。俩人头次以舌苔相抵的姿势接吻,新奇又充满未知,余祥发现自己可以舔舐的更加深,每每剐蹭过女人的舌根都会惹得她急急吮住他的舌头,像吞咽肉根一样大力含吮,舒服的他直想把肿胀发疼的鸡巴塞进她的骚嘴里,可是不行,现在不行。
  秀儿被余祥吻的叫不出声,纤细的腰肢高高抬起,被余庆紧紧搂抱住,长腿无力的弹颤着,整个腿心全部被男人主宰,令她无论怎样挣扎都脱离不开。
  两个男人发出几声闷喘,秀儿已经生受不住,余庆的舌头将她的骚穴燎出了火,胀挺的阴蒂被他用鼻尖蹭的东倒西歪,紧致的媚肉与长舌相互征服,每一次的摩擦与吸绞都带着令彼此沉溺的焚身快感,津液与淫水搅出不绝于耳的‘啧啧’声响,薄唇完整的覆盖住穴口猛戾狠吸,尖酸在秀儿的嫩穴里四窜开来,迫她大张着檀口拼命喘息,此举却又大大给了余祥方便,令那根舌头卷的更深了。
  秀儿的脑中炸开火花,腰椎酥的直哆嗦,她本就被余庆的狂浪袭得沉浮不定,余祥又在同时发难,小阴蒂胀胀鼓鼓只要再多蹭几下随时都将登顶,又冷不防的被余庆将骚穴中的蜜肉吸的直打哆嗦,快感如狂猛的巨浪朝她狠狠拍下,激得她两腿绷颤,连浪叫哭淫都来不及泄出一声,就搂进余祥的脖颈,夹着余庆的头急匆匆地泄了身子。
  “呜......啊啊......不......唔呜.......啊......泄了......余祥救我......夫君......啊......”潮液喷顶在男人的舌尖上,可那长舌却分毫不退,挤在绞缩的浪穴中继续飞快弹动,秀儿只觉得飘忽的魂魄都要在余庆的搅弄下黏成团,她提着一口气,酸麻忽然减缓,以为他终于要从骚穴里退出,却来不及松气又被他嘬住阴蒂,仿佛是要将她活活吞掉似的重重吸住、拉长,“呀啊——夫君——啊啊......泄了......又泄了......啊、啊......”
  连续的极乐令秀儿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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