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川说着,拿起手里的军刀准备割自己的脖子,可薄清音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当然不会再遇见你!”
“小音?”
“姐?”
“清音姐?”
薄清音的话一落音,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疑惑。
她不是大脑受损智力受损了吗?怎么?
“哈哈哈,音音,原来你没事啊!”白凛川最先反应过来,他抬头笑呵呵的看着薄清音,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容,“太好了,音音,太好了。”
“你没事,我死也瞑目了!”白凛川说完,拿起军刀毫不犹豫的割向自己的脖子。
“啪!”楚茭白一个飞腿,白凛川手里的军刀摔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白凛川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却没有想到楚茭白竟然横插一脚。他万分痛苦的盯着楚茭白,“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干了那么多坏事,就想轻轻松松的死,没那么容易!”楚茭白说完,弯腰伸手一拉,白凛川就被他提了起来。他抓着他的手一个反转,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手铐,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把白凛川拿下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白凛川被拷上了手铐不停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嚎叫,楚茭白根本就不理会,拖着他就往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警员们就已经冲了进来,直接把白凛川扛着出去了。
“无关人员赶紧离开,保护现场!”丁林站在客厅里冲着大家大喊,落音后,客厅里寂静无声。
楚茭白走到沙发边掏出录音笔关掉递到丁林面前,“丁队,今天下午的假,我可不可以明天休?”
“当然!”丁林笑着接着楚茭白手里的录音笔,抬手拍了拍楚茭白的肩膀,又继续去指挥警员们了。
楚茭白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笑了笑,跟着薄寒初他们出了房门。
“嫣然,等等!”楚茭白小跑到林嫣然的身边,犹豫了片刻,才终于尴尬的开口,“嫣然,这两天,你怎么都没有送花过来?”
林嫣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险中反应过来,听见楚茭白这个问题,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见林嫣然表情奇怪,楚茭白立刻变得超级尴尬,不停的用自己的手挠着脑袋,神情也变得憨憨的,“哦那个,我就是随便问……”
“哪里有女孩子送男孩子花的道理?”楚茭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嫣然打断了。
林嫣然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往车边走,留楚茭白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钟,楚茭白才终于明白的林嫣然的意思,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那以后换我送你花!”
林嫣然低着头,终于美滋滋的笑了。
楚茭白看着林嫣然坐上了车,自己才往警车走去,黎秋衡正在和警察商量,请他们把自己带去警察局。
“黎叔!”薄寒初走到黎秋衡的面前,表情相当的认真,“黎叔,你不用去警察局自首了,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要不是你,我不能这么早发现真相。”
“小初,我偷窃你们的成果,就是犯罪,该受的惩罚不能逃避。”黎秋衡如今心如止水。心里的疙瘩终于解开了,他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
就在牢里改造两年,再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行,那你去吧!”薄寒初见劝不住黎秋衡,只能妥协。
他抬手拍了拍黎秋衡的肩膀,嘴角又勾起了笑容,“只要我们公司不认,你想坐牢也没有用!”
薄寒初丢下这句话,完全没有管黎秋衡什么反应,直接进了车。
“小音,你?’
车里,林嫣然开车,陆从流手又伤了,坐在副驾驶,后面依次是林燕淑、薄清音和薄寒初。
林燕淑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拉着薄清音的手,想要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表情十分的犹豫。
“妈,我没事。”薄清音拉着林燕淑的手开心的笑了,“我从一开始就没事。”
现在已经尘埃落定了,薄清音也不必再装了,便把自己是如何服用安眠药,如何摆脱医生帮自己的事情告诉了薄寒初和林燕淑,随后还十分不满的看着薄寒初,“小初,人人都说你聪明,我看你简直是笨得要死!”
“我都把线索放在你的书里你都没有发现!”
“亏得黎叔帮忙,要不然还不知道我还装傻子装多久呢!”
见薄清音没事,薄寒初破天荒的抱着薄清音直点头附和,“是是是,姐姐骂得对!姐姐才是我们薄家最聪明的人!”
“哈哈哈哈哈……”
“嘀嘀嘀嘀……”
刚回到家没一会儿,薄寒初的手机就响了。
“喂!”
“你好,这里是警察局!”丁林拿着听筒,看着站在眼前的陆晚晚和黎婉瑜,心情相当的不错,“薄少爷,经过我们的查证,陆晚晚小姐与梁洛珍的死并无关系,请您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接她们一下?”
“好,我现在就来!”薄寒初挂了电话立马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坐在旁边的陆从流也听到了丁林的话,赶紧也跟着薄寒初的脚步出去了,“少爷,我跟你一起去!”
丁林挂完电话,又给黎婉瑜的父亲打电话。
薄寒初和陆从流到警察局的时候,黎秋衡还没有到。
看见陆从流也来了,陆晚晚转头看着黎婉瑜,“婉瑜,从流他之前跟你说的那些都是气话,你别生他气了。听到了吗?”
陆晚晚抬手拍了拍黎婉瑜的肩膀,非常识时务的跟着薄寒初坐进了车里,把空间留给陆从流和黎婉瑜。
陆从流走到黎婉瑜的面前,刚要开口,却被黎婉瑜粗暴的打断了,“你不是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吗?你过来干什么?”
“婉瑜,我……”
陆从流刚要跟黎婉瑜解释,突然被一阵喇叭声打断了。
陆从流转头一看,是黎秋衡的车。
黎婉瑜看了一眼黎秋衡,随后又转眼看着陆从流,“我爸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黎婉瑜说完,绕过陆从流就往黎秋衡的车边走去。被黎婉瑜堵得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陆从流觉得整个世界都黯淡了,垂头丧气的往薄寒初的车走去。
“喂!”
陆从流刚走到车边,就听见黎婉瑜的声音,他十分惊喜的抬头看着她。
之间黎婉瑜坐在黎秋衡的车里,趴在窗户上冲着他笑。
“陆从流,这次你追我!”
“好!”
(全书完)